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窩,2007
羅亮的詩,深諳“聲東擊西”之兵法,“敲山震虎”之伎倆。他的敘述程序,就是反程序,破壞既有的程序,結構一種開放的、多切口、多視覺末梢、多維互動的意念程序。這一程序讓詩寫作進入一種“鬆垮的難度”,也讓詩所關照的世界繁雜、不得安寧地活躍起來。但羅亮那隻怪手纏繞的決非“煙幕”,其魔變的方塊最後呈現的圖景有可辨識的清晰,盡管有時圖景呈現有疊複的眩暈,有重瞳的互錯感帶來的不可名狀。
——一葦渡海,2007
我一直認為悖論的語言是小說的,而不是詩歌的,是理性的而不是宗教的。讀過羅亮後,我不得不承認,悖論同樣適合於詩歌……他讓人驚訝詩歌的魅力和語言的空間感從何而來呢?悖論,一直是情境的悖論,哪一種存在情景是真實的?或者說,他正是從特有的悖論中汲取了力量?
——樊樊,2010
對形式的嗜好,甚至是對空洞無物的形式,使我作為讀者的趣味有些偏執。從他的《黑為何物》開始,羅亮就是這樣一個能夠不斷滿足我的嗜好的詩人。一些作品從寫實危險的懸崖一下子陡峭跌蕩,落入懷疑者冥想的深淵。混合著無理的莫名邪氣,我偏愛這種漫無目的的閱讀方式,因為,當我妄圖尋找不再讓人發笑的過去,它們似乎總是從“此在”中將我驅逐拒絕,昆德拉說:“那裏,你不在你自己的地方”。
——邵勇
個人感覺,一個注重整體寫實的取境,一個著重個別句子的陌生化描寫(包括各種轉換、借代、比喻技巧之工寫);但其實這兩者並非不可融合的(事實上它是應該融合的),以我粗淺閱讀經驗發現,羅亮……等幾位及詩先鋒很多詩歌作者,都把這兩者融合得很好。我想,最主要的關鍵在於兩點:1.是詩歌能夠到達多遠多寬,她的內在精神麵是否堅實到足以站立起來被讀者的目光所仰望(此點並非指藉由詩歌來闡揚道德或說教,而是指作者在詩歌裏表達的個人意誌,他的強度有多強);2.詩歌能夠有多麼引人入勝、讓讀者感覺被你的詩歌所觸摸(包括其語言魅力)。一己之見。
——襪子
一首詩能活多久,要看它自身筋骨(語言)的抗拉性和韌性怎麼樣。一些作品被作者演繹得幾近完美,讓人折服作者運用語言的功力。細看,詩歌的趣味有了,詩歌的陡峭度有了;再細讀,詩歌的蕩氣回腸也似乎若隱若現的,有了。
——田力
出於對陳先發的喜愛,我關注安徽籍的詩人,由此羅亮進入我的閱讀視野。毫無疑問,他是一個傑出的詩人。對羅亮詩歌的重視與重估,僅漢家一人是遠遠不夠的,中國詩歌界應該全麵審視羅亮的作品,作出公允的、良心的判斷。
也許羅亮先生並不在乎名聲,但他如果繼續得不到公正的評估,受辱的不是羅亮本人,而是整個急功近利的中國詩歌界。
——漢家,2010
合肥時和羅亮有過一麵之緣。人品才華,風流倜儻。又事業早成,是高級國際商務師。在坐的老詩人藍角會說:天降寵愛於羅亮一人也。比其心態,他寫出這樣睿智灑脫的詩句也不足為奇了。
——宋子剛,2005
羅亮在這個國度是一個解障的人。但還遠未得到重視。
——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