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胡來的後果(求首訂)(3 / 3)

陳琦攤開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照片,一按手裏的遙控,她的身後鐳射光線漸漸的明亮。

她笑道:“陳鈺穎的確是我的女兒,是我在法國跟前夫生下的女兒。”

“前夫?您之前結果婚?”

再次的一片嘩然。

說著,陳琦再次換下一張照片,上麵清楚的映著二十五年的離婚證書,“這是我在二十五年前跟南宮甫的離婚證明,那一年他犯了錯,我們和平分手,過後我去了法國,也算是公職,在那裏我又認識了我生命中另外一個男人,就是鈺穎的父親。”

她換上一張照片,圖片上,兩人極其的恩愛。

“這個男人給了我第二次愛情,就在那裏,一年後,我生下了我的女兒陳鈺穎,可惜,好景不長,這個男人吸毒販毒,我跟他的婚姻也在那一年宣布解散。”

陳琦放下手裏的遙控器,微微一顫,換上了最後一張照片,是結婚證。

她微微泛笑,“或許是命運捉弄,我回到了中國,因為思念自己的兒子,我和南宮甫再次結婚了,所以,我請大家聽清楚,陳鈺穎不是我的私生女,是我光明正大生的女兒,是我光明正大跟前夫生下的獨生女,不是你們口中的醜聞,請你們立刻登報道歉,並承認我和她之間的血緣關係。”

一句句厲言嗬斥,在場的所有人幾乎全部啞然,沒有一個提問,四周顯得那樣的安靜。

“請問這張離婚證明是真的嗎?雖然二十五年前我們大部分都還是懵懂小孩,可是誰不知道南宮家族的勢力,對於這小小的離婚證……”

“如果你們還有問題,我的律師會給你們解釋清楚,但是我們也會在法庭上解釋清楚。”陳琦言盡於此,不再吭聲的走下台。

背後,仍舊是一片閃爍的燈光。

項安琪站在台後,輕輕拍拍手,“辛苦婆婆了。”

“你認為他們會相信嗎?”陳琦有些茫然,從他們的眼中幾乎都看不到信任二字。

項安琪隨意一笑,“他們信不信沒關係,隻要市民們相信您就可以了,媒體本來就是喜歡大肆宣揚,喜歡扭曲事實,更喜歡那能徹底擊潰人的醜聞事件。”

“不管怎麼樣,鈺穎現在終於可以叫我一聲媽了。”陳琦露出久違的笑容,背負了二十幾年的阿姨,今天終於可以一次性撇清關係,她是母親才對。

一場發布會的告捷,事態似乎平息了一兩天,而在南宮傲的部署下,副市長江甫的**行徑在眾人前一覽無遺,所有人都知道了平時恭順的江甫竟然結黨營私,不僅洗黑錢,還連同黑社會大肆的非法占用民用土地。

一夕之間,關於陳琦的一切事情盡數被江甫事件淹沒,而這一次檢察廳也因為江甫事件變得異常忙碌。

整整在檢察廳工作了三天的項安琪,終於回到了南宮公館,拖著疲憊的身體,獨自走上了二樓。

房間裏,燈光很是黯淡,幾乎是看不見窗外的任何陽關。

“你嚇死我了。”項安琪被床上突然出現的身影嚇得心口一緊。

她走近一瞧,是睡意朦朧的南宮煜,這麼一看,她突然才發現自己已經有差不多一周沒有見過這小子了。

南宮煜掙開了眼,一手撐在床沿上,臉色微微泛紅,“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才查清楚賬目,累死了。”項安琪索性不管不顧他的存在,直接脫下外套,乳白色的內衣就這樣不遮不掩的映入他的眼眶,惹得她臉色更是緋紅。

南宮煜心慌意亂的側過身,眉頭微皺,“你在做什麼?”沒想到時隔幾天,她竟然會變得如此主動。

項安琪丟下外套,漫不經心的走進浴室裏,打開蓮花淋浴,“三天沒洗澡,渾身臭死了。”

南宮煜胸口砰砰亂跳的急忙拿著床邊的外套,如果留在這裏特地會按耐不住她的美色誘惑做出什麼事,必須立刻離開。

“對了,幫我拿下浴袍,我忘記了。”浴室裏,她柔柔綿綿的聲音響徹在屋子裏。

一雙手,溫柔的掀開浴室廳門,微微的揮動著手裏的浴袍。

“謝謝。”水聲停止了流動,項安琪披著披上浴袍,頭發上還濕漉漉的滴落著水滴,雙腳未穿鞋的走出浴室。

身上一股淡淡的蓄意草花香,她邊走邊不經意的擦著水珠,一路上是留著她欲淺欲深的腳印。

南宮煜強忍著內心的蠢蠢欲動,閉上眼,不看不問不想就了無牽掛。

項安琪盯著傻傻站在浴室外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靠近他身,指尖的細膩輕柔的撫摸著他的後背,柔和的聲線從他耳邊響起,她幽蘭吐氣的說:“你怎麼了?”

他後背不僅泛起一陣悸動,心坎處的小鹿在不停的抨擊著他的心髒,手心裏一陣冷汗。

項安琪一手靠在他的肩膀處,一手輕撫著自己身上的浴袍,笑道:“我做錯什麼了嗎?”

南宮煜腦袋陣陣發熱,他想要抑製住,他想要對她冷冷淡淡,可是,這女人,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赤身在他眼前誘惑他?她難道不知道男人都是生理上的動物嗎?

項安琪繞過他的後背,站在他的身前,一手輕微的在他眼前揮動,他神遊天外了?

南宮煜收回眼神,陣陣心慌的盯著被熱水沐浴完後臉色微微泛紅的她,那自然流露的白裏透紅就如那細柔的果凍,輕輕一觸碰,柔柔的在他眼前閃動,惹得他,方寸大亂。

“你到底怎麼了?”項安琪不明所以的雙手捧住他的臉,這男人不過幾天不見,怎麼變得傻傻的了?

南宮煜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氣,突然而來的是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一刹那間,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某個部位正在愈演愈烈。

項安琪靠在他的肩膀處,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抱在他的身上,溫柔的對著他的右耳,那讓人無懈可擊的輕柔聲線飄蕩而起:

“是不是因為我的工作你才會這樣冷淡?”她有些詫異,自己竟然會主動這樣抱住他,而語氣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這樣的溫柔,難不成就因為那一個夜晚後,自己變了?

南宮煜幾乎是忍受不住這樣的柔情抨擊,他的手微微顫抖在她的後背處,想要抱住,卻又無可奈何的放下,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他邪魅的一笑,略帶挑逗的意味,冷冷一哼,“你……喜歡上我了?”

項安琪手足無措的推開身前的他,驚慌間才回過神,自己竟然主動抱了他?難不成是因為那一夜後,自己積攢了二十五年的**一次性爆發了?見到他就一時忍不住心潮竄動?

南宮煜嘴角微微上揚,那笑靨如花的臉頰帶著那絲絲狡黠,他步步靠近步步後退的身影,一手,輕柔的靠在她的臉頰處,溫柔一閃而過。

他的嘴一張一合,“是不是很喜歡跟我同床共枕?其實,你應該知道本公子從來就是來者不拒。”

“我想你誤會了。”項安琪微閉上眼,臉色緋紅的繞過他身,朝著洗手間而去。

他的手不經意的抓住她的浴袍,輕輕一扯,她的身子被一股勁帶動,竟失去重心的往他一靠。

浴袍從她光滑的雙肩處慢慢滑落,漸漸的,落在了他的腳前,而她的身子不偏不倚的靠進了他的懷裏,撞個滿懷抱。

時間,靜止不動,兩個身影,呆若木雞。

他隻想叫住她,本想再說一些輕薄的話讓她討厭自己。

她隻想立刻離開這裏,卻不料手勁一鬆,浴袍掉了,身子也跟著倒了。

而這一刹那,她衣不附體的躺在他的懷裏,瞬間,靜謐的屋子裏,隻聽見兩顆惶惶不安的心跳聲,咚咚咚,好似一出沒有節奏的交響樂。

項安琪眨了眨眼,第一次如此角度望著他,燈光從他的肩膀深處慢慢的映射而下,就如身後搖曳著耀眼光芒,而他的額角,有些汗水慢慢的滑落,他在緊張?

南宮煜按耐不住心底深處的那絲絲衝動,特別是她如此性感的裸露在自己眼前時,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能忍住?

不知是不是過了幾萬年的時光,天地萬物變得虛無縹緲,四周,很靜,靜的隻剩下這兩道身影……

……

天色漸沉,四周無風。

一張大床,一地的淩亂。

她靠在床墊上,臉色微微泛紅:“我、我好像——”

他側過身子,咬住下唇,為什麼一沒忍住衝動就又抱著她上了床?這男人的尊嚴怎麼就這麼不值錢?

項安琪側過臉,看了一眼背對過身子的他,突然間,她的手輕撫上小腹,一絲冷汗竟從發絲中慢慢的溢出。

南宮煜翻轉過身子,雙眼無助的望著天花板,他要告訴她這一切都隻是獨處一室的後果。

他深吸一口氣,“你要知道我們都是正值壯年的年輕人,有那麼點衝動是應該的——”

“我、我肚子好痛……”項安琪咬緊牙關,臉色瞬間蒼白無色。

南宮煜驚愕的側過身,盯著麵無血色的她,急忙從床上跳下,打開屋子裏所有燈光,光線下,她臉頰處毫無血色,像似一張無顏色的白紙,白的駭人。

“你怎麼了?”南宮煜手足無措的抱住她顫抖的身子。

項安琪雙手緊緊的捧住小腹,她感覺到了,一股熱流正在她的雙腿間止不住的往下傾瀉。

她的手,顫抖著,輕輕的掀開被子,瞬間,屋子裏飄蕩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驟然,兩人驚駭呆愣。

“好痛。”下一刻,隻聽見項安琪撕心裂肺的吼叫。

他不知所措的抓起她的長裙,不能就這麼帶她出去,他在淚水中,無助中,害怕中,終於替她穿好了衣裙。

眼前的路,好模糊,他抱緊已經昏迷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衝出了臥室。

那一張大紅的床上,深深的映上一層粘稠的液體,仔細一看,潔白的被單上已然被染上了一層紅霜。

雖然已經昏迷,而項安琪仍然在不停的顫抖,她幾乎在昏迷中都能感覺到身體中那股撕裂般的疼痛,直至再次被折磨至醒。

她的手緊緊的捂住那陣陣撕裂的肚子,一陣一陣的撕痛,她咬住下唇,咬的嘴角處慢慢的溢出血跡。

南宮煜捧緊她顫抖的身子,低頭一滴液體滑過眼角,他好害怕,第一次如此害怕,害怕她會離開他,徹徹底底的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