雖然淩飛在那劍下無礙,但在小喬麵前被她這一頓沒頭沒腦的摟著,加上那“夫君,女兒”一通稀裏糊塗叫著,問著。立時被整的大懵大呆,結結道:“什麼夫君?什麼女兒?你是誰?我怎麼什麼也不知道?”觀那女子眼中目光深邃,欲掙紮起身,那裏能起的來。那女子柔體軟膚相擁,卻是法道甚奇,使他渾身動彈不得。
此一串質疑之句道出,那女子大有傷心之意,猛一甩頭,立時大哭。
小喬,文中雲,冷榮晴,李誌常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李誌常心言:“這淩飛果然是風.流成性,必是幾時惹下塵紅不堪事,小喬在前,不敢承認罷了,非是好男兒所為,天下有幾個敢作敢為的。”甚是不齒,臉生屑態。
那女子啼哭中陡然收聲,猛的將淩飛翻身丟出。待淩飛收身站穩,瞬閃至前,橫劍指在胸膛,叫道:“妄恩負義的漢子,女兒死了,你不思報仇,卻道什麼怪不得旁人。我在你麵前苦苦哀求三百年,你竟然賭氣躲我三千年,你說,你是不是怕我尋你,故意變成這副模樣,連妻室都不要了?你說,你到是說呀。”話裏即有責備,又有傷情,更有悲情。
一旁的冷榮晴低聲道:“三哥,淩飛三十出頭,那來的三千年?”文中雲一臉懵懂,無奈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啊,這是怎麼回事?”
李誌常叫道:“上仙,他不說,你便殺了他,為女兒報仇,這種人是不見血不落淚的。”大有轟勢之態。
文中雲大叫:“放肆!你敢!”
小喬驚聲道:“不,不要,求求你放了他,有什麼事,我們可以說明白。”
此況之下,淩飛恨不得在茅坑裏淹死,誰人能在自已女友麵前能被人誣言還能醒腦的,腦識登生作瘋之感。那裏知道該說什麼,結結道:“我,我,我不知道什麼,什麼妻子,女兒,我是淩飛,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啊?什麼不死之身?什麼躲你?什麼三千年?”情急之下,頗顯語無倫次,臉也被憋的變了色。
那女子突然轉過頭來,望著小喬,眼中生憐,探手一抓,小喬的脖子登時被她抓在手。小喬施法掙紮,那有反抗之術,被她牢牢抓在手裏。
冷榮晴急急叫道:“前輩,不,不可傷人,有什麼話好好說,我們一切依你。”
那女子越抓越緊,小喬實在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那女子聞聲,立時軟了下來。柔聲道:“乖女兒,是不是娘弄疼你了,娘不是有意的。”陡然厲聲道:“女兒,你說我是殺了無情義的漢子呢,還是不殺,這個主意你來拿。”
小喬立時求道:“不能殺,不能殺,求求你放了他。”
文中雲低聲道:“這女人修為深不可測,絕計不在張角等人之下,如是拿我等性拿也是隻言片刻之事,為何變作這般,必是丟了女兒,誤將小知當作自已女兒,將淩飛當作自已男人了。”但擺脫不了這女人之糾纏,不由得計上心來。
突然之間,那女子手中之劍,飛起百米,鬥轉劍鋒向淩飛百會刺來。文中雲立時大叫一聲,向前撲來,被那女子一口氣吹出,李誌常在一旁幸災樂禍,冷榮晴不覺得驚呼出聲,也向前衝去,被那女人一巴掌打得倒飛出去。
李誌常睜大了眼睛,就在劍離淩飛之頭尺餘之際,四周空氣,風聲,鳥蹄,獸嚎之聲立時靜了下來,時間仿佛停頓下來。
無聲無息之中,身前站立一個黑衣男子,隻露兩眼在外。
那女人冷冷道:“什麼人?我家門之事不需外人來管,爾可知我之曆害。”
來人哈哈大笑,目注那女子,朗聲道:“赤水氏,這個人不是你夫君,這女也不是你女兒。你女兒放棄轉世之念,化身神鳥,依舊在那山銜石填海。至於你夫君,也不曾躲你,依舊在羊頭山。”
此時冷榮晴與文中雲奔來,觀那黑衣人,再聽其聲有熟,文中雲止不住叫道:“前輩,無名山一別,想不到再次相遇,多謝前輩出手。”言語方止,立時想到軒轅墳中曾聽申公豹說,此黑衣人便是上世界之淩飛,一時也拿計不準,說道:“你,你是另一個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