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章:夫君?(2 / 2)

啪的一聲,淩飛橫身落趴在地,繼而身旁落下小喬,再觀小李常,文中雲,冷榮晴,哪裏還有蹤影。四圍蒼然大樹,密不見陽,不時有狼嚎虎哮傳來,兩人起身,淩飛撕聲大叫:“三哥,榮姐,李兄……”無人回應。

小喬驚定之餘,說道:“哥,我們怎麼掉下來了,是不是被人暗算了。”

淩飛不知是何緣故,歎氣道:“我也不清楚,說不定又是什麼使壞,我們走。”兩人飛身向上,身過樹頂,像有一層氣罩攔著。

突然之間,四麵八方響起一陣唰唰之聲,繼而見百丈之外伸來一隻血手,巨大無比。穿過茂林密枝直伸而來,百年之樹手到之處,不是斷徑便是飛根而起,轉眼之間已伸向二人。淩飛大驚,將小喬擋在背後,懷中拿出神斧,迎著那血手劈去。

通的一聲,二人倒飛了出去,嘔血不止。來人,確且說來手,並未使何攻擊之術。即便如此那反彈一中,兩人也吃力不住,凶險之處,立時讓人心中吃緊,淩飛將殘血擦拭,大喝:“何方高人,何不顯真身來見?”

冷冷的傳來一聲:“女娃娃,這闋天劍為何會在你手?”

小喬緊緊挨著淩飛,朗聲道:“這是石敢當前輩泰山所贈,前輩是?”

那隻大手聽完振蕩幾下,渾身之血騰起,霎時化作一個女人。一身藍紗袍半披,輪廓分明,恫體隱顯。這一顯來,淩飛頓覺臉紅,不由自主的轉過了臉,那女人光腳走向前,對著小喬問道:“你是誰?”

小喬行了一禮,說道:“在下終南山全真龍門派弟子,郝喬,前輩是?”

那女子陽聲道:“原來是丘處機的徒弟,年紀輕輕修為還算說的過去。”卻不自報家門,聲卻不似女子,像是哭了幾世,撕喉所致。

淩飛深知來人是個曆害角色,卻也不知半空中將幾人拉下是何意,急急問道:“大仙!我那三位朋友呢?他們可還好?”

那女子道:“沒事,他們安好,我又沒殺他們。”虛手一抓,一個石丘轟落二人眼前,上麵躺著三個人,正是文中雲,冷榮晴,李誌常三人。這一招挪山移林之法,實是非同小可,淩飛與小喬當即眼晴睜的許大。那女子忽伸舞起闋天劍,飛風動姿,劍走氣虹,小喬瞧在眼裏隻覺飛仙在蹈,奇的連連,心想:“這柄闋天劍必與此女人有何淵源。”隻見他舞一陣,摸一陣,時而心生悲態,心而臉顯憂色,時而放聲大笑。

李誌常修為境上,率先醒來,觀那女子之法,也不住連連稱奇。

文中雲醒來後,將冷榮晴喚醒,但見那女子林中之態,立時秉住了呼吸。像是精神大受創傷,身紗不遮體,連頭都忘記了回,冷榮晴叫道:“三哥,你不準看,不準看……”聲中甚有著急之意。

那女子突見淩飛頭上之角,伸手一抓,淩飛那有抗拒之力,頓時被抓在手中。那女子發了瘋似的抓著他頭上之角,東摔西磕,卻也未傷淩飛半毫。瘋態一止,將淩飛攬在懷裏,單手拿著那柄闋天劍,壓在淩飛脖頸。

瞧得文中雲起急,抽身揮鞭便欲上前,冷榮晴一把拉住,低聲道:“三哥,別魯莽,再看看,此女子神誌不清,貿然打鬥,隻會傷已。”

隻見那女子拿著劍在淩飛脖子上拭來拭去,泣聲道:“夫君!想不到你躲了我三千年,舍棄不死之身,化作這淩飛小道,你的身子我不識,可,這對角化成了灰,我也是認得的。”一縷青絲垂在淩飛麵頰,時而幾滴熱淚滾落。

此景之下,小喬立時楞了,這女子是誰?怎麼會憑白無故叫淩飛作夫君?與闋天劍有何關係?眼下之態淩飛在那女子手中,生搶絕非上策。念頭一止,立時叫道:“前輩是何方高人?”

那女子不答,依舊低頭瞧著淩飛,問道:“夫君,那女子是不是我們女兒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