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聽得津津有味,恨不得現就把那個渡邊抓起來,“你們兩說挺像那回事,大個子,你那天坑裏發現什麼了嗎?”
吳庸搖了搖頭,“那時光顧救人了,下邊光線也不太好,沒發現有什麼特別。剛救援隊人電話裏也沒說什麼,應該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東西。”
景行想了想道:“估計不知道藏到哪裏去了,然後才開始殺人滅口。而且我猜測也沒有個確切地址,所以才讓渡邊找了這麼久。聽我爺爺他們說,以前壽河村也是和大青山森林一樣是個原始森林,後來樹木被砍了,才慢慢開發出來變成現樣子。估計那些日本人藏得很倉促,對這一片也不熟,所以也沒有具體坐標,導致渡邊到現也沒找到。”
梁昊權點了點頭道:“現關鍵點就這渡邊身上,找人盯緊他,要他真能找出什麼,我們就先下手為強。”
“我一直讓高武他們盯著呢,隻是想到時候想弄走他可能不那麼容易。到時候別碰到尿性領導,站他一邊就行。”
梁昊權笑了起來,“那倒不至於,不是還有陳向東嗎。如果想保險點,高武那邊一有消息,我直接讓他不得不離開。一個外國人而已,還能我們地盤上撒野?”
肖揚難得附和梁昊權話,“就是,要不是留著他還有些用處,現就給轟出去。”
病房是兩室一廳房間,一間是梁昊權和景行病房,一間是陪床。原本吳庸想留下來照顧,景行卻把他打發回去了,梁昊權這幾天沒醒都是吳庸和肖揚輪流過來照看。白天飯菜基本都是吳庸回去折騰,奔波幾天也很辛苦。現梁昊權醒來了,不像之前需要人守著隨時觀察狀況,也沒什麼事,也就沒必要再留人。
吳庸直接應了,他眼裏梁昊權這點傷簡直太小意思了,要不是之前怕腦子撞壞也不會這麼緊張。“那成,我們先回去了哈。小行,要是有啥搞不定就叫護工,有大事就電話給我或者揚子,我們隨叫隨到。”
吳庸和肖揚現就住梁昊權茂市房子裏,方便照顧。
“嗯,那你們路上小心。”
吳庸正打算推門離開,又回頭問道:“對了,明天你們想吃什麼?”
景行望了望梁昊權,“明天你想吃什麼?”
“我隨便吧,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學長你自由發揮吧,我們都成,什麼容易做就做什麼吧。”
吳庸想了想,“行咧,我看什麼利於傷口骨頭養好就做做。早餐你們就醫院吃哈,我中午才過來。”
“這醫院飯還挺不錯,你要是趕不過來就打個電話過來,我們自個解決。”
吳庸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梁昊權看他終於走了不由歎道:“這吳庸自打跟揚子好了之後越來越大媽了。”
景行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人家是關心咱們,你還這麼埋汰他。”
梁昊權嘿嘿笑道:“他跟我一樣都是氣管炎,我們是同病相憐,樂其中。”
“得了吧,我還嚴呢?就沒差給你拉皮條了。”
梁昊權哭喪著臉,“媳婦兒,念我一半是為你受傷份上,以前事能翻篇嗎?”
經過這麼多事,景行對從前已經沒那麼意,隻是忍不住嘴碎一下。不過也知道適可而止,景行笑道:“不過這次吳庸回去肯定得被揚子狠削一頓,揚子剛已經摩拳擦掌了。”
雖說剛話題被帶走,可就肖揚那性子記仇得很,肯定趁此機會教訓吳庸一把。
“打是親罵是愛,後還不是一起滾床單就做結局,這兩個人我早就看透了,為他們操心那就是沒事找事。媳婦兒,我們啥時候也能跟他們一樣?”梁昊權一臉哀怨道。
景行戳了戳梁昊權傷口,梁昊權直疼得倒吸氣,“就這樣了還想那些事?”
“我那又沒壞,你自己騎上來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梁昊權給他拋了個媚眼。
景行刷紅了臉,他們確實有過那麼一次,如果沒推算錯誤辰辰就是那次來。雖說這精神上回憶不太好,可身體上確實是暢淋漓一次。他也是個正常男人,雖然對這些事比較淡,可這麼久沒有,又想起那天激情場景,確實有些心癢癢。可他還不至於被欲/望衝暈了頭:
“少想些有沒,消停些吧。就我兩這運氣,衣服沒脫肯定會有人來,這次要是來是我媽,直接能把你吼得再也站不起來。”
梁昊權也隻是說笑,他就算再想,這麼具有曆史性一刻他也得做足準備,養精蓄銳才行。否則讓景行失望,今後他性福生活可就不保了。
“我們回去就跟咱媽主動交代吧,我覺得她肯定知道了些什麼,咱們主動承認錯誤興許還能寬大處理。”
景行一想到這事就頭疼,他們家人對這種事都很少掛嘴邊,過日子也特簡單,沒那麼多複雜關係。什麼愛情不愛情一輩子估計都沒說過這詞,結婚也就說是搭夥過日子,哪來那麼多喜歡愛啊。薑媽媽說起薑高山親爹事,也就是輕描淡寫一句過去。這要坦白解釋,非要把人繞暈不可。而且這話真是難開口,得想些他們能接受措詞。
景行沒好氣道:“都怨你,當初要長點眼睛或者別這麼賤吃回頭草,不就沒那麼多事了。”
梁昊權賠笑:“都是我錯,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對了,到時候把揚子和吳庸也一起拉上吧,咱媽要是看到咱媽各自有主,也不會覺得愧對了揚子。”
“嗯,話說,你覺得學長對揚子真是認真嗎?”
梁昊權抬眼望他,“這還用問嗎?吳庸這人你還不清楚,沒那麼多亂七八糟心思,況且有吳叔盯著呢。吳叔可以忍受他是gay,但是感情上亂來,能直接把他給閹了。雖說這圈子都沒個安定,但是不代表吳庸不想安定。能找到個自己喜歡又能守一塊不容易,吳庸會好好珍惜。不過要說能守一輩子,這個就不好說了,別說男男,就算是結婚男女都有可能離婚。操這麼多心沒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一起就要肩負起許多責任,沒那麼輕易說和或者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