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起吃午飯嗎?”他問。他請你第二天去44吃飯。
薩菲婭是位金發婦女,離了婚的媽媽,她大笑著說:“他第二天才請我去44吃飯。”
“雖然你覺得他仍然很好玩,很聰明,但是,周末他請你離他遠點。”傑姬說。
“他在第10天左右的時候請我嫁給他。”薩娜說。“那太快了點,甚至對他本人來說都是這樣的。”
“到第三次約會的時候他就帶我去他父母家吃飯。”布裏塔說。她是個高個子,四肢瘦長,深膚色,是個攝影推銷員,現在是位快樂的已婚婦女。“就我和他父母,還有男管家。第二天,我記得自己坐在他床上,他給我放家庭電影,是他小時候的樣子。他請我嫁給他。他說‘瞧,我認起真來也不錯的。’然後,他訂了一些中國餐。我在想,嫁給你?什麼話,你是不是吸毒昏了頭?”
拉蒙娜歎口氣。“另外一方麵,我剛剛跟某人分了手,心情極差。他總在那時幫助你。”
這樣,一種模式慢慢顯示出來。跟佩裏約過會的女人都曾離開過自己的丈夫,或者離開了長期的男友,然後佩裏就出現了。或者說是她們找到了他?
“他是個失敗後立即再找個女人的男人,”薩娜肯定地說,“看起來就像是說‘對不起,你傷心嗎?那我們做好朋友吧。’”
“他是情感型的五月花,”米芙說,“他對女人是從A到B。到了普利毛斯以後,自己感覺好多了。”
他會同情人是他的一大長處。“他就像個女人”這話一次又一次聽人說起。“他看很多東西,比大部分婦女看的時裝雜誌還要多,”薩菲婭說,“他可以把自己的事情放在一邊來為你解決一些問題。”
“他極自信,”米芙繼續說,“我覺得,男人如果蠢得找不著自己的襪子那就是個白癡,是個沒有用的人,是個大錯誤。佩裏常說,‘我很安全。依靠我吧’。你想,這是多麼叫人寬心的事情!真的,這是所有女人都想要的東西。大部分男的都明白這一點。至少佩裏足夠聰明,他能夠造成這麼一種印象。”
“你覺得他令人敬畏?”傑姬說,“我倒認為他太差了。我們能不能談談他的腳?”
不過,到目前為止,佩裏看來象征著女人總說自己最想要的兩件東西——一個能說會道的男人,而且跟女人一樣細膩體貼人。這麼說,到底哪裏出了岔?
“我們就要結婚了”
跟佩裏分手之後,所有女人都一致表示活得不錯。傑姬說她跟自己的私人教練在約會;瑪格達的第一本小說發表了;拉蒙娜結了婚而且懷了孕;米芙開了一問咖啡店;薩菲婭重新找回了過去的愛;薩娜說她很幸福,因為她正在追一個27歲的小夥子。
至於佩裏,他最近到了國外,尋找新鮮的求婚機會。其中一位婦女聽說他被一位英國婦女甩了,因那女的真心想嫁的是位公爵。他總是約錯了人,薩菲婭說。
六個月之前,佩裏回國探訪朋友,因此找薩娜出去吃飯。“他牽著我的手,”她說,“並對他的朋友說,‘她是我惟一愛過的女人。’出於往日的友情,我去他的公寓喝了點東西,他又嚴肅地請我嫁給他,我無法相信。我覺得他在撒謊。因此我決定折磨他一下。”
“他告訴我說,‘我不想讓你去見別的男人,我也不再見別的任何女人。’”
“我說,‘好吧’,心想,這怎麼可能呢?他生活在歐洲而我生活在紐約。但是,第二天早晨,他給我打來電話說,‘你得明白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
“我說,‘好吧,佩裏,這可真酷。’”
他回到歐洲,薩娜說,她也忘了所有這些話。一天早晨,她跟新男友睡在床上,電話響了,是佩裏打來的。薩娜跟他談話的時候,她的男友問:“你想要咖啡吧?”佩裏呆了。
“誰在你旁邊?”他問。
“一個朋友。”薩拉說。
“早晨10點?你在跟別的男人睡覺?我們就要結婚了,而你還在跟別的男人睡覺?”他掛了電話,但一個星期後又打了回來。
“你準備好了沒有?”他問。
“準備什麼?”薩娜說。
“我們就要結婚了,不是嗎?你沒再跟什麼人見麵吧?”
“聽我說佩裏,我連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都沒有見,”薩娜說,“你為什麼不給哈裏溫斯頓酒店留個言讓他們挑個房間,然後我們再談話?”
佩裏沒有給哈裏溫斯頓酒店打電話,幾個月沒有再給薩娜打電話。她說多少有點想念他。“我崇拜他,”她說,“我同情他因為他完全亂了套。”
外麵已經天黑了,但沒有人想離開。她們都想留下來,心中想著湯姆·佩裏這樣的男人,但不是湯姆·佩裏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