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蕭貴字見老頭妥協了,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卻不想老頭似狡兔一般突然竄起,手握鋤頭喝到:“啊!乖乖站好!”
蕭貴字一時不防,被一鋤頭砸了下去,暈了過去。隻是被鋤到的地方,卻又完好無損。王司徒卻也不在意,就用被踩壞的麥穗把蕭貴字的腳綁在了自己的鋤頭上,這才一步一甩,走回了老舍同時唱到:“你挑著草,我~扛著你,走過了小河,再好好搓一頓啊~~”
入夜時分,一個小小的身影偷偷地潛入了茅草屋旁那巨大的木屋子。蕭貴字小小年紀天天被王司徒灌進什麼古今中外千古江山多少事,若是如此他也沒這麼賊性,隻是這王司徒在大談什麼古今的時候又偏偏在自己屋中灑落各種不幹不淨的書,輕了就是畫幾個脫光的爺們,重了就是一些出口成髒的書籍,故而兩相灌溉之下,他早就養成了這種無所謂的心態。
他雖然聽那王司徒說什麼應天合人,外頭天下紛亂。但他也沒當幾回事,說什麼過貫了苦日子要去外麵享福,隻是三分真,另外七分,卻是被那些亂七八糟書籍中所談道的外麵世界所吸引。
他從書中所知道了,什麼行走江湖是要盤纏的,看著老頭種了幾十年田地,也沒什麼錢財,就想著弄點他嘴裏時常念叨的坷垃出去弄盤纏。在茅屋內翻找了許久都未曾找到,這才道隔壁的木屋裏探查一番。
結果出乎意料,雖然他知道這山內除了他和王司徒就沒別人,畢竟生活了十幾年。可也有幾分緊張,萬一這老頭其實沒睡著等著給他來一個甕中捉鱉怎麼辦,一個地方第一次搜查往往是最簡單的,被抓住了一鋤頭了事小,說不定把這屋子封起來了事大。
隻是他也未曾想到,推開門之後,房間空蕩蕩地,貼著門這邊,正對著一把椅子,上麵放著一小袋東西,旁邊放著一把鋤頭。
蕭貴字鬼鬼祟祟地走了進去,然後拿了那袋東西,袋子金燦燦地,上麵用有一種有別於他見識到的文字寫著‘金坷垃。’
“成了,走也。”蕭貴字頓時興奮道,忽又瞧到椅子角落裏,一粒金燦燦的,和他手中一樣的坷垃。他想也沒想,順手就抄走了。
至於那把鋤頭,不知道為什麼蕭貴字覺得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王司徒也有一把鋤頭,不過他那把鋤頭頗為神奇,除了鋤地之外就什麼也不能做,砸人人無傷,拍石石無痕,就連丟進水裏也是跟丟在地上一樣浮在水麵上,分毫水都不沾。
‘拿不拿呢。’蕭貴字心裏掙紮時,又順勢一想自己有坷垃也要有把鋤頭才能種田,然後這裏就他和王司徒兩人,王司徒自己有一把那麼這把一定是他的了。
於是乎他堅定了一個信念,就是把鋤頭拿走,然後在他當碰到鋤頭的時候鋤頭就變小了。
“這鋤頭是公的?”蕭貴字一時間想到。老王的書籍裏雜七雜八,也有什麼化外高人修行的詭異東西,他對著中書籍是抱著九分不信的。唯一的一分自然是從老王那把裏得來的。
但是即便於此,不信是不信,若是真能有,他自然也是十分希冀的。故而看到這把鋤頭如此詭異,他也頓時就接受了。這樣也好,這行頭容易趕路。蕭貴字笑道。他又望著木屋子內另外一邊,黝黑深邃,忍不住哆嗦了下就趕緊出來了。畢竟這屋子太大,哪怕什麼都沒有也是異常地嚇人,百十仗大小空空蕩蕩,光是自己腳步聲就能嚇著自己。
當走出木屋子的時候,月光透過烏雲照射下來,在蕭貴字的前方照射下來了一道影子。那是王司徒鋤頭的影子。
“這老頭就是這麼喜歡嚇人,可惜小爺我已然身經百戰,見鬼不怪矣。”他歎息到。進了茅草屋中,這茅草屋看起來小,實則卻是因為倚著的那木屋子太大太大。茅草屋內分了幾層,王司徒是在最裏層一個大房間內歇息,他則是房外哪裏都能歇息,最外麵一張大桌子,上麵卻是筆墨紙硯齊全,是王司徒教他識書寫字的地方。
走時匆匆,自然什麼念頭都沒有,若是走的慢了,卻就要睹物思人了。望著自己十數載唯一玩樂的地方。就算他一直嚷嚷著要走,也不住地繞著桌子轉了起來。
當年,他也是這樣,拿著紙和筆,王司徒則是繞著桌子一直在走。
“貴字,寫好了麼,接下來寫貴。貴字,寫好了麼,接下來寫字。貴字,寫好了麼,接下來寫貴。貴字,寫好了麼,接下來寫字。貴字,寫好了麼,接下來寫貴。貴字,寫好了麼,接下來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