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走!”
呂休命也上前一步。
……
“沉府升,你好深的心機。”
“解散宗門,讓你賜宗這些餘孽四散逃竄,然後全身而退。你一個人,承擔所有罪孽,可保留一些火種,日後再複興宗門?”
“其實你想多了,哪怕中央域的強者不屑殺你們,但還有我!”
“你賜宗奪走了我青易的一切,我讓你們,血債血償,一個都逃不了!”
果然!
青易早已看透了沉府升的計劃。
中央域強者降臨,總要殺一些強者立威,這是必然。
沉府升已經是必死的結局,他想用自己的死,換來不少人的生,可謂高明妙計。
“逃吧,朝著四麵八方逃,逃的越散越好,最好躲在深山老林,死死的藏起來。這是老夫作為最後的宗主,最後一個命令!”
苦笑一聲,沉府升是命令,其實他的語氣,更多的是祈求。
他知道賜宗這些人的脾氣。
可能多活一個,總比全死了強。
“我過,晚了!”
青易譏笑一聲。
……
“嗯?”
“區區放逐界域,竟然有半步擇的氣息。”
“誰是這裏的最強者,滾出來……領死!”
也就在青易話音剛剛落下,漆黑的際深處,一道熾熱的流光,如開戰斧的匹練,直接是撕裂了一切。
如星辰,如隕石,流光璀璨,從而降。
轟隆隆!
一道足以震碎山川河流的巨響落下,百裏大地,一道道裂縫,如蜘蛛網一般擴散開來。
在聶塵熙的身前,出現了一個衣著華麗,器宇軒昂的青年。
“拜見前輩!”
見到青年之後,聶塵熙後退一步,連忙彎腰一拜。
那禮節,將卑微詮釋到了極致。
雖然少年不足5歲,當聶塵熙的重孫都顯。
但這一聲前輩,聶塵熙叫的心甘情願,甚至那樣諂媚。
……
“哼,我以為是什麼外高人到訪,原來也不過是元嬰初期而已!”
這時候,賜宗一個元嬰冷笑一聲。
當少年出現的刹那,他徹底放下了心。
或許!
掌門多慮了,一個元嬰初期,哪怕他擁有少宗的賦,也畢竟隻是個元嬰。
……
“饒舌!”
鄧官樓先一步抵達北界域,剛要看看這個傳遞大消息的罪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誰知道他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了遠處的訓斥。
大袖一甩!
一道劍氣破空而去。
“來得好!”
賜宗那元嬰獰笑一聲,不退反應,他手捏神通,竟然是施展出了一道十丈之長的戰刀虛影。
崩碎山河,毀滅地。
那戰刀,如一條開蒼龍,氣吞一切。
和蒼龍戰刀比起來,鄧官樓的劍芒,就顯得有些弱與可笑,就如用一根繡花針,要去穿透一座堡壘。
賜宗不少元嬰,也目露輕蔑。
一個元嬰境的青年,哪怕你再強,又能有多強。
但還有一些人,卻寒著臉,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
“蠢貨,回來!”
見狀,沉府升一聲怒吼,頭發被罡風高高掀起,滿臉焦急。
可惜!
一切都晚了。
在劍芒麵前,那蒼龍刀芒,如虛浮的白雪,遭遇了最熾熱的鋼鐵。
豆腐一樣。
那刀芒瞬間坍塌,消融,淪為一場笑話。
賜宗的元嬰大驚,剛欲逃走。
可那劍芒,早已在前方等著他。
隨後,他的元器,再次如豆腐一般,被輕而易舉的穿透,劍芒掀起的波紋,將元器,徹底蕩碎成了齏粉。
元嬰強者。
喪命!
“區區低階元器,簡直可笑之極,生而為螻蟻,卻不自知,當真可悲!”
隨手一擊,斬殺元嬰,鄧官樓微微一笑。
之後,他抬起倨傲的頭顱,雙目如星辰閃爍,翻滾著昂揚的戰意。
“那個半步擇,提著腦袋,滾下來,領死吧!”
“你的大限,到了。”
挑戰!
一個年輕的元嬰,公然挑戰半步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