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散打呢?似乎有模有樣的。”嶽小美一下子摸不著頭腦了,也許這是宥子一種潛在的能力,隻是他還沒有挖掘出來,隻有在緊急關頭才會顯現。
“說了你都不信,就是我住院的那幾天,天天看視頻,連做夢都是自己在練散打。我也記得你的一招一式,所以在腦子裏格外清析,不知不覺我就會了一點兒,隻是不正宗罷了。”宥子想著前幾天自己的夢,他都覺得自己是個天才,僅僅是夢裏就可以學習到散打。
“好吧?或許你不是人類,我不能理解。”沉默了一會兒,嶽小美的臉突然紅了起來,“那個,宥子,你曾經說過的話還記不記得?”
“我說過那麼多的話,你說的是哪一句啊?”嶽小美給宥子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刻意回避了問題。嶽小美在原地糾結了半天,才鼓足勇氣閉著眼說,“就是你說追我的那句話啊。”
怕什麼來什麼,宥子渾身不自在起來,“美姐,你別忘了,我可是在後麵綴了一句,我沒資格啊。”
嶽小美搖搖頭,走到宥子身邊,“不,你有資格。我就問你會不會兌現你的話。”
“可是…”宥子還在組織語言,東北那邊有了動靜,“給我咽下去。”就看文靜嘴邊淌著白色的液體,艱難的吞了下去。這還不算事兒,東北開始四處尋找著什麼東西,接著撿起倒地青年手裏的一根棍子指著文靜,“你給我把褲子脫下來,看我不弄死你。”
文靜拚命地搖著頭,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東北,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除了勾引那些無恥的敗類,你要那玩意兒何用。”東北不由分說就去拉扯文靜的褲子,勢要給她搗毀那個害人的東西。宥子怕東北鬧出人命,急忙抱住東北,阻止他下一步動作,“東北,算了,你這樣會出人命的。”
“算了?說得輕巧,我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我就是要弄死她,她還真拿我當小白臉了。操,我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呢。”東北在宥子懷裏不斷掙紮,“宥子,鬆開我。不然別怪我翻臉。”
宥子死死抱著東北,說什麼也不鬆手,“你不解恨可以用別的方式啊,幹嘛非要那樣。”
“給我電話說讓人非禮了,操,結果呢?賤人,給她過機會,她知道麼?不知羞恥的東西。”東北不依不饒,罵出來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幾乎是喊出來的,“宥子,你鬆開我。”
宥子看著文靜,“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玩弄東北的感情。這下我真幫不了你了,自作孽不可活。你犯的錯,遲早要承擔的。”感歎一句之後,宥子鬆開了東北。
此時,一聲淒慘的嘶吼在這倉庫響了起來。文靜聲嘶力竭的哭,身底下多了一大片血跡。東北冷冷的望向文靜,“別讓我再看見你。”
宥子和嶽小美對剛剛發生的事情惡心到想吐,連宥子都沒有想到東北是如此的太血腥,比自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宥子捂著嘴,跟嶽小美相互攙扶著想倉庫門外走去,“走吧,太他媽變態了,我受不了了。”說完就地吐了起來,嶽小美愣是強忍著咬著牙沒有發作,但是她沒有再吭一聲,甚至連嘴都沒有動一下。
離開倉庫,三個人來到了一家餐廳,剛進門,宥子就攬過一個服務員,“快,先給我一些白水,再給我找個空桶,要快。”這一下把服務員給弄蒙住了,但也很快速端來了水和空桶。宥子用白水不停地漱口,“我擦,東北你小子…來什麼餐廳,我還能吃下飯麼?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不行,你要對我負責。”東北不以為然,“多大點兒事啊?你至於麼?經曆過大劫之後不該補補身體麼,別說我不照顧你,隨便吃,我請客。”說完,東北自己點了一份七成熟的牛排。
當帶著血絲的牛排端到餐桌上的一刻,宥子吐了,就連嶽小美也忍不住跑去了衛生間。宥子扭曲著臉指著東北,“**的就是個變態,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畜牲。”
東北才不理會宥子的謾罵,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的牛排,“哎,你還沒介紹剛才那位美女呢。我發現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這一踏入社會,身邊的美女如雲啊,什麼時候給我介紹一位。”
宥子基本上把胃吐空了,隻剩幹嘔,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吐了。抓起餐桌上的餐巾紙擦著嘴,“介紹個屁。你跟她第一次見麵,就給人留下這種印象,你說以後誰還敢跟你認識。”宥子話音剛落,東北便夾起塊牛肉塞到了嘴裏,還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宥子頓時就覺得胃裏翻騰,抱著桶又一次幹嘔起來,聲音幾乎是咆哮,引得餐廳無不望向“服務員,趕緊把他那玩意給我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