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的告老使得文帝親臨國師府,來的好不如來的巧,適時正逢華清晨也在府上並未離去。文帝無意間瞥見清晨婉若九天玄女的嬌容,頓時心中一片空明,此刻的文帝宛如置身與天界瑤池一般,似有破空飛天的感覺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此女必是天界之人,若是此女常伴朕之左右,此生無憾矣。”
帝自見到清晨的那一刻,仿佛找到了陳蟬瑩的影子,此時的文帝似乎又找回了當年的回憶,雖然眼中仍有絲縷的悲傷,但在他眼中更多的是興奮。仿佛蟬瑩離去的事實找回了當年的自己,當年那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的百戰將軍又回來了,雄心壯誌又再次占領那顆即將枯滅的心神,這意味著戰神的複蘇。
“卓總管,那個女子是誰家的小姐啊?”文帝用那隻布滿著傷疤的手指著清晨的方向,有些激動的問旁邊的卓榮。
回稟陛下,此女乃是國師府中的小姐,名曰華清晨。”
“為何先前朕未曾見到此女啊?”
“回陛下,此女剛到京城不久。臣聽大國師說,此女早已許配給了大丞相西門遠征。”
卓總管說完偷偷瞥了一下文帝,文帝似乎望著華清晨離去的方向在發呆。悵然若失的樣子。他切實的感覺到身邊的陛下精神頓時好似決堤的大江一樣奔流東去,剛剛才恢複的雄霸天下的氣勢,宛如曇花一顯就消逝不見了,此刻的皇帝似乎一下子又老了幾十歲一般,本就灰白的頭發瞬間蒼白如同枯死的白樺樹皮一般。
“又是西門遠征,為何朕的表弟每每都要比朕的運氣好上那麼多啊?朕仿佛就是那西門世家的傀儡一般,自朕打下這大陳的基業,似乎一切都是在為那個家族在鋪路,朕在前線冒死征戰,那一家子就在後方大肆的開疆擴土。如今那西門遠征在朝中執掌大權,這乃是朕背脊之芒刺一般,早晚會成為威脅我大陳基業之禍害。”
文帝在心中默默的考慮著,在他的心中西門世家已經成為了他的心腹大患,一日不除,就好似眼中釘肉中刺一般,讓這位曾經的開明皇帝寢室難安。
事實上如果沒有西門世家,就不會有今日的大陳國,西門世家才是真正的大陳締造者,是西門世家用金山堆積而成的大陳國。文帝切切實實的隻是一個工具罷了。
古代帝王多是過河拆橋人,不論他們曾經有多麼的開明,都是為了穩定普天下的臣民,來維護他的統治,和他們整個階級的即得利益罷了。
縱然他們如何減免地租,但減免的地租總會以一種或多種不同的形式收繳上來,而後的總和較之本來的地租隻多不少,這就是封建統治的真麵目。
西漢文帝曾經三十稅一,但人頭稅以及子虛烏有的稅種琳琅滿目,隨隨便便的一個名頭就可以讓百姓民不聊生,可是百姓還是一樣的愛戴他。
所謂朝三暮四者指的就是那群明晃晃剝削人民的仁君地主,越是明君剝削的手段越高明,把無知的百姓們賣了,還得幫著這位聖明的君主數錢,少給了被賣的人都會不樂意。
昏君和明君都是一樣的,隻不過他們剝削的手法太明目張膽些罷了,本質上帝王就是地主階級的代表,天下的尿壺都是一樣的,隻是這隻是金的罷了,材料不同,做工不同,但功效都是一樣的,都是一種盛裝透明或偏黃液體的容器。
無論他們做什麼,宗旨隻有一點,“滿足最廣大的少數人民的利益,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最大限度的剝削。”
文帝如今君臨天下,至高無尚的地位讓他失去了可以包容萬象的平常心,變的更加膽小,小肚雞腸,此時的他決不會容忍別人與他爭搶他喜歡的東西,然而這位皇帝總喜歡“舊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的鴨子,他偏偏就說那是一隻鴨雛,而且還不思回改的去爭搶別人已有的東西,這就是現在的文帝。江山雖然掌控在手,但他已經失去的太多太多,當人總是丟了西瓜尖撿芝麻的時候,這人就已經不可就要了。一個不可就要的人處在一個不該他在的地方,就會做出不該他做的事。
文帝他真的做了,一件或許這輩子不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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