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的聽著,原來是這樣,原來他一直極好的蠻著她,她抬頭:“不值得呢,那場豔絕無雙的舞姿其實是那個女子用來引來她心底裏的那個人,她希望那個人會來找他。
隻是那個人一直都沒有尋她,而那丟了一千兩的男子卻是那樣戲弄了她,她就那樣被他輕而易舉的碰了,她想隻有他死她才不算背棄她心中的那個,她啊,總是倔強的厲害。
她一次次的暗殺下毒終是失敗告終,偶而幾次也隻是稍稍迎了上峰。
那次,她落寞的在巷角哭,其實是因為她想念她心裏的那個,好幾個月了,她等了很久了,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在她眼前,溫和的對她說回去吧,她估摸著她定是在那人的心裏沒有占上位置,那樣的想法,讓她有被拋棄的感覺,她的眼淚在那一刻是為她心中的那個人留的。
她抬頭時,看見了男子站在她眼前,那時她發現他也是個極好看的男子,他微微笑,那個笑容很溫暖,她想若是她心中的那個人知道娶她的是那樣一個男子,會不會有不甘,會不會帶她離開。
她無賴的要那個男子娶她,從來都不是真心的,她隻想用他來試探她心中那個人的心。
隻是她終究沒有在那人的心裏,她想罷了罷了,那一夜她便委身於那個男子,隻是因為她絕望了。
那個男子其實對她很是好的,隻是當一個女子心裏有了別人,他對她再好,她也看不到了。
後來,那個女子有了身孕,她是那樣的興喜,那時她幾乎快要忘記她心中的那個人了,那半年,那個男子把她保護的太好,她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的事情,或許隻是因為她不是很關心吧。
她想他終究是玩夠他了,她不恨他,因為她也欺瞞了他,隻是她恨的是他竟然要殺死她的孩子,她還是逃離了他,那時她心中的男子竟然終於來找她了,隻是晚了那麼久,她那時故意說她是真心喜歡那個男子的,她隻是想看看她心中的那個人會不會很不甘很落寞,往往你以為觸手可及的東西,你一伸手抓不到時,最是讓人留念的。她贏了。
跳涯那一刻,她覺得她真的生無可戀了,她想若是一個男子不愛你,你又想在她心裏紮下根,隻有讓他覺得虧欠你,她看似把那翻話說給男子聽,其實她是說給她心中的那人聽的。她竟然從頭到尾都把那個男子當成是擋箭牌。
隻是她忘了,她其實早就把心丟在了那個男子身上,不然怎麼總是看不清自己呢。
你說那個女子有多笨,笨的連心都給了,她還不知道,她還以為心中的人不是他,她甚至恨過他,她有什麼資格恨他,他啊!那樣好的他,她卻現在才知道,她是不是很沒有良心,明明是自己對不起他,偏偏要說是他不好。”
容醜說著,淚水一直一直往下流,她忍了太久了,那一刻她哭的大聲,哭的絕望,黑夜裏,穆離靜靜的陪著她。
風輕輕的滑過,他說:“等到了明天,便給楚空豎個衣冠塚吧。”
容醜的肩顫了顫,衣冠塚?她連他的一件衣服都沒有留下,她的手握的緊了緊,隻聽她說:“等我從殛空閣回來後,再立吧。”
穆離又是一愣,“殛空閣已經毀了,你現在去做什麼。”
容醜喃喃的說著:“我想去。”
“那我陪你去。”
“我想自己一個人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