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經曆了一天的喧囂,此刻的皇宮內院已經被夜色遮蓋,拭去了浮華與華貴隻剩下寧靜和莊嚴。但有一個地方還有燈火的光亮——禦書房,文帝正在龍書案前批閱著早朝時送來的奏折。
禦書房的門忽然間被風吹開了,文帝身邊的太監馬上起身去關門,還未等那太監走到門口。“呼”又是一陣風刮過,太監的身子直直的戳在了那裏不動了。然而再仔細聽就再也沒有聲音了,文帝仍然坐在龍椅上,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夜還是那麼靜,靜的有些讓人膽寒。
“咕咚”
隻見那去開門的太監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倒地的刹那,頭顱和身體瞬間分離,血液從脖頸處噴湧而出,將血液均勻的灑在了屍身之上,一身的衣服被染的血紅,在冷森的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紅光。
“出來吧。”
文帝仍舊看著奏折,手還不時的翻著那奏折,並不去看那已經死透的太監,隻是在嘴角上出現了他招牌式的詭異笑容。而且每次這個笑容的出現,就意味著有人將要倒黴了,或許也可能是人間蒸發。
文帝說完話的一瞬,空氣有如靜止了一般,壓抑的讓人窒息,風仍舊在吹,將那太監身上的血氣吹散彌漫在整個禦書房。血氣散開後,太監的屍體開始迅速的風化直至消失不見。就在屍體消失的最後一刻,又是一陣風,然而這風什麼都沒有掛起來,隻帶來了一陣鬼哭狼嚎。
伴隨著鬼叫一個影子出現在禦書房的正中央,那個影子漂浮著,腳並未著地,好像亡靈一般,一身的黑衣襯著昏暗的光,讓他顯得更加的詭異。
若是單看此人這樣的狀態,沒人會否認他是一個鬼物,然而事實上他是一個殺手,一個真實存在的人,隻不過他的一生都泡在血水中,方才煉就這等魔功。他就是文帝暗中的又一份力量——暗血殺手。
“臣,血浪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話間那鬼影跪在了龍書案前,靠近後仔細看,那鬼影周身被一層血氣所纏繞,根本看不清麵容。
“平身。”
文帝將一本奏折扔在血浪的麵前,還是看著手中的奏折,未曾抬眼看血浪,血浪也未曾抬頭,隻是將那奏折收入懷中,瞬間周身的血氣散開,禦書房中血氣有如實質一般彌漫在空氣中,讓人無法看清東西。
當血氣再次散開,隻剩下文帝一人,血浪已經不見了蹤影,唯有皇宮內院中、子規的啼叫證明這是事實,並不是夢。文帝起身將那奏折放下,撩了一下自己的皇袍向內宮走去,去的方向正是淑妃的寢宮。
寒玉宮中,淑妃梳洗完正要上chuang的時候,一雙手突然身後抱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淑妃嬌身一顫,但馬上又反映過來,轉過身來嗲聲嗲氣問了一句,那聲音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酥骨。
“陛下,陛下太壞了,每次都讓臣妾等那麼久。”
淑妃用她那玉指在文帝的頭上點了一下,便開始解文帝的龍袍,可文帝的手要快過了她,還沒等她將文帝的腰帶解開,淑妃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已經被文帝撕開,受到刺激的淑妃紅光滿麵,之後就是一陣陣的…………
如今的大陳朝廷之中,華天行,鬼魅都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了西門遠征,然而不久之後他也將回到湖州,不再過問朝廷的事。因為新婚不久的西門遠征,必須帶著他的新娘華清晨回湖州見自己的爹娘。
西門遠征作為商人所擁有的特殊的直覺,告訴他若是再留在過度的話,他將屍骨無寸,而嬌妻華清晨也不喜歡國都這種虛假的氛圍,這也讓西門遠征堅定了回湖州的想法。
夜半子時,西門遠征還在為回湖州做著準備,此時他正處理積壓在手中的奏折,打算將他們明日早朝一起交給文帝陛下,然後就告老還鄉。華清晨半夜起來,見西門遠征還在奮筆疾書,不禁有些心疼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