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女子坐著,楚空笑著看著她,說道:“姑娘的舞姿實在是令人叫絕,一曲下來竟然腳不著地。”緋衣女子看著他也是微笑,那微笑中帶著魅惑,嫣然道:“難道公子一擲千金隻是為了與小女子在這聊舞姿嗎?”她笑著站了起來,貼近楚空的身體,楚空順勢攔住她的腰,反問道:“姑娘是這要求嗎?”隨即低頭欲吻,女子轉身躲開,說道:“公子不問我的名兒嗎?”楚空逼近她說道:“姑娘的芳名這裏的人早就知了,不是嗎?鳳絕姑娘?”女子皺了皺眉,笑,舉起一杯酒,遞給楚空,說道:“公子和不先喝杯酒?”楚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鳳絕,拿過酒杯,抬起欲喝,笑的更有深意。鳳絕問道:“公子怎麼不喝?”楚空答道:“若我喝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我那一千兩?”鳳絕一愣,連忙笑道:“怎會,這酒與一千兩有什麼關係,我還是公子你的啊。”楚空笑,那笑讓人不解,他說道:“姑娘何必如此呢,這酒明明是下了毒。”鳳絕怒道:“那又怎麼樣?”楚空見她怒,也不生氣,隻是說道:“姑娘到底把真正的鳳絕姑娘藏哪了?”那女子又是一驚,原來那男子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個冒牌貨,說道:“那女子其實長的不怎麼樣,我隻是對老鴇說,隻要讓我上台,她就能穩賺,那女子啊被老鴇關了起來。”楚空笑,一步一步的畢竟那女子說道:“隻是,我的錢也是花了的,總是要給我點好處吧。”女子貼身她,笑得更嫵媚,隻是那身後握在手裏的刀更是讓人驚駭,楚空早就料到,一把拿住那女子的匕首,順勢點了她的穴。女子怒視她,隻見,楚空把她抱到床榻,女子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楚空看著她漲紅的臉,不由的笑了笑,他拿起被子蓋在那女子的身上,眼睛閉起,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服脫下,顯然那女子臉色煞白,想罵卻又發出聲。楚空睜開眼,站起身,看著被褥下的女子說道:“這肌膚到時挺滑的,這臉蛋也是傾城的,隻是這心腸狠絕了點,這就當做給你的懲罰。”說完笑著離開。床榻上的女子,怒視著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發誓定要他付出代價,死無葬身之地。
而他們卻沒有想到,那一次卻注定了他們要糾纏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