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睡到很晚才起來,我起來就我打電話問會計:“報表出來了沒有?”
她說:“沒那麼快,福建、湖南經營部的庫存都還沒到,青海馬總也要今天回話,公司盤點和其他往來都清楚了。”
“你再把銀行貸款每一筆到期的具體日期、金額列一張表,放在我辦公桌上。”
“那是明年的事,今年都搞好了啊?!”
“我知道搞好了,安排你弄就弄吧,還要我說明原委?!”我有點生氣了。
我接下來打電話給老丁:“你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
他說沒什麼事,我叫他帶上他的“秀”一起來豬場吃飯,然後我又打電話給張常務,說是小蔡老婆請老丁倆口子吃飯,拜托他關照公司,我是怕他誤解,才會多此一舉。
定好了以後,我叫小蔡老婆去買菜,我說我已經請老丁和“秀”倆來這裏吃飯。
她大笑起來,問道:“你是不是在答謝媒人?”
我對她說過,是老丁和“秀”的事跡改變了我,才有我們的現在,我叫她別鬧,趕緊去買些好菜,我找老丁是有重要的事。
請他倆吃飯,老丁甚感很意外,他倆到的時候,我已經又在釣魚了,我覺得在釣魚時談點事情要方便的多,我叫他陪我釣魚,曬曬太陽,最近一直陽光燦爛,氣溫也不錯,難怪豬好賣,大家都在做火腿和香腸。
想到這裏,我怕會遺忘,趕緊打電話給小蔡老婆,叫她盡快把豬脫手,陰雨天一到,銷售估計會下滑。
老丁搬了個石頭,坐在我邊上,他的“秀”我叫她去幫小蔡老婆。
老丁知道我找他是有重要的事要商量,我也就沒有必要拐彎抹角,我直接了當說出我的顧慮、麵臨的難題、我要解決的問題等等,然後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叫他發表意見。
他沉默了,不停的在抽煙。
我也要讓他充分考慮考慮,我去換釣餌了。
我忙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他開始講話了,他認為銀行的事和那塊地的事,隻有我才能去解決,其他人根本是沒辦法的,所以我是不可能去青海的。
張常務去了估計又起不到什麼用,他不懂生產工藝。
他似乎明白我是要他自己開口說去青海了,他麵露難色,他擔心秀不會同意。
我立馬乘熱打鐵,說出我的想法:“我意思是叫你和秀一起去。”
我心裏明白,老丁現在是最佳人選了,其實最早去青海時,我就想叫他去的,我就過於關心他,不想讓他和秀分開。
常年在青海工作,如果是單身去,實在是寂寞無聊,難叫人安心在那兒工作,出點楊偉那樣嫖-娼之事,實屬正常,隻不過楊偉做的太過了,他居然是包養,居然還想生個男孩,居然還在公司很忙的時候去四川見那女的父母、、、、
我認為叫秀陪他去,是個很周全的辦法。我軟軟硬硬的把這些也說了,並且答應給他十萬年薪,秀給五萬,這與當時公司的五萬元左右一年,是兩倍的工資,我希望他做做秀的工作,希望他們辛苦一兩年,為公司好,也為自己好。
至於年底分紅之事,老丁的意見是不能完全不分。
他說:“今年大家都知道效益很好,不分紅股東會有很大意見的,再說在這個關鍵時候,更要盡量安撫好股東,至於分多少,賬是我們算的,理由也很好找,我們庫存這麼大,在成本上稍稍做點文章,利潤就變化就很大了。”
我非常讚同他的想法,我叫他馬上去和秀商量商量,至於她家裏和小孩什麼的,現在也沒什麼走不開的。
我心不在焉地釣著魚,我覺得青海問題是解決了,老丁會去的,而他去又是我最放心的,我心情輕鬆起來。
我又給會計打了個電話,叫她報表出來,不要給別人看,需我先審核後再定。
她是會意的,在幾年工作中,我覺得她和我搭配非常好,在分紅問題上,我首先要確定分多少,才去做有多少利潤的賬。
小蔡老婆她們來叫我們吃飯了,兩對不是夫妻的男女,和諧得像一家人,我們忘記了所有煩惱,沉浸在美酒和心愛的女人裏,我和小蔡老婆還多次雙雙起來敬他們,感謝他們一直以來的幫助,感謝危急時候,他們能去獨當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