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子被打已經是逃不了的現實,無奈的他四處尋找遮擋自己的物體。他真後悔自己說話不經過大腦,也心寒嶽小美不顧他是病人剛痊愈之態。宥子每躲一次就求饒一次,嶽小美就更來勁,頻頻下狠手。一來二去,宥子滿身傷痕,嶽小美也打得累了。兩個人躺在沙發上,一個人喘著粗氣,而另一個人噎著粗氣。兩個人的角色我想大家都明白了。
“美姐,我不就多說了一句話麼?你用不用這麼狠心啊?”宥子揉著自己疼的每一個身體部位,蜷縮在沙發裏。嶽小美捋了捋因活動而散亂的頭發,“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老娘的厲害。”這樣的對話與當事人的狀態,讓我想起了那樣一番景象。黑暗的環境裏強者在一邊提褲子大笑,而被**了的弱者,隻能在角落裏細數著自己受到的傷害,弱弱哭泣。
“可我說的是事實嘛!”宥子委屈的話音剛落,嶽小美抬手就要打,宥子趕忙害怕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幾乎要哭了,“好好好,美姐,我不說了就是了。”
“行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聯係我了吧?”嶽小美瞧見宥子滑稽的模樣,笑出了聲。宥子唯唯諾諾的,小心翼翼的說著自己的理由,生怕哪一句話不對就會惹來一頓暴打,他已經受不了了,“美姐,我覺得咱兩個人之間的約定牽扯上江姐不好,而且我不想告訴江姐我住院的事情,好像我在訴苦一樣。”
“給我你手機。”宥子聞言立即將自己的手機雙手奉上,嶽小美一把搶過來,在手機上輸入一連串數字,“這是我的號碼,不許丟了,不然,有你好看。”
宥子拿回手機一臉諂媚的笑容,“當然,即便我丟了自己,你的號碼我都不會丟的。”
“行了,你還敢貧嘴。我們該訓練了。”嶽小美站起身,“今天我準備教你一些係統的動作,不然到時候你隻有挨打的份。”
宥子興奮地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忙跑到嶽小美身邊,“好咧,我就等你這句話了。我們開始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看宥子的樣子,嶽小美嘴角一挑,“不過在教之前呢,你還需要做些熱身運動。”
“當然,這我知道,以免受傷嘛。”宥子笑嘻嘻的自覺做起了熱身運動。當然還是老一套,跑圈,俯臥撐,仰臥起坐。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擾到了東北的睡意。他這幾天寸步不離的守在宥子床邊,可謂被宥子呼來喝去,物盡其用,做著本該宥子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以至於他沒能睡好一個安穩覺。東北顧及到他是病人之軀所以沒有計較,盡可能的照顧宥子。
好不容易要睡個懶覺,卻被這鈴聲驚起。東北沒好氣的接起這個沒有顯示的來電,他以為是什麼保險推銷之類的廣告,剛要咒罵,“我操…”
“東北,我是文靜。我現在有點兒麻煩,你能過來幫我一下麼?”溫柔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邊傳來。東北聽到這個名字,努力壓抑著自己心裏的怒火,“怎麼了?有什麼事?”
“我被幾個人困在胡同裏了,他們要非禮我。”這聲音根本沒有一點兒迫切或是說緊張的氣氛,但是東北卻沒有聽出來,“在哪兒,我立馬過去。”此時東北已經奪門而出。
這個叫文靜的女孩,就是我們之前說的參與綁架東北,那個長相清純的女孩。她一個人閑著沒事跑到慢搖酒吧玩耍,機緣巧合的認識了老鼠,那時的老鼠剛剛傷好上班,恰巧宥子又沒在酒吧,老鼠見女孩有幾分姿色便決定趁機占有一下。一開始文靜並不同意,畢竟老鼠長得過於猥瑣,但在看到一個個人都叫他鼠哥的麵子上,文靜倒也配合,幾句話便跑到了老鼠的床上。
“唉!”完事過後,文靜感歎一聲。老鼠嘴邊流著口水,還沉浸在剛剛與文靜的瘋狂之中,聽見文靜歎息,老鼠立馬安撫文靜,“你怎麼了?”文靜順勢倒在老鼠懷裏,盡顯嫵媚,“鼠哥,有人欺負我來著,我咽不下這口氣。”
“咳,我以為多大點兒事呢。說,是誰敢欺負我的女人。”說著,老鼠還不忘在文靜胸前掐了一把。文靜嬌哼一聲,打了一下老鼠在自己身體上放肆的手,“討厭,鼠哥,是我兩個同學。一個叫李樹葳,一個叫池宥。”
“池宥?”老鼠一愣,“一個長相比較清秀的年輕人。”老鼠敘述著宥子的模樣,文靜注視著老鼠,點點頭。老鼠露出陰狠的笑容,“哼,池宥。我跟他也有仇,你放心,新帳舊賬一起算,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我讓他有來無回。”聽到這話,文靜偷笑,心裏暗想,我要你們兩個人全部給我還回來。“哦,對了,他身邊有個厲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