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臭罵了一頓的餘鵬飛,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將吳有才和吳江平找了過來,堆滿笑臉,陪著不是,道:“對不起二位,由於我們的工作沒有做仔細,讓你們蒙受了冤屈真是對不住了,不過你們也應該理解我們,所有的壓力都指向了我們公安機關,有些時候真的是壓力倍感重大,我們不但要對死者負責,要對江浙大學負責,還要麵對新聞記者的逼問,同時還要受到廣大人民的監督,難免急躁了一些,對於你們的名譽問題,我會讓警察去學校說明,另外由我們公安機關一人補償十萬的精神損失,希望你們忘記今日的不快,你們還是學生,應該以學習為重,將來成為祖國的棟梁”。
兩人都沒有答話,不過眼神中都閃過一顆仇恨的種子,正在慢慢開支落葉,漸漸成長,他兩雖然還沒有踏進社會的染缸,但是也並非一無所知,就算說話說得再過漂亮,終究是有一顆邪惡的心,這個仇恨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送走了兩座煞神,餘鵬飛一肚子的火氣始終無法消散,快步趕到審訊室,神情不耐的道:“帶薑玲菲上來”。
片刻之後,在兩個警察的押解下,薑玲菲被帶了上來,略施粉黛的容顏,雖然有些倦意,可是有著少女的青春和熟女風韻的薑玲菲盡管不是傾國傾城,不過卻是十分耐看,而且會覺得每看一次,她就美上一分。
餘鵬飛的眼睛一亮,嘴角處露出一絲笑意,隻是很快被他收斂,隨即滿臉威嚴的道:“你知道你犯了大事嗎”?
薑玲菲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無所畏懼的直視著他的目光:“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情,需要你們如此勞師動眾”。
“明人眼前不說暗話”,餘鵬飛不屑的一笑:“閆世凱和童超是你殺的吧”?
薑玲菲一怔,隨後清醒了過來,惱羞成怒道:“你們警察就是這樣用來猜的,我真為我們納稅人感到悲哀,雖然我是個醫學老師,可是我輔修過法學和心理學,如果有證據,你們完全可以起訴我,如果沒有就放我出去”。
“小王,你兩先出去,我單獨和他聊聊,另外把外麵的攝像頭關了”,餘鵬飛沒有理會薑玲菲,反而是自顧和兩個親信吩咐道。
待兩人離開半響,餘鵬飛從座位上起來,衝著她突然神秘一笑:“實話和你說吧,今天這個罪你是認得認,不認也得認”。
薑玲菲也迅速站了起來,眼神中閃起熊熊怒火:“你這是顛倒黑白,難道國家就沒有法律了嗎?”
“法律”?餘鵬飛哈哈大笑:“難怪現在的學生都是天真少年,原來學校的老師也是如此單純,這就怪不得了!我還記得幾年前,我同樣問過這樣的一個問題,可是你知道別人怎麼告訴我的嗎?法律是有錢人和有權人控製沒錢和沒權人的一種手段,以前我還不信,滿以為憑著一腔抱負能夠實現自己的理想,可是現在我信了,我覺得你也應該相信”。
“我要出去,你放我出去”,薑玲菲不斷的嘶吼,恐慌占據著整個心靈,原來穿著警服的未必就是好人,也可能是人渣,眼前的就是一個,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瘋子。
餘鵬飛看著慢慢開始害怕的薑玲菲,越看越是美麗,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他心癢難耐,他輕輕的走動,雙手攬過她的後背,四目緊緊的對視著。
“其實除了錢財和權勢,女人天生就多了一項優勢,其實在夜深人靜,我也會空虛寂寞,我喜歡你,我喜歡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你的憂傷,讓我心碎,你的容顏,令我沉迷。反正你的死鬼男友已經下了地獄,這是上天注定我們的緣分,你答應,我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你不同意,就別想出這個門”。餘鵬飛一會深情,一會凶殘,真是活脫脫的一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