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無奈笑了起來,“爸——”
韓光輝看到梁昊權臉色煞變,神清氣爽離開了。
病房又安靜了下來,梁昊權一臉可憐兮兮道:“老婆,現是有款有兒子有靠山,現變成被嫌棄三無產品,還是帶傷三無,不安慰一下這顆受傷心靈嗎?”
景行笑了起來,可看他那樣子從未有過可憐,不由俯□子親吻了梁昊權額頭,梁昊權不滿,“這也忒敷衍了吧?”
景行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這是病房隨時都有進來,瞎鬧什麼呢。”
梁昊權朝著他眨巴眼,笑得特討好,就沒地上打滾了,平日氣勢全無,就一癩皮狗:“該來都來了,不會有這麼不識相。”
可景行頭才剛低下去,和梁昊權唇剛接觸,不識相就推門而入了。
“哎呦,是不是打擾到們了。”吳庸大嗓門響起,景行趕緊閃到一邊,梁昊權怒瞪:“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湊什麼熱鬧?”
吳庸提了提手上飯盒,“現正是午飯時間,可是費了一上午功夫給們兩個燉大補湯。早吃早好早上床!”
景行懶得理會吳庸調侃,望了望他身後,“揚子呢?”
吳庸轉身一瞧,“咦?剛還跟一起進來,怎麼就不見了?不會是被們兩個狗男男閃瞎眼去洗眼睛了吧?”
“吳庸,不介意晚上找揚子做一次深層會談。”
吳庸一臉警惕,“什麼意思?們兩個有什麼好談?”
梁昊權嘴角勾了勾,“還記得當初是怎麼跟說嗎?追揚子不過是為了給掃清障礙,隨便玩玩而已。”
吳庸頓時瞪大眼,“,什麼時候說過!汙蔑,純屬汙蔑!”
梁昊權冷笑,“是男就要敢作敢當,否則這輩子可就站不起來了。”
吳庸這下心裏糾結了,為梁昊權掃清障礙這話他似乎是說過,隨便玩玩肯定沒說。這話一半是真,是認呢還是不認呢?站不起來什麼詛咒真是太毒了!
“揚,揚子。什麼時候進來?是不是聽到什麼不該聽”景行正想取笑吳庸,便看到吳庸身後一臉陰測測揚子,整個都‘驚愕’了,說起話來都是結結巴巴,好像剛真說了什麼不得了事。
吳庸也知道被景行耍了,頓時如聞噩耗,哭喪著臉討好表情十分難看肖揚,“寶貝兒,您可千萬不能信這家夥話,他是欲求不滿看們恩愛所以故意埋汰呢。寶貝兒,可是天下第一聰明,可不能被這樣給騙了啊!對心意日月可表,這點信任得給吧?”
肖揚看都沒看吳庸一眼,徑直走向景行,掃了一眼梁昊權,“剛外邊看到左小佐了。”
景行幸災樂禍心思頓時沒有了,眼皮一跳,“他現呢?”
“打發走了,毫不客氣那種。”肖揚眼睛一直盯著梁昊權,看到他臉上沒什麼特別表情這才將目光移向別處。
語氣有些嘲諷,繼續道:“他說是來道歉,讓他別害了。就算那天是什麼情形們沒說,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他不就跟那五個愣頭青似,自以為是結果不僅差點把自己搭進去,還害了別。還好們兩個沒事,否則不管是梁家還是韓家,隨便出來個都能把他剁成肉泥。這樣道歉就算了,太廉價了,這種事他還幹得少啊?看到他還壞自己心情,不如直接不見。梁總,這次要是家再因為傷心鬧個車禍啥,可以情賴小行身上,們求之不得。”
“怎麼可能。”
肖揚嗤了一聲,對他翻了個大白眼。
梁昊權一臉懊惱和後悔,他這輩子做錯事很多,而這一件尤為打臉,不堪回首。明明知道不關景行事,卻把火氣燒到了景行身上,毫無原則毫無理智。現應對肖揚嘲諷,他隻有羞愧和難堪。
景行看到場麵僵住,也不想再回憶過去,“過去事就不要再提了,他不會再來了吧?”
說實話他也不想再看到左小佐,這或許本性並不壞,可純粹豬一樣隊友,能把害死節奏。他不由迷信覺得,這個八字和他相克。
“他再來就讓韓老爺子把他給崩了,見他都覺得一身晦氣。”
景行無奈搖頭,“行了,不說他了。那五個找到了嗎?”
“找到了,都躺醫院呢。要不是們及時趕到,估計現早沒命了。要不是們兩沒事,他們五個也扛不住梁老爺子和韓首長怒氣。”
景行和梁昊權出事當天就把那五個找到了,那個五個進山之後,爬一處陡坡時候,有個從山上滑了下去掉進了河裏。四個趕緊去尋找,結果尋找過程中迷路了,兩個摔斷了腿,剩下兩個因為一場大雨,發高燒差點沒給燒死。
“沒事就好,以後大青山還是得加強管理和安全宣傳。要是每年都來這種,們就不用幹其他事了。”
吳庸這時候已經把飯菜給布置好,特殷勤道:“先吃飯吧,一會湯涼了就不好了。寶貝兒,這湯有多,要來一碗嗎?”
肖揚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咒是病號呢?”
“呸呸呸,這話可不能亂說。寶貝兒,知道錯了,今後絕對不會再胡話了。況且真沒說過那些話啊,這是賊紅果果嫉妒,才被奸所害,您慧眼識珠可不能被挑撥離間。”
梁昊權正因為方才事景行麵前低頭伏小,被吳庸詆毀也隻是瞪了他一眼,沒有把這重色輕友狠削一頓,當然,現受重傷也沒法動手也是原因之一。景行也不想繼續落井下石,真要讓兩個吵起來,那就麻煩了。
肖揚直接把吳庸當做空氣,伺候景行用膳,那殷勤勁讓吳庸和梁昊權一邊泛酸,可又不敢說些什麼。這兩眼裏,情還不如兄弟呢,準確說遠不如兄弟。
吳庸無法也開始伺候起梁昊權起來,不過可沒肖揚這麼肉麻。因為關注肖揚差點沒撒了梁昊權一身,還不小心碰到梁昊權傷口,直把梁昊權疼得呲牙。
梁昊權終於忍不住道:“這是來照顧還是來加重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