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探出一個頭來,看到的就是一個蒙著紗巾的女子。
那家丁伸著腦袋,很是奇怪地打量著這個古怪的女人:“小姐有什麼事?”
殷柔抬高下巴,帶著命令的口吻道:“我要見你們的主子景恬,讓她出來見我。”
家丁看白癡一樣看著這個女人,也是抬高下巴:“連自己的名號都不報,誰知道你來這是幹什麼的?”
這些天上門想要見主子的人不少,可從來沒有這個女人如此倨傲,簡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讓她來見到我就對了。”
她就算再落魄,也不能讓一個下人看低了。
一個人在高位太久,難免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如今的殷柔便是如此,而她比任何人還要看不清自己的處境。
家丁看白癡一樣打量著她,翻了個白眼:“神經。”就關上了門。
殷柔望著那門,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就那麼愣在了那裏。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停靠在府門口,下來的人正是景恬一行人。
“景恬。”
還沒等她站穩,一聲又恨又喜的聲音讓她渾身一抖,轉過頭去,疑惑的看著對麵有些熟悉的女人。
“我帶來了救你無憂毒的解藥,你快把下在我身上毒的解藥給我。”
景恬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奇怪的女人,怎麼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人的敵意,卻是看得清楚,景恬挑眉:“你誰啊?”
殷柔一口氣差點沒把自己給噎死。
宮玨微微眯起了眼睛,朝著暗一吩咐道:“派人在周圍布防,所有可疑人不得放過,別讓人鑽了空子。”
等孤月一下來,殷柔眼睛一亮:“孤哥哥,母親到處在找你,你跟我回去吧!”
孤月皺眉,記起就是這個女人,把他認成鬼。
“先帶夫人和孤月進府。”
景恬邊走邊好奇的回頭,這人似乎與自己有仇啊!
殷柔想要過去,卻被攔住了去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進府。
宮玨直到人離開,朝著殷柔問道:“什麼解藥?”
“無憂的解藥。”
殷柔傲然道:“這一次算她運氣好,得到解藥......”
暗七出現在宮玨身邊,提醒道:“夫人給她下了毒,毒是從關夫人那拿的,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據關夫人介紹,這毒能讓人肌膚慢慢潰爛而死,免得用那張臉禍害人,沒想到關夫人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宮玨卻是麵色一僵,這個毒,為什麼這麼耳熟?
“要不要將她手中的解藥奪來?”
能治景恬的解藥,的確讓人心動,隻是誰知道這女人不怕死的出現在這,又想出什麼幺蛾子。
他吩咐道:“不管真假,那解藥先不要動,把關夫人叫來,看這女人是不是有詐。”
“這女人怎麼處置?”
“將她那張臉毀了,吊到城樓上去。”
暗七聞言,腦門兒一抽,不愧是夫妻倆,連對付這位聖女的方式都一樣。
他可沒忘記景恬威脅這個女人的話。
隻是,麵對那樣的一張與夫人如此相似的臉,他下不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