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能動手的不動口(1 / 2)

“為富不仁的人多的事,他們搶的完嗎?老子就是討厭打著光鮮亮麗的旗號,做野蠻人的事,財主貴族遭了搶,受剝削的不還是老百姓。殺富濟貧?哈哈哈哈。搶一百兩自己用掉九十九兩九,最後一點施舍給老百姓。幹殺人放火的事還要標英雄好漢的名求個心安理得?我呸了都是侮辱我口水。”“江鹽巴你就是沒見過世麵的傻鳥,這是都是國家製度的原因,我沒有錯!”“老子當年帶著老子兄弟解八國之困時候,這些強盜除了忙著劫富劫軍餉還會什麼,會屁!”“都是欺負自己人的傻鳥!老子兄弟們當時差點被餓死在胙山裏!怎麼活下來的!吃人肉!屍體!你吃嗎!”

麵對卿河的咄咄逼人,江駿鹽也聽不進,“你別拿你以前事來壓我,你以前怎麼了,你厲害,你霸氣,皇帝一個不開心你連屍體都吃不到!別跟我說你以前怎麼樣,管我什麼事啊!你真覺得有人想聽你過得多苦嗎!你偉大你偉大,管我什麼事。”

卿河握緊了拳頭,正欲發作,江駿鹽突朝卿河含胸拔背氣沉丹田,隨即慢勁快打。卿河匆忙應付下竟落了下風。“可是純陽拳?”卿河問道。江駿鹽一心招呼並不答話。卿河看著江駿鹽招招使得到位不禁誇道:“圓活流暢,勻稱不滯。已達拳之上乘雅風。”

江駿鹽心裏默念:“南岩勒馬觀天柱,八步穿堂行如風,日月乾坤步步同,九轉純陽穿手步。”可連綿不絕的攻勢卻被卿河手中玄鐵扇一一化解。

“這是太極?”江駿鹽一分神,卿河扇子一收,閃身過度,左拳經右狠砸在了江駿鹽前臂,又偷步橫捶,趁江來不及還手之際,左腿一個橫踢踢中江駿鹽腹部,將其踢到在地。

“拳打的再好看,實戰經驗少,不懂怎麼下狠招,終究是個死。”卿河一把將江駿鹽扶了起來。

江駿鹽沒有說話,手捂著肚子,頭撇到一邊。“解憂閣也算是做生意的,生意就是誠信第一,別說強盜的命,就算自己的命也可以不要,合同上簽下的就是一定要保住吳氏父子性命和一半家產以供他安度餘生。我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既然答應了就會做到。就像我答應你爹,他把玄鐵扇還給我,我就一定完成他所囑托的事,哪怕死。”卿河說道。

江駿鹽還是沒有開口。“我也承認錯誤,也許我的法子不是最好的,但是你沒有把比我更好的能成功的大家不用死的法子告訴我,所以隻能用我的。還有以前在胙山吃屍體的是將士們,我覺得惡心,沒有吃,是靠喝水挨了六天餓。”卿河道。江駿鹽抿著唇,深深給卿河作了一揖,良久很小聲的說:“卿叔——我——也有錯。可是——你踢得——真的——好痛啊——痛的腦袋聞聞響——都說不出——話。”

卿河一攤手,道:“怪我咯。”江駿鹽:“······”

隨後二人在衛國多呆了幾天,解決了後續事宜便回了解憂閣大本營。可江湖上卻不平靜了,長生宗悄悄派弟子請了江湖上多對解憂閣有芥蒂的大小門派,全聚在—酒館。

桌上為首的長生宗陳恨水朝大家一抱拳,道:“那解憂閣忒可恨,是非不分,隻要有錢錢什麼事都敢擺平。可憐我大師兄為民除害不成卻落下了殘廢,都怪吳能容那畜生和他狗老爹,還有那解憂閣!今日長生宗請大家前來,便是商量商量對策,不能由此等江湖敗類般存在還逍遙下去。”此話一說,各門派掌門都開始聲討起解憂閣來,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大門派坐在一邊不發話。陳恨水又示意大家安靜下來,顯然注意到了那不發話的幾位。畢恭畢敬問道:“諸位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