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流湧動(2 / 3)

“陳大人,既然你知道身穿禦賜的聖物,就更應該時刻約束自己的言行,免得丟了我大陳朝廷的顏麵。你如此招搖過市又是何意?陛下賜你黃馬褂不是讓你到處顯擺,而是刻意的在提醒你要作好自己本分的事,不是讓你當街頂撞你的上司。”西門遠征說完之後並未再作停留,上了自己的轎子便走了。

有句話說的好啊“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為官當深刻領悟其中的真諦,就像我們所說的這位大官人一樣,將人類社會最齷齪的精華發揮的淋漓盡致,大人麵前搖尾乞憐,小人麵前虎虎聲威,將無恥的精神發揚到底。要說這不要臉的人世上還真有不少,但在這位大人麵前可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了。

說起這位大人,我們就不得不提到一個人——王公公,說起來他還是文帝的本家,一生忠心耿耿的為著陳家甘願在梁皇身邊當臥底,臨死之時卻未得到一具全屍,實在是可悲可歎啊,文帝為了紀念他將他僅有的弟弟封為吏部尚書,就是希望他的在天之靈能夠安息,這也正是他生前唯一的心願,如今文帝一一為他達成了。可陳永並不是一個上勁的主,文帝完全是一意孤行、揠苗助長,當官之後此人更加的驕奢淫逸,但文武百官都知他是陛下的寵臣,雖有怨言但大都敢怒不敢言。

陳永雖然仗著自己是皇帝的本家而橫行霸道,但在西門遠征的麵前還是很收斂的,不是因為別的,隻要西門遠征身後的西門世家一跺腳,全大陳的經濟就得顫三顫,這等強橫的實力任誰都得忌憚三分,何況區區一個小小的吏部尚書呢?

大梁都城,國師府中,一位五旬老者端坐在太師椅上輕抿香茗,閉目養神,身旁站著一位年輕緬邈的女子,女子小扇輕搖,微風吹拂,老者胡須輕揚給人一種淡然出世的神秘感。如若不知他的身份,任誰都會以為他是天界的神仙,而去頂禮膜拜焚香祈禱。此人正是大陳國師花天行,旁邊的美貌女子正是他的女兒華清晨。

“爹爹,我今天見到你天天念叨的那位丞相了。”清晨麵色緋紅,似嗔似癡的說,平日裏出塵三界的仙子,此刻哪裏還有仙子的味道,反倒像是一個待在深閨盼情郎的怨婦。

“那你感覺此人如何啊?”老人依舊閉著眼睛,語氣平緩,麵色淡然,看不出有何端倪。

清晨被老者問愣了,不知說什麼是好,“爹爹,您說的是指哪方麵呢?”

“沒想到啊,西門遠征那小子在我們晨兒的眼中,還有不少的優點啊,說來聽聽,讓為父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多的優點。”此時老人睜開了眼睛,笑眯眯的看著身邊的女兒,目光有如實質一般,在那目光下華清晨仿佛被看穿了一般,白玉般的凝脂好像經受了火燒一般。

“爹爹,您又開晨兒的玩笑,不和您說了,我去找幽兒。”說完清晨轉身欲走,結果老人的一句話讓她當場愣在了那裏。

“如今大梁基業已定,我不久之後也要回到聖境,就連那兵部的老鬼也要離開朝廷,回他的殺手盟,我和鬼魅都非凡塵中人,離開之後陛下自然不會受什麼影響。可西門遠征隻是一界凡塵俗子,雖有獨霸天下的西門世家為他撐腰,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更何況西門遠征此刻的威望遠遠超過了陛下,若你是皇帝會讓這樣一個人留在世間嗎?我雖然長他幾百歲,但多年來我們三人同生共死,反而對他還有了幾分不舍,自此一去不知何時再見,還真有些舍不的,萬一甲已時日皇上動怒,老夫豈不是少了一位摯友?不敢想啊,不敢想。”老人說完之後偷偷看了一下站在一邊的清晨,見她似有所思的樣子,老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清晨遲疑了一會,當再次抬頭的時候,老頭子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此時清晨徹底明白了他的用意。

“在爹爹的心中,西門遠征早就已經是準女婿了,此次叫自己下山就是為了讓他們見上一麵,從而促成這對因緣,這樣摯友變成了自己的女婿,事情就更好辦了。有自己的保護,爹爹自然可以放心的離開,再將幽雲樓的獨門心法傳給他,爹爹的棋走的太好了。可是我卻成了爹爹的棋子,非得拔他幾根胡子才能截我心頭之氣,雖然那西門遠征也是一表人才,但也不能不征求我的意見啊。真是氣死人了,爹爹我奈何不了,我還奈何不了那西門遠征?隻怪他認識了我爹爹,看我怎麼收拾他?”

經過了八百次的排查與思考,清晨定下了一個宏偉而又龐大的訓夫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