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恬站在門口,對著門縫往外瞧,越看那女人,越是詭異。
“她怎麼長得很像一個人?”
景恬小聲嘀咕,聽那女人的話,是來做交易的,貌似自己中了毒啊!
孤月站在身後,聽到她的話,輕聲提醒道:“她長得和你很像。”
被他這麼一提醒,景恬恍然大悟,這像的人不正是她嗎?
單看那露在外麵的眼睛和半隱半現的輪廓,不隻是長得像,簡直就是照著原物克隆出來的,這感覺很怪異。
孤月見她沒反應,又補充了一句:“是個壞女人。”
景恬轉頭,麵部不由抽了抽,這話說的,怎麼這麼怪?
難道長成她這樣的就是壞女人?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人與自己長得像,難不成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最終因為各種原因,從親人變成仇人了?
她大開腦洞地想著。
孤月察覺到自己的話不對,一本正經地糾正:“她是壞女人,你是好人。”
景恬聞言,回頭咧嘴一笑:“真是個誠實的好孩子。”
孤月麵色一紅,垂下頭去。
須臾,關夫人被請來,看到門口紅著臉的孤月,打趣道:“看這小臉紅的,又被某些人欺負了吧!以後有什麼事,和關姨說,可別再自個兒生氣了,你這樣走了,大家很擔心。”
孤月垂著的頭,輕輕點了點。
景恬癟了癟嘴,別以為她不知道“某些人”說的就是她。
關夫人滿意的笑了,轉向景恬:“別不服氣,說的還就是你,快去把藥喝了。”
景恬一聽喝藥,小臉一皺:“等會就去。”
關夫人撫了撫額頭,真是,一個個都這麼大了,還像小孩似得。
等關夫人出了門,景恬吐了吐舌頭,繼續趴在門口,往外看。
孤月卻是望著外麵的殷柔,麵上少有的帶著沉思。
這女人,很熟悉。
門外,殷柔已經被綁了起來,正不斷地掙紮著,一邊大喊道:“孤哥哥,孤哥哥救我,我是柔兒啊!”
景恬轉頭瞧了眼,這女人明顯與孤月很熟,可惜孤月隻是冷眼旁觀,沒什麼反應。
殷柔被拖著,大喊道:“孤哥哥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柔兒被欺負也不救嗎?你怎麼忍心?就算柔兒做錯了,你也不該怎麼對柔兒啊!你還記得小時候嗎?被關在小黑屋裏的你哭的很傷心,是柔兒偷偷把你放出去的,這些你都忘了嗎?”
關夫人帶起白色的手套,來到殷柔身邊,聞言,冷冷斥道:“住嘴。”
目光轉向她手中的東西:“給我看看。”
“不行,沒有解藥,別想拿走東西。”殷柔急道。
製住他的暗衛可沒這耐心,直接捏住她的手,隨著力道,那隻手不得不張開。
關夫人從手中撚起瓷瓶,打量了一番,漸漸的,麵上帶著怒氣,罵道:“毒婦,真以為本夫人好糊弄,這麼個害人的東西也敢拿來。”
宮玨見此,也知道有問題,臉色一冷:“帶走。”
殷柔麵色頓如死灰,這解藥怎麼可能有假,她眼尖的看到門口的兩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激動地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