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而且現在夜色那麼黑,回去的路上剛好要經過一口井,你想想這個時候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從裏麵冒出來呢,這個時間是很有可能的吧。”

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鬼的尉崇後背汗毛倒立,掩映在暗黑的夜色中什麼都可有可能有的,在自己強大的心理暗示下,尉小蟲明晃晃的動搖了,

“還記得那個貞子嗎,就是從井裏麵爬出來的那個,身體將至,頭發長長,眼珠子都瞪得都快碰觸眼眶的那個。”

尉崇抖了抖,無不無聊,半夜將鬼故事的最差勁,尉崇咬著唇皺著眉猶豫糾結不定。

越宇澤再接再厲,“忙了一個禮拜,明天周末帶你出去玩。”

出去玩?很誘人啊!想起上次的野營,空氣清新環境優美,不花錢經濟又實惠。“叮”的一聲尉崇頭頂上亮起一小盞燈,眼神鋥亮。剛想答應,但轉瞬眉毛又糾在了一塊。

越宇澤很有氣勢地劍眉一挑,“怎麼?有事?”

說話間越宇澤已經將尉崇帶著坐到了沙發上,半摟著他,在尉崇眼裏就隻有一塊遮羞布,真是不知羞。

眼前一片蜜色的胸膛,尉崇不敢亂瞟,生怕占了人越老師的便宜,小眼神閃爍著無比正直地隻落在越宇澤臉上,“是啊,我們宿舍明天要聚餐。

越宇澤皺眉,盯著尉崇睜大的雙眼,“天天見還聚什麼餐?”

尉崇眼睛瞪地更大了,對越宇澤這樣武斷暴力表示不滿,“你當我們是大寶啊,還什麼天天見。這是我們宿舍的規矩,一個月就要聚一次,不能爽約的。”

越宇澤覺得這幫孩子真是一天沒事找事幹,天天各一塊呆著,還有什麼好聚的,不過既然尉小蟲都已經說了絕不能爽約這樣的話了,他也不好真的強迫尉小蟲不讓他去,更何況現在兩人還正處於曖昧不明的時期,所有會讓尉小蟲起叛逆心理的事都不能做。

當然越宇澤本人心裏完全沒有這樣想,尉小蟲的一切都盡在掌握,攻下他隻是早晚的問題,隻是舍不得讓他太困擾,多給他一些時間做準本而已。所以,同時尉小蟲所有想要反抗逃避的舉動都要鎮壓。

越宇澤道,“那你們不可能要聚一天吧?”

越宇澤身上沐浴液清爽的味道慢悠悠地都飄進了尉崇的鼻子裏,尉崇扭著著隔開越宇澤坐遠一點,偏著頭笑眯眯,“晚上聚。”

越宇澤有點無奈的歎口氣,“果然是兄弟比我更重要。”

尉崇擺手著然後連忙道,“兄弟如手足嘛,難道你不是這麼認為的嗎?”

越宇澤好笑的看著他,“是,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尉崇皺了皺眉,尉崇其實很不讚同‘老婆如衣服’這種說法,或受這種話的人本質上是在玩弄別人感情的,都不是好鳥。

在他的觀念裏,感情這種東西雖然是奢侈品,但是既然認定了對方就應該從一而終。現在聽越宇澤這麼說,不知為什麼反正就覺得特別的不高興,有點生氣,又有點失望的感覺。

越宇澤似笑非笑的看他反應,繼而揉揉尉崇頭頂上的軟毛,又滑下去捏他同樣軟軟的耳垂,不緊不慢地開口,“不過我隻穿自己最喜歡的牌子。”

尉崇愣了一下,越宇澤的口氣像是在給自己解釋什麼,心裏有點甜蜜,“哦。”了一聲算是回應,明白過來意思又覺得有點懊惱,自己這樣小媳婦是要鬧哪樣啊,才想起來要臉紅,努力地要把自己的耳垂從他的魔爪中解救出來。

越宇澤手指帶著細細的薄繭涼涼的,似乎是來了興致,捏著那紅的快滴血似的的耳垂,絲毫沒有放開的打算,“那我呢?”

?尉崇沒動,迷茫地看著越宇澤,“什麼?”

越宇澤加大力度地捏了下他的耳垂,“兄弟如手足,為師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