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也不認為我有什麼有別其他人的能力,可能是某方麵的感覺,更強烈一點。”
“也可以這樣說吧,不過我已經試過很多人,基本上都做不到,這就說明,他們是被動者,而你是具有主動權的。”
“嗬嗬,或許是吧,當時的情景,自己也被自己嚇到了,可惜,第一次嚐試不算很成功。”
“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
“是啊,怎麼會忘記。”
我們所談論的正是後來那個勉強算是夢的經曆,拿了胡文風的那張莫名其妙的紙之後,回到家,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覺得這個人,真是喜歡耍“大牌”又不負責任,花那麼多的手續費,換來的就是一句自己解決!雖然心理不舒服,但另一個聲音卻說,不如試一下,人家如此有名,應該不是假的?就這樣掙紮的過了三天,終於決定還是試一試,心想,反正也沒什麼損失。晚上,依然很晚才有困意,睡之前把鬧鍾定在4點,這個時間,一般是最困的,所以應該效果最好,迷糊一陣之後,我漸漸感覺到身體十分疲憊,但意識因為緊張清醒著,我心裏著急,要是再不睡著,計劃就沒辦法實施,無奈,越是勉強睡,意識越是和身體開始脫離,我覺得這感覺變奇妙又熟悉,迷糊中,我甚至還在想,或許,我可以讓實驗提前發生,慢慢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而開始有了光亮,那一定是月光射了進來,我想。可,當又過了幾分鍾後,我看見了,我自己家的窗戶,那扇正對著我床的窗子,清楚的看到,現在我應該是閉著眼睛的,怎麼會?我開始意識越來越清楚,開始掙紮,我想讓自己站起來,因為紙上說,隻有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實體,才能確定是不是靈魂出殼,我正努力那麼做,我開始使自己快速的站起來,好回頭看一看我的身體是不是在床上,可就在我漸漸感覺自己馬上要站起來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狠狠的拉了回來,忽的一下,我又回到床上,張開了眼睛,剛才那一幕幕,清晰離奇。
“怎麼樣?願意幫我嗎?”,他的話打斷了我的回憶,胡文風仍就自顧自的喝著酒,一邊悠閑的擺弄著酒杯,樣子有些妖嬈,用妖嬈形容他是一點不為過的。
“我到現在也搞不懂,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輕笑著出聲。
“你沒必要弄懂,那會很累。”他又扶了扶頭發,站起身走到我身邊。此時,我正坐在椅子上,他站的位置剛好在我頭上方。我還沒接下來說話,就聽見一聲尖利的呼聲,自頭的上方傳了出來,尖利的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我一邊下意識的悟住耳朵一邊問。
“怎麼了?”利馬站了起來。
“嘖嘖嘖!你看看你看。”他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拉起我的一屢頭發。
“你幾天沒有洗過了?”
“哦,你說頭發?大概一星期吧,怎麼?”得到尖叫做為提醒,我也不得不注意一下自己的長過腰間的頭發。
“髒死了,髒死了,女人最髒,我就知道為什麼你有能力和鬼打交道,鬼最怕髒的人。”
被他莫名其妙的奚落,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自己還算是個滿組線條的人,可被一個男人這樣說,;臉上總有些掛不住。
“大驚小怪,有什麼大不了,在長白山上的時候,我還一個月不洗呢,不洗頭不會死人。”我翻著白眼,繼續喝酒。
“最近有幾個病人,十分奇怪,明天下午三點,有位病人正好有約,你也要來,不要遲到。”
“哦。”剛一應聲,馬上反映自己中了計,心理醫生果然不一般,隻耍了小小手段就讓我答應下來,不得不對他的心計讚歎。說完話,他又象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坐回位置,繼續悠閑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