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伸手一擺,淩飛與小喬二人如葉飛出,輕聲遠落。一轉頭,李誌常身子騰了起來,直飛來千餘米遠,靠在一顆大樹上,枝幹立時四圍作囚。五人麵前拿下麵罩,除那女人之外,四人立時大驚失色,古銅色的膚色,頭上也生兩角,與淩飛一般無二。
那女子驚道:“你是誰?”
那淩飛道:“我是誰不重要。”指著淩飛道:“這人不是你夫君,她也不是你女兒,三千年了,你還執迷不悟,當真是瘋到家了。”
淩飛“啊”的一聲大叫,失聲道:“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你怎麼會來到這個世間?”那日在軒轅墳中,淩飛聽申公豹一番言辭,自是不可能相信此事便是真的。寧願死也不願相信,但事實擺在麵前,不信又當如何呢?可這位淩飛為何要將自已父母之車吹下山?將睚眥內丹吹入他體可定為施好,可為什麼要將天雷地火吹出,將他燒死,引發冥界失魂之事。
冷榮晴道:“你,你,你怎麼會完好無損,傳聞已隕落雁蕩山。”
那淩飛道:“不錯,我的確已隕落。不過我又活了過來,而且還好好的站在你們麵前。”
文中雲道:“你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那另一個文中雲呢?”
小喬不知軒轅墳之事,麵前突現兩個一模一樣的淩飛,且還都是真的。這事實哪裏能信的,叫道:“你們是怎麼了?怎麼變成兩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誰能告訴我啊……!”
淩飛上前緊緊擁著她,深情道:“別怕,別怕,會明白的!”轉身問道:“你能說說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上世界的小喬怎麼樣了?”
那淩飛聽了此言,頓時仰天長望,目中兩滴熱滾落下來,失聲道:“小喬,小喬!她,她,她沒了。”突的感情一止,說道:“赤水氏,已告知你夫君安在,你怎麼還不去,要我趕你走嗎?”
赤水氏冷道:“你的話,我如何能信,況且我女兒之劍在此女子手中,我不問個明白,怎麼能走。”
那淩飛哼道:“有些事,不知道為好,可知道,知道太多並無好處。”
赤水氏大叫:“我不管,我要問個明白,三千年了,你不讓我明白,我死不瞑目。”
那淩飛指著赤水氏問道:“你們可知她是誰?想必你們也猜了出來。”眾人皆點頭,但又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卻又似悟非悟的點點頭,小喬道:“她說這闋天劍是她女兒的,石敢當前輩贈劍之時,曾說這劍是炎帝幼女之劍,難道,難道,此人是炎帝之妻?”
“不錯,正是!”那淩飛點頭道,立時讚道:“還是小喬聰明!”看著淩飛哼道:“你這個呆子,就是知道一天到晚的講仁義,行仁慈,腦子一點都不開竅,這天下無仁義,更無道義,強者為上,霸者為君。日後將你那仁慈之心收了去吧,上古聖人雖說人性本善,人性本仁,卻將人造的有三魂七魄,三仁七惡,本就不是製衡。聖人之法在於教條,我輩不可循行而往,當自省自強,天地之道,唯尊為大。”
淩飛那敢接話,一味的點頭,確是如此,生來與人和睦,卻時時遭他人算計。每每時陷險境,不能自拔之時,卻也隻能自歎蒼天無眼。
赤水氏道:“你究竟知道什麼?”
那淩飛道:“你女兒的事,原本你是不該知道的,卻喜歡刨根問底。”正了正色道:“女娃當年獨自一個在東海溺水,你可知背後另有原因?炎帝不去報仇,自有道理,你三千年了卻為何執迷不悟?”
赤水氏叫道:“何為執迷不悟,有仇豈可不報?害死我孩兒,那能就此了罷,我雖一介女流之輩,也要與那東海之主不死不修。”
那淩飛道:“你女兒不是東海龍王害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