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空站在窗前,窗外沒有一絲風,寂靜的一片,“阿幽”他微微的吐出兩個字,那一直在他心裏的兩個字,那個倔強的女子,風雅樓一別,她便跟了他整整三天,每每趁機要置他於死地,以報那被羞辱的雪恥。隻是後來每每又被他識破時,她總是氣急敗壞的說:“楚空,我倒要看看你先死還是我先死。”那時她的神情總是讓楚空對她忍讓三分。那時的楚空或許對那樣一個要置自己死地女子多的是戲弄之意吧。
“既然我殺不了你,那你就得娶我,對我負責。”
“為何?”
“你這個人,真是無賴,明明占了人家便宜,還問為何?”
“那次我可是閉著眼睛的。”
“可是,可是,你。。。。。。明明是摸遍了。。。。你。。。。。強詞奪理。”
“若是這樣也要我楚空負責的話,那要嫁於我的女子可不是要排上整整一條街。”
“我和他們不一樣。”
“哦?有何不一樣?難道是因為這絕世的麵容?還是因為你是真心的喜歡我?”
“反正你要娶我,不然,你的手下可是要遭殃的,她可沒有你聰明次次都躲過我的暗算。”
“你是說青無的毒,是你下的。”
“此毒也隻有我能解。其實我的要求也不為過,是你先招惹我的,有時候過分的風流也是會讓人賠上一輩子的。我要你為我準備三蘇流華紅嫁衣,據說這嫁衣世上隻有一件,隻要我們順利成親,你那手下比可以活命。”
“機關算盡太聰明,隻是是算漏了,青無的毒不是隻有你就能解的。”
“不可能。”
“剛要謝謝姑娘和我說那麼多話,好讓我有機可趁偷了你身上的解藥。
“你。。。。”
有時候回憶常常是美好的,隻是回憶過後帶給我們的往往是傷痛,那個曾一心想要嫁給他的女子,他終究是負了她,而她終究要成為別人的新娘。已經深夜,楚空走進壁櫃,拿出一個極為精美的成衣合,輕輕的打開,刺目的紅色嫁衣映入眼裏,他抬手,又放下,眼神黯淡,神色迷離,有微微的蓋上,裏麵存放的正是三蘇流華紅嫁衣。
清晨,當青無正要吧喜帖給楚空時,楚空隻是背對著,沒有接過喜帖,清幽的說道:“把那三蘇流華紅嫁衣當做賀禮吧。青無一愣,抬頭,看不見楚空的神情,“那嫁衣,真要送過去”是疑問,隻是為了再一次的確認。楚空點頭,說了句:“終歸是要給她的。”
顧禹繁進屋,說道:“既然這樣,那麼由我送過去吧。瞞了整整五年,楚空,你該是要放手了。以後她就是容醜,是天下第一莊少莊主的夫人,不是姬幽,而天下第一莊是阻礙我們一統江湖的障礙,非除不可,現在的天下第一莊正是養精蓄銳的時候,趁這個機會,我可以去勘察一下,一舉殲滅。”楚空轉身,笑容停留在他的臉上,分不出真假。“現在不許動他”
顧禹繁歎了口,楚空終究是要毀在這個女子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