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玲菲突然一把將他推開,快速躲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道:“你會有報應的”。
一聽到報應兩個字,餘鵬飛的臉上寫滿了陰騭,突然惡狠狠的說道:“行就通丨奸,不行就強丨奸”。
一步、一步,步步緊逼的向著薑玲菲所處的角落走去。
“噗通、噗通”,薑玲菲的心髒跳動的異常迅猛,在那一瞬間,慌亂的抓起角落邊的一個垃圾桶,一把甩向不遠處朝著她虎視眈眈而來的餘鵬飛,隨後猶如驚弓之鳥,四處逃竄。
“臭婊子,裝什麼純”!餘鵬飛已經受夠了背負在他身上的桎梏,他想要發泄,也需要發泄。
速度陡然之間增快,在薑玲菲剛剛舉起身旁的一把椅子,他的右手已是緊緊的抓住椅身,輕輕一甩就甩到了一邊,嘴角發著殘忍的笑容,沉重的腳步,一點一點將她壁咚到了一角。
“撕拉”一聲,雪白的襯衣幾個紐扣被蹦的七零八落,露出裏麵黑色的內衣,黑的深沉,仿佛罌粟花的美麗,在此時綻放。
“哈哈哈……”
一陣瘋癲的大笑,不屑的道:“我還以為是個聖女,可卻穿個黑色的欲望之衣,是一早就設想好勾搭我的吧,那我就滿足你”。
說完之後,伸出魔爪,重重的按在喜馬拉雅的山峰上,狂妄的行徑,活生生一個被惡魔控製的種子。
薑玲菲沒有動彈,沒有言語,隻是一雙倔強和仇恨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這個正侵犯著她的男人身影,她要牢牢記住,不是魂牽夢散,而是詛咒,詛咒他不得好死。
審訊間。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神聖而威嚴的地方,竟然會發生如此荒唐且駭人聽聞的事情,可它就是真真實實的發生著。
不知經曆了多長時間,薑玲菲始終不發一言,柔弱的臉上布滿了堅強,自古紅顏多薄命,可悲、可憐、可歎!
“我草,你給老子裝深沉,我看你究竟是不是石女”?審訊室的辦公桌旁,男人的力度明顯加大了幾分。
薑玲菲感到幾分刺痛,可她始終咬著嘴唇,不曾求饒,不曾動彈,不曾張嘴。
即使他們的身體緊緊相連,但是他們的心能夠在那個瞬間保持心意相通嗎?
“哼”,餘鵬飛似乎被她弄的興致全無,退出身體之後,一個巴掌重重打在她的臉上,冷哼道:“真是掃興。”
隨即,在角落中,尋找到手機,對著薑玲菲的軀體不斷的按下快門鍵。
“將衣服穿上,你可以走了,不過提醒你一句,不要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即便你吼破了天,九月飛雪的征兆也不會出現,如果你乖乖的,這些照片我就留著自己欣賞,否則別怪我過河拆橋。”陰冷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脅。
薑玲菲麻木的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行至門口,轉身的啥那,仿佛來自九幽的眼神,地獄的聲音:“你會下地獄的,我保證。”
餘鵬飛的心微微一顫,他沒有想到絨馬半生,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的眼神所震懾,這是一種莫大的羞辱,有心再次淩辱一番,可是辦公室中已經失去了她的身影,望著手機裏一張張清晰地照片,不屑的笑了笑,暫時拋棄了這個打算。
“吱呀”!審訊室的大門再次開啟,兩個親信隨之而入,猥瑣的眼神中,寫滿了蕩漾的氣息。
“副隊,怎麼樣,夠味吧”!顯然,他們也是清楚的知道餘鵬飛在裏麵究竟所做何事,因為這三個同樣繩上的螞蚱,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餘鵬飛滿足的一笑,淡淡的道:“看似是水,溫柔恬靜,實則是火,熱情撩人,真是個讓人難忘的女人,放心孫悟空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等我玩膩了,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在手下的麵前,他並不想丟失老大的威嚴,對於剛剛離開的女人,味道十足,卻是冰冷陰柔,有過一次已是此生難忘,他可不想再次麵對火熱的身體,冷冷的心。
“多謝副隊成全!”兩個家夥心領神會的一笑,隨後三人毫無顧忌的大笑了起來。
過了半響,三人回複平靜,餘鵬飛的臉色即刻間轉為陰冷:“你們去將鄧蘭欣帶來,是時候了結這一切了”。
片刻之後,審訊室中又成為了神聖的殿堂,餘鵬飛居中,兩個警員成左右拱衛,坐在了兩邊,下方的鄧蘭欣神色憔悴的坐在一把審訊椅上。
“姓名、年齡、職業”餘鵬飛公式化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