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找死。”老鼠扭曲著憤怒的臉龐,衝周圍的人說,“哥幾個,拜托了。”
一個個青年揮舞棍棒緩緩地從四麵八方向宥子走來,宥子輕蔑的笑了一下。嶽小美卻向前一步擋在宥子身前,老鼠一步步後退,露出鄙夷的目光,“關鍵時候找個女人做擋箭牌,算什麼男人?”宥子握緊拳頭,發出了‘哢哢’的聲音,接著盯著老鼠看,那種陰冷的目光讓老鼠心裏不由得發毛,“老鼠,以後你就做啞巴吧。”
嶽小美還沒反應過來,宥子已經動了。宥子的速度太快了,自由穿梭在人群之間,不等眾人操棍,已有幾個人悶聲躺在了地上。宥子的舉動,讓其他人不敢再鬆懈,緊抓了抓手裏的棍棒。老鼠,文靜以及嶽小美詫異的看著宥子的舉動,仿佛看電影一般,因為他一次又一次的變化讓大家目瞪口呆,不寒而栗。
嶽小美詫異的同時,嘴邊浮現出一抹微笑,心裏的湖麵再也平靜不下來了,隨著宥子的變化而變化,也許隻有宥子這樣的男人才能打動嶽小美。嶽小美握緊拳頭也加入了戰鬥。
也怪老鼠找的人太菜,宥子與嶽小美並肩作戰,輕鬆加愉快。期間還有閑情逸致開起了玩笑,宥子靠著嶽小美的背,“美姐,真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說的什麼話,你的忙我豈能不幫?”嶽小美說著,又一個青年倒在了她的腳下。
“謝謝…其實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我自己就可以了。用不著你出手,他們都太不經打了。”宥子這可不是在吹牛,因為他現在的身手真的可以獨當一麵,雖然多多少少的也掛點兒彩,但那都是小傷,沒什麼妨礙。真不知道為什麼,宥子居然可以突然變成這樣。不得不提,宥子在住院的時候,閑來無事都是觀看關於散打方麵的視頻,每每做的夢也無時無刻不與散打有關,難道是那個時候宥子自己領悟的?可這也有點兒太邪門兒了。但是,要不然怎麼對宥子的變化做解釋,話又說回來,宥子的變化豈不是更邪門兒,一個農村孩子變成了現在的暴力專家。
“宥子,你說過你會追我的話,還算不算數?”宥子聞言心頓時漏跳了一拍,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轉而看向嶽小美又問了一遍,“美姐,你剛剛說什麼?”
嶽小美也回頭盯著宥子的眼神,那句話卻再也問不出口,“打完了再好好商討吧。”
於是,宥子很迅速的解決了眼前的障礙。到最後除了老鼠和文靜,其他人無一幸免,都乖乖的躺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宥子悠然自得的來到老鼠麵前,老鼠急忙把文靜推向宥子,宥子一把將文靜摟在懷裏接著扔在地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更是看都不看一眼,畢竟對待文靜這樣的人也不需要理會這些,而老鼠則開始四處逃竄。可倉庫就那點兒地方,老鼠始終還是落在了宥子手裏,“老鼠,該你了,我得實現我的諾言。”說著宥子扽起老鼠的衣領,舉拳就向老鼠的嘴打去,一下,兩下。不知道宥子打了有多少下,總之老鼠的嘴裏滿是鮮血,牙齒也掉了好多顆,宥子將手上的鮮血往老鼠身上一擦,“這是你應得的,不用謝我。”老鼠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想去觸碰自己的嘴,剛摸到嘴邊,嘴裏的疼痛卻讓他哭了出來。
宥子將東北放下,抱在懷裏,“喂,喂,東北,你沒事兒吧。別嚇我。”在宥子的搖晃下,東北蘇醒了過來,看到宥子就是咧嘴一笑,“宥子,還能見到你真好。”
“我是好,可你的命不好。接二連三的當人家的肉票,什麼感受。”宥子扶東北站起身,來到文靜旁邊,此時的文靜顫顫巍巍的蜷縮在原地,臉已經白的沒有了顏色,畢竟剛剛的畫麵太暴力,文靜弱小的神經承受不了。宥子朝文靜撅撅嘴,“罪魁禍首。你準備怎麼辦?”
看到文靜,東北突然來了勁,推開宥子,一把抓起文靜的頭發,“**的賤人,我說過你不會有好下場的。”說著,東北竟然褪下了褲子,嘴裏叫罵著,“讓大爺舒服,快!”
宥子見東北的舉動無奈的笑出了聲,而嶽小美更是捂著臉躲到了一邊,“宥子,你這是什麼朋友啊,真下流。”宥子摟著嶽小美安慰道,“你讀不懂他們之前的事情,你不知道他們的仇恨有多深,這能代表東北的心。”接著宥子猥瑣的去掰嶽小美的手,完全忘記了嶽小美對自己的懲罰,戲謔道,“一起欣賞一下啊!”
嶽小美奮力掙脫開宥子的手,“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宥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忙向嶽小美鞠躬道歉,“美姐,對不起,我不敢了。”
嶽小美隻是輕輕拍了一下宥子的肩膀,宥子就跳到了一邊,畏懼的看著嶽小美。嶽小美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有那麼可怕麼?”宥子應聲點點頭。於是嶽小美背起雙手,轉換了另一種表情,調皮的問道,“宥子,你為什麼會突然那麼厲害啊,太不可思議了。”
“美姐,要不你還是凶一點兒吧。你,你這樣,我更不適應。”嶽小美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宥子見此趕忙抱緊自己,唯唯諾諾的說,“其實我也很納悶。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就是麵對危險時,總感覺我身體裏有一股力量支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