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你這個大騙子。”
“我說這位姑娘我可沒有騙你,是你自己笨,不知道而已。”
衡山洞府,鳥語花香,重黎一路上推推桑桑的帶著月瑤來到了他的家,怎奈此人靈力非常強,月瑤不是他的對手,隻得委屈求全。重黎狠狠的推了月瑤一把,月瑤跌坐在地上。“你到底是誰,你抓我來幹什麼?”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是誰了嗎?我看你不是凡人,我在這衡山也是寂寞,不如你就陪著我吧。以後我的飲食起居都由你來打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以後會嚴加管教樂樂,不會讓它再亂跑傷人了,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月瑤指著重黎,“你,你,你是要把我永遠的關在這衡山了嗎?”
“有何不可?”說完他揚長而去。
月瑤來到這洞府後真正看到重黎的時間並不多,大多數時候都是她一個人,當月瑤看到腳下的雲彩時,她知道為什麼重黎能夠這麼安心的放著她不管,因為自己跑不出去。重黎的洞府位於衡山之頂,周圍一圈的洞府交錯相連,自然天成,中間是一個非常大的平台,還有很多瓜果樹木,月瑤不禁感歎大自然這鬼斧神工的技藝。自月瑤來了之後麒麟好像被重黎施了禁錮,終日不得出衡山,它每次看到月瑤的神情總是怨憤的。大勇他們一定在尋找自己,但是這樣一個地方哪裏是他們能夠來得了的。
一日月瑤看到悶悶的趴在地上的火麒麟,扔給它一個鮮桃,月瑤想著和它搞好關係是自己能出去的唯一希望。“樂樂,你吃啊,這個桃子很甜的。”月瑤自己也拿了個桃子吃了起來,樂樂斜睨了她一眼,那樣子完全就是不屑。月瑤隻得另想他法,所謂投其所好,我就信它沒有弱點。
來到衡山已經七日,終於月瑤再一次看到了重黎。重黎神情鬱鬱的走出某一個洞府,看到整潔的平台上多了一塊大木樁,被月瑤拿來當了桌子,旁邊還擺了很多小木頭墩子,月瑤正坐在其中一個木墩上,桌上擺著新鮮的水果,甚至還有一壺茶,此時月瑤正坐在葡萄架下喝著茶,看著前方的汩汩清泉發愣。她剛剛洗過的一頭黑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遙望的神情從側麵看就好像一幅畫。不知為何,此情此景竟讓重黎覺得無比溫馨,從未覺得原來衡山的景色居然也有如此迷人之處。重黎坐在一個木墩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兩片桃花瓣飄在上麵,他喝了兩口茶。“看來你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月瑤沒有轉頭看他,依然看著遠方,“我月瑤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隻要有一線生機,我就能夠活下來,你這裏不錯,但是我不會永遠呆在這裏。”
“哈哈”重黎大笑,“有膽子跟我這麼說話的人,你是頭一個。”月瑤轉過頭看他,漆黑的眸子裏閃爍著寒星一般的光芒,重黎為之一震,這樣的眼神分明在哪裏見過。“是你把我抓來的,我這樣的說話方式你會習慣的。”重黎並不惱她,難得今日心情不錯,重黎拿出一把琴旁若無人的彈了起來。此琴音律甚廣,音色極佳,在這樣一個茹毛飲血的年代,重黎卻癡迷音律,他的這把琴定不是凡品,月瑤竟聽得呆住了,不是因為那美妙的音律,而是因為他所彈奏的曲子正是當年塗山辰曾經教過她的一首曲子。正當月瑤吃驚的時候,音調嘎然而止,就如同一條緩緩流淌的小溪流被人生生截斷了。
“你為什麼不彈了?”
“下麵的我還沒有想好。”
月瑤驚訝的張大了嘴,“此曲是你所編?”
重黎自豪的看了月瑤一眼,“不然你以為會是誰?不是我重黎自誇,我在音律上的造詣早就登峰造極了,可惜知音難覓,我看你倒是個識貨的。”
月瑤的心狂跳不止,這對她來說也許是個機會也說不定。“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重黎撥弄琴炫的手指從琴上拿開,長袖一甩,饒有興趣的看著月瑤,“說來聽聽。”月瑤強壓著內心的激動,外表平靜的說道:“要是我把後麵的曲子填了出來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你會填曲?”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就不能會了?”
“好吧,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