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煩亂的張憲一路疾行,走著走著忽然驚覺自己隻顧趕路竟然忘了安頓月兒,猛回頭時才發現月兒跟在離自己約有百步之遙的地方,顯然已經累得精疲力竭,可還是硬撐著跟在自己身後。
張憲忙跑了過去,道:“月兒你不要再跟來了,你隨著難民們一起往關中避難去吧,那裏比較安全。”
月兒呼呼大喘了半天才說得出話來:“要是京師都丟了,那大宋的天下哪裏還有安全的地方?再說我早就說過了,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張憲真是哭笑不得,隻得好言相勸:“月兒你聽我說,汴梁已經被金兵圍困,我要送信就必須突破金營才行,要是你跟著我根本無法保護你的,不但你要留下,小寶也要托付給你照顧才行的。”
“你一個人闖破金營?不行,那太危險了,我不讓你去!”月兒一把抱住了張憲。
張憲忙抓住她的手腕道:“國家有難,我身為是朝廷俸祿的軍官怎麼能袖手旁觀?再說了我身上帶著密信,倘若是失手被擒就會危及張大人的性命,我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好了。”
“不行!”月兒一邊哭,一邊把張憲抱得更緊了幾分。那少女柔軟的酥胸貼緊了張憲的胸膛,張憲不禁身子一顫。
張憲被纏不過,隻得從身上摸出塊青玉墜子道:“那這麼著行不行?我給你十兩紋銀,你帶著小寶隨著難民入關,然後你再入蜀前往閬州我老家,你拿我的這個玉墜做信物去見我娘,她自會安排你和小寶的生活,將來我再去閬州找你,這總行了吧。”
月兒這才止住了悲聲,抬頭問道:“你這是答應娶我為妻了嗎?”
張憲本想搖頭,可看著月兒認真的眼神,愣了半天最終還是沒忍心說出口來,隻得重重的點了點頭。月兒見了破涕為笑:“那咱們現在就拜天地成親!”
“這算怎麼回事?”
月兒眨眨眼睛,笑道:“我和你拜了天地成了親,那才算你妻子,到時候見了婆婆才好說話的。要不然將來你定會耍賴不肯娶我。”
“大丈夫一言九鼎,哪有這樣的事。”
月兒撅著嘴道:“那今天天色已晚,你便是趕路也走不了多遠了,與其現在分離不如等明早,人家舍不得你走。”
張憲看了看天色,確實已經日沉西山,當下隻得輕叩了一下月兒的頭道:“好吧,先說好了,明早不準再耍賴了。”
“遵命,相公。”
看著張憲聽了這話渾身發抖,月兒不禁咯咯笑個不停。
入夜時分,兩人找了個僻靜的村子住了下來。月兒用最快的速度熬了一大鍋小米粥,喂完小寶之後兩人各自吃完,然後立即熄滅了火焰以防被人發現。
張憲眼望著東方,心中開始盤算如何混入金營好趁機進入汴梁城內,一瞥眼卻看見月光之下的蘇月兒正獨自垂淚。張憲伸手替她拭去了淚水道:“你哭什麼?今天你也算如願以償了,還不滿意嗎?”
月兒一字一頓的說道:“可我想到相公你明天就要出生入死的去闖金營,就覺得心裏害怕。”
說著月兒忽然臉上一紅,一下撲進張憲的懷中,柔聲道:“相公,我想和你做你說的那個能生下娃娃來的事情,給你們張家留點骨血。”
張憲聽了這話睜大了眼睛看著月兒,月兒也正抬起頭來看著張憲。此時月兒滿臉通紅,嬌羞無限,張憲頓時直覺得渾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腦中一片空白。
等他再度恢複正常思維時,月兒已經赤條條躺在炕上,緊閉雙目,身子微微顫抖,一副又羞又怕的樣子;再低頭看看自己也一般赤條條的,胯下的男根如同旗杆一般直立著。張憲苦笑了一下,伸手掰開月兒的粉腿,輕輕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