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 / 3)

我連忙安撫她道:「當、當然是疼你了……咳咳,不過這跟我要說的事情有關係麼?」

「有啊!」阿蘭噘嘴道:「既然你疼我,幹嘛還要維護他?」

「……」麵對如此荒謬的辯解,我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反駁了。

阿蘭見我不說話,小心翼翼瞄了我一眼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頭有點暈……」我無力道。

「唉……好吧好吧,其實我也不想欺負他的,可誰叫他總是長著一副『來騙我吧』的模樣呢?」阿蘭委屈地撇著嘴道:「我也知道他對我很好,可是……可是……對了,你相信聖誕老人是耶穌的父親麼?」

「……當然不信……」

「可他就信了!他還說怪不得聖誕老人總喜歡在耶穌的生日給別人送禮呢!後來我看他信以為真,就委婉地告訴他,其實耶穌的母親在懷孕的時候還是個處*女,結果你知道他說什麼?」

「他說什麼了?」

「他說怪不得會叫聖誕老人呢,原來是『剩蛋』的諧音啊!」說到這裏,阿蘭忍不住頭痛地捧額**道:「天哪,這麼天才的笨蛋,我還真是頭一次遇到……」

在搞清楚老燮所認定的「聖誕」是哪兩個字的諧音後,我不禁啞然失笑,剛剛才想好的一番大道理也隨之被忘到了九霄雲外。

阿蘭見我不再生氣,這才鬆了口氣,連忙討好般拉著我的手,指著窗外道:「好久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夜景了,等一下我們不要坐車回去了,走回去好不好?」

「好啊!」我笑著點了點頭,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侍者推著餐車的聲音,連忙小聲道:「來人了……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

「離開做什麼?」她看了一眼聲音來處,若無其事道:「情侶要找個地方親熱,難道他們還會懷疑麼?」

「情侶?你是說我們?」我納悶道。

「廢話!」阿蘭氣得狠咬了我一口,「難得本小姐肯紆尊降貴,您老人家反倒擺起架子來了?」

我痛得差點沒失聲尖叫,忍著淚問道:「情侶親熱?要怎麼親熱?」

「當然是……接吻咯!」她得意地一笑,慢慢摟住我的脖子,閉上眼睛將那兩辦香甜誘人的嫩唇緩緩貼了過來……

「喂!給我把舌頭伸出來!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接吻啊!」阿蘭氣急敗壞道。

「……」

「動作太僵硬了!再摟緊一點!不然就不像了。」

「她都進去了,幹嘛還要這樣?」

「做戲就要做全套啊!真是的,一點都不投入,要是演砸了,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麼?」阿蘭氣哼哼地威脅著我。

「這個……被別人看到的話……不太好意思啊!」

「這話應該是我的台詞!你給我閉嘴!」

「……」

「閉上眼睛!」

「……」

「手再往下一點……」

再往下?那就摸到你的**了……

「嗯,就是這裏。摟緊點……放鬆,放鬆,別太僵硬了……摟緊點兒!」

到底是讓我放鬆還是摟緊啊……

「舌頭!舌頭呢?!給我伸出來!!」阿蘭再次抓狂道。

當那名女侍者若無其事地推著餐車從梅麗雅的包廂走出來時,在被阿蘭咬了不下十口的我已經完全沉醉進這一**無比的貼身擁吻中了。

一隻手摩挲著阿蘭那嫩滑溫軟的背肌,一隻手揉按在她彈性十足的渾圓翹臀上,滿手的滑膩脂軟令人簡直欲罷不能。

隨著懷中那香軟的窈窕嬌軀逐漸滾燙起來,帶著胸前兩團軟嘟嘟的綿滑肉球開始了不安分地扭動滑贈,我頓時覺得渾身燥熱無比,心跳如鼓頭暈目眩中隻感到一陣陣強烈的窒息胸悶,不自覺地便被那如果凍般軟嫩的香舌挑逗向了火熱的更深處……

直到那女侍者推車的聲音走出老遠,我們這才氣喘籲籲地分了開來。

滿臉紅暈的阿蘭捂著不住起伏的**,指著那女侍者消失的方向喘息道:「快……呼……呼……快追……」

原來這酒店頂層不光有客人用的電梯,還有服務員專用的餐車電梯。抱著阿蘭在樓梯間往下狂奔了十七層樓後,我們才聽到電梯停止的聲音。

從樓梯間的門縫中看著那女侍者推著餐車走出電梯,我鬆了口氣道:「還好趕上了……」

等那名女侍者再次從一間客房中推著餐車走出來後,我們這才小心翼翼地靠了上去。

「總督察大人,您看,這次沒錯了。這麼動人的尤物,現在可以任您享用,這下您……您可以把帶子給我了吧……」房間裏一個中年男子小心地陪笑道。

過了一會兒,隻聽查理總督察道:「那,沒你事兒了,出去吧!」

「多謝……多謝。隻是她們……不會有事兒吧……」

「放心,這種最新迷*幻*藥,會讓她們醒來時以為之前發生的都是夢幻,自然不會去告訴別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那中年男子慢慢朝門口走來,「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趁那人走過來扭開門把的瞬間,我用陰力微微一撞,隻聽他悶哼一聲,整個身體趴在門上暈死過去。

「你還在磨贈什麼?!快點給我出去!」沒發覺異樣的查理總督察不耐煩地喊了一聲。

我無聲地推開門,隻見床前背對著我們的總督察大人正熟練地衝著燈光擠出針管中的空氣,完全沒覺察到我的動靜。扭頭便看見梅麗雅和另一名女子正軟軟躺在碩大的圓轉床上,客房中燈光幽暗,布局緊湊,一張碩大的圓床便幾乎占了三分之二的麵積,窗戶也被拉上了厚厚的窗簾。

趁其不備,我疾步上前一掌切中他的後頸,本以為他鐵定會昏過去,誰知他隻是驚叫一聲,隨著力道向前踉艙了兩步,而體內竟曳生出一股怪力將我的掌緣彈了開來。

還未等我再補上一掌,慌亂中的查理總督察已回頭與我打了個照麵,驚喝道:「怎麼是你?!你、你是梅凱爾的手下?!」邊說邊用手去腰間摸通訊器。

我隨口胡扯了句,「不錯!」伸手急拿向他摸腰的左手。

卻見他左手迅捷地一縮一扣,已反手拿向我的脈門,淩厲的指風刺得我手腕上穴道微麻,居然是極其純熟的擒拿手法,與此同時右手也拿著針筒朝我左臂急速刺了過來。

我立刻收起了輕視之心,猛然提升功力,側身躲閃時左手微微一晃,隻聽「卡」的一聲脆響,已經捏斷了他扣過來的拇指。措不及防的查理大人剛想大叫,已被我一指狠狠點中咽喉,隻得咳嗽著嗚咽了幾聲,踉蹌退開。

趁著拉開的距離,我剛要出腳踢他要害,身後的阿蘭卻出聲喊道:「別殺他!」

我聞聲連忙收腳,突見一道極細的水流從他手中的針管直射向我麵門,扭頭閃避時腳尖真氣一跳,連忙縮腳回踢,正中他用針筒紮向我腳尖的手腕。連番受挫的查理大人終於惱羞成怒,啞著嗓子低吼了一聲,右手陡然間脹大數倍,變得紫黑無比,夾著一股熾熱的腥風便狠命朝我胸口拍了過來。

斷了根拇指後,居然還敢把手伸過來?我心中暗喜,左手猛的伸出,隻聽得「卡卡」數聲脆響,他右手五根手指已被我盡數生生拗斷。來不及收手的查理總督察「砰」的一掌狠狠拍在我身上,我是毫無感覺,他自己卻痛得慘哼一聲,眼淚鼻涕全都流了出來,還沒來得及縮回手去,又被我一記掌刀切中頸窩,兩眼一翻便昏死了過去。

唉……原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打暈,現在卻暴露了身份,實在是太大意了。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又試探著摸了摸他的脈門,確定他昏過去後才放下心來。

此時裝睡的梅麗雅已經從床上支起身來,手中緊握著一把閃亮的餐刀,臉色慘白地看著我顫聲道:「他……他死了麼?……」

「沒,隻是昏過去了。」

她茫然地「哦」了一聲,鬆開了手裏的餐刀,渾身卻依然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你很勇敢呢,梅麗雅。」我試圖安慰著她道:「隻是……你不會武功麼?」

見她後怕地搖了搖頭,我好奇道:「你爸爸可是金徽啊,他沒教過你一點兒?」

「不,是我自己不感興趣罷了……」此時她的唇才稍稍恢複了些血色,猶豫了一下後小聲道:「我喜歡繪畫……不太喜歡舞刀弄劍的……」

「哦……」我聽了不禁有些羨慕,在父親的羽翼下可以無憂無慮地追求理想,唉,我要是能有這個命該多好……

待我將門口的阿蘭扶到床上坐下,突聽門外有人敲門道:「頭兒,有電話找您……」

我們嚇得連忙停止一切動作,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機靈的阿蘭則立刻模仿著查理大人的聲音回答:「別來煩我,正忙著呢!」

「是……」門外立刻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