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別得寸進尺,要不是,家寶貝兒能生氣嗎?”
梁昊權抖了一下,“別肉麻了哈,公共場合注意點影響。”
景行瞄了肖揚一眼,看到肖揚雖然冷著臉,可眼神裏並沒有怒氣,便是知道他不過故意吊著吳庸呢。他不由小聲道:“差不多就行了,別真鬧大發了收不了場,學長不是那樣。”
肖揚不知怎突然微紅了臉,有些別扭道:“就故意嚇嚇他,他這些天太過分了,這次看治不了他。”
景行看他這麼別扭不由好奇道:“怎麼臉紅了?他怎麼過分了?”
肖揚此時眼中直接冒起火來,要不是顧及梁昊權和吳庸場,就要跳起來大罵了。忍了好久,湊到景行耳邊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這個滾蛋,又不是女,那地方能這麼頻繁用嗎,差點沒給他j□j。”
噗——
肖揚被噴了一臉,再好脾氣也怒了起來,“臥槽,幹嘛呢!”
景行邊笑邊抽著紙巾給他擦臉,“揚子,可真是語不驚死不休啊。”
肖揚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這是實話實話,激動個啥,還讓不讓跟說知心話了?”
吳庸這時候也湊了過來,也要抽著紙巾給肖揚擦臉,舔著臉道:“寶貝兒,有知心話可以跟說啊。”
肖揚把他手拍開,“跟沒法溝通。說不聽,聽又聽不懂,懂又不會做,做又做不好,跟說幹嘛?”
吳庸一臉受傷,“寶貝兒,,有那麼差嗎?您說,絕對改。”
“真?”
吳庸立馬發誓,“真真!”
“那好,從今天起,自己擼管去吧,等心情好時候再寵幸。”
吳庸直接五雷轟頂,“寶貝兒,為什麼!們性/生活不是很和諧嗎,每次都叫得很爽,怎麼就不樂意啦?”
這下景行和梁昊權都不淡定了,尤其是當了一年多和尚現正情投意合心裏特癢癢梁昊權,“們兩個說這些私房話能不能自個躲屋裏說?們這是來探病還是給兩傷員添堵?”
肖揚下巴一抬,特嘚瑟道:“就是給添堵!們性/生活頻繁到抗議,氣死!”
景行這下實忍不住拉了肖揚一把,“揚子,做要厚道。”
肖揚撇撇嘴,“也欲求不滿啊?哎呦,算了算了,臉皮這麼薄,大家都是男,這種事有什麼不好意思說?”
吳庸也不想引起眾怒,轉移話題道:“對了,們知道們那天掉哪去了嗎?”
這下其他三個都好奇起來,那天吳庸領著一起下去把梁昊權和景行救出來,所以很清楚下麵情況。因為當時情況緊急,後來又忙活著善後照顧他們兩,所以包括肖揚都不知道坑底事。這幾天也沒關心,可看吳庸表情便是知道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肖揚忍不住踹了他一腳:“趕緊說,別賣關子。”
吳庸也沒賣弄就開始說起,那天他下去時候差點沒嚇死,下麵竟然是一片森森白骨。梁昊權和景行掉下來時候還壓碎了不少,梁昊權暈倒時候旁邊就有個頭骨躺一邊。還好已經全都腐化,而且時間已久,屍氣已經基本散去。不過即使如此,景行和梁昊權也被做了細致觀察,確定沒有毒氣中毒,大家才安心下來。
“白骨?誰啊?”景行想起那時候聽到奇怪聲音,不會是這些白骨發出來吧?這也太嚇了。
“這幾天已經有專門認識去勘查了,剛才剛給消息,說應該就是當年壽河村消失以及那幾個日本兵屍首。那些村民是被槍擊而死,而那幾個日本兵像是互相殘殺而死。”
這下大家夥都愣住了,肖揚不由道:“他們就算是要報效天皇,忍受不了戰敗打擊,應該是切腹謝罪吧?還是一部分不想死,另外幾個非要對方死?”
吳庸搖了搖頭,“現還不清楚,當年具體有多少個日本到壽河村現已經無處可查,所以也無法確定那些是都死了還是走出去了一部分。那個大坑其實是個小峽穀,有個很狹長通道可以出那個大坑。隻是平時被藤蔓大樹給擋住了所以才看不見,當時救援時候也是無意中發現,否則那時候還真不好把們兩個給抬上去。”
景行突然想起什麼,“莊園裏那個渡邊呢?他不是一直找什麼東西,他會不會跟這事有什麼關聯?比如那些個日本兵後代什麼,當初再壽河村藏了什麼東西,然後現他過來找了?”
吳庸經過景行這麼一提醒,突然想起來,“這麼一說,好像救援那天是看到一個日本。那時候就覺得這個有些賊眉鼠眼,讓看著特不舒服,這麼一說,好像他當時特想進去瞧瞧,可被攔住了,好像還那破口大罵?沒注意,當時就光顧著把們救出來了。”
景行微微皺起眉頭,“如果知道這個找些什麼,估計就能知道為什麼當時們壽河村突然竄進幾個日本了。那時候已經要投降,駐紮附近日本兵按資料上說應該是要準備回去了,不知道怎麼會有幾個日本兵竟然會竄到壽河村來,現想來肯定是為了藏什麼東西。”
肖揚第一個反應,“不會是生化武器吧?”
景行被唬了一跳,“別胡說八道。”
要是真是生化武器,他們莊園可以說是徹底完了,誰還會相信這裏東西天然無汙染。一聽有這玩意,能跑多遠有多遠。
梁昊權此時開口道:“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生化武器渡邊不大可能千裏迢迢過來尋找。除非他想用這些生化武器想害什麼,或者發動戰爭。這個可能性並不大,大可能是財寶。而且很大可能是這幾個日本兵私自行動,藏好之後又因為貪念起了內訌,結果就互砍了。”
景行眉頭微微皺起,“恩,估計還跑了一個,這個肯定和渡邊有著什麼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後台抽了看不到砸雷名單,隻能這裏非常感謝,看到時候我再列名單~~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