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毛子兵緊圍到他的近前,
那一剎那,他變成了迸發的火山!
這件事已經過去七十多年,
即使過去七百年,人民也要懷念。那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啊,
至今仍叫侵略者們心驚膽戰
普通的外表
普通的灰瓦.沒有鋪蓋琉璃;普通的灰磚,沒對加抹水泥;苷通個二層樓房,沒有離花紀鳥多麼普通啊,令人難以置疑!
走過這幢灰色的小樓,
我敢說一般人決不留意,
誰能想到這曾是林彪的別墅,那一對毒蛇曾在此盤踞。
象一個滿身金銀珠寶的妖達,披上了一件農婦的外衣,
這“普通”掩蓋著驚人的豪華,屋裏的舒適超過曆代皇帝!
滿屋子都是男盜女娼,
每日裏都是花天酒地,
枕頭底藏著竊國的賊心,
酒杯裏盛滿篡黨的詭計……
的確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事物,外表與內涵相距萬裏。
務必叫正直的人們有所瞀惕,這惶樓就是課本,就是論據。
有骨氣的筆
骨灰盒裏,沒有骨灰,隻有這支筆!
人有骨氣,
筆也有了骨氣。
筆杆兒一一主人身軀一樣挺拔|筆尖兒一主人思想一樣鋒利。鐐銬緊鎖著的雙手,
陰暗狹小的牢獄,
這支筆,
成了克敵製勝的武器,它寫下光透四壁的檄文,十幾萬字啊,酣暢淋漓!
它記錄了一個共產黨員的宣言,
象霹靂震摁人心,搖動大地I你看,在現今世界上一有寫自白書的筆;
有打小報告的筆I有隨幫唱彩的筆;
有謀求私利的筆I有的筆,
寧肯否定真理,
也不否定自己;
還有的筆,
把人命關天的大事當成兒戲,因此張誌新這支筆,
就顯得格外有骨氣,正因為它有骨氣,
所以裝在了烈士的骨灰盒裏魯假如我們每個人手中的筆,
都能如此地犀利,
那必將刻畫出一個新的時代,
比日出時的雲霞還要絢麗
1979年6月
獻給強者的歌
我要唱一支深情的歌,獻給我敬慕的強者。
這強者已不在人世,
她的芳名卻飛遍了全國,
她沒有金剛石的頭顱,她沒有鋼鐵的骨骼,
她也沒有超人的體魄,
但她啊卻是真正的強者。
她有過年輕人常有的偏頗,她有過尋常人難免的過錯,她走過比別人更多的坎坷,但她啊確實是真正的強者。
她並非一隻超凡的仙鶴,
飛翔在那虛無縲緲的天國;
她有血有肉,一個很普通的人,
她也有令人陶醉的人倫之樂。
她提筆給生身的母親寫信,
女兒的情腸柔和而又火熱,她同親生的兒女一道合影,
眼曈裏放射出母愛的光波……
她文雅、嫻靜、俊秀、灑脫,
總象有濃濃的甜酒釀在心窩;
她寫詩、作畫、譜曲、彈琴,總也愛不夠啊這火紅的生活
為了驅散籠翠真理的迷霧,
為了洗滌生活中的汙濁,
她衝出去了,象一支不回頭的箭,
哪怕因此招惹來千災萬禍!
法庭上,審判她的人都不敢正視呀,她光明磊落,目光灼灼;
赴刑場,押送她的女警都嚇昏在地呀,她戴銬前行,英姿勃勃!
她時而溫柔得如一潭碧波,
時而又熾熱得象一團烈火。
水的溫柔啊,火的熾熱,
陶冶和熔鑄了她那非凡的品格。
曆史經常地發生誤會啊,
強者有時卻被誤認為弱者;
正象金子被沙土埋沒,
一旦挖出來,立刻就現出本色
今天,我翻閱當年的案卷,
驚歎!感慨!多麼嚴峻、深刻一所謂“反動言論”,恰恰是真理的預見I所謂“囚徒”的答辯,句句是革命的演說
曆史啊,怎能任意被人塗抹?人生啊,怎能容忍野蠻宰割?截逆流,要象劉英俊勇攔驚馬啊,開言路,要學董存瑞舍身爆破!
人民在胸,真理在握,
孤身也敢鬥那人樣的妖魔。
“我的觀點不變”~
即使被大山壓成粉末
從人民大會堂到山村茅舍,
都這樣說:張誌新是強者。
從已逝的歲月到未來的年代,
都這樣說:張誌新是強者。
人民孕育了這樣的強者,
時代造就了這樣的強者,
革命極需要這樣的強者,
這樣的強者為數太少而不是太多!
強者啊,強者啊,強者!
人類發展史本來是一曲強者之歌,不可想象生活中沒有強者,
那樣,曆史舞台就會失去光澤!
我高唱這獻給強者的歌,
企望人民的強者越來越多。
這絕不是為了點綴生活,
而是為加快我們時代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