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組急著要趕回去計劃下步行動,民警安慰了程小姐幾句,就告辭了。程小姐突然抱住民警,失聲痛哭,要民警帶她一起走。
原來,程小姐當初在聯誼會第一次碰見老頭,給老頭說的籍貫是真的,但沒有講具體,而姓名卻是假的。兩人正式同居後,才向老頭講了自己的真名實姓。兩人細細道來,竟發現老頭與程小姐的爺爺是堂兄弟,也就是說,程小姐是老頭的堂孫女,還沒有出五服。得知真情後,程小姐又羞又愧,老頭也是作聲不得。兩人分開各住一室。後來,老頭竟堅持和她同床,說為了贖她花光了積蓄,沒有錢找女人了。程小姐無奈隻好滿足他的欲望。她提出回老家看看,老頭開始不同意。後來雙方約定:到了老家,程小姐不得道出老頭的身份,老頭也不搞尋根認祖,裝成是台灣土生土長之人。兩人回到大陸,老頭開始後悔,就在這個地區城裏租了房子,與程小姐住了下來,在經濟上嚴格控製程小姐,不準她走出屋門,並威脅說:如果逃走就將她在台灣的醜事公開……程小姐泣不成聲地說:“我真實的年齡還不滿19歲,我不想和這老頭睡在一起,你們把我帶走吧。”
專案組民警隻好叫來派出所民警,讓他們處理此事。
程小姐對李建毅的指認,促使專案組下了最後決心:抓捕李建毅!由於程小姐提供了運輸她們去台的福建漁船的船號,那些昧著天良幫台灣黑社會運輸美少女的不法漁民,最終被抓進了監獄。
惡有惡報
冷血殺手丁由祖異想天開,居然準備劫獄救出李建毅,然後一起逃到台灣去。對於丁由祖的情況,隻有李建毅知道,但李建毅根本沒有供出丁由祖,專案組也不知道丁由祖其人。但是,就在丁由祖召集五名殺手準備好武器,並派丁怠偵查清楚關押李建毅的地點,行將動手之前,被掃黑大隊一網打盡。其情報又是怎麼得來的?丁由祖被抓後自己也想不通警方怎會如此神通廣大,對他的活動情況了如指掌。
丁由祖做夢都沒想到,這是他殘害女人得到的報應。女人恨起一個人來,複仇的欲望往往比男人更強烈。
丁由祖是福建人,喜歡打架,在廣州、深圳、海南走江湖時,經常被人打得頭破血流,後來練成了惡狼般殘忍,瘋狗樣蠻橫的脾性。在他所待過的地方,都有他的犯罪記錄,在公安機關和黑道的雙重追殺下,丁由祖換了無數“碼頭”。1999年9月他忽然想到台灣去“玩玩”。他找到廈門一個蛇頭,將他偷運到台灣。丁由祖到台灣後,才知道台灣也不是想象中的黑社會的天堂,他這種隻會拚命的小痞子,又沒有台灣戶口,正宗的黑道人物不願收留他,他隻能做些雞鳴狗盜的事,在他走投無路時,是李建毅收留了他。從此,丁由祖天天吃香喝辣,夜夜有人陪他去台北最大的色情場西門汀,玩應召女郎。丁由祖想到李建毅如此待他一定有用意,他對李建毅說,我吃喝玩樂夠了,這條命是你的,要我幹什麼直說吧。
李建毅說,跟人拚命,做生意賺錢,我有的是人,我需要的是在大陸有個能信得過的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危急時刻能和大哥生死與共,這就夠了。
丁由祖感激涕零,當下說道,大哥如此看得起我,從現在起,我這條命就是大哥的,活著是大哥的人,死了是大哥的鬼。
李建毅發現販賣美少女太過危險,而且錢來得也並不快。他決心開辟新的財路:走私,走私比販賣少女更能保證金錢滾滾而來。
李建毅把自己的打算向施建榮彙報,施建榮大加讚賞。施建榮說,天道盟早想在大陸發展勢力,做大陸的生意,這是天道盟解決經費的出路所在,也是謀求全幫生存的最好辦法。施建榮要求李建毅物色得力人選,建立起天道盟穩固的根據地。施建榮告訴他,天道盟在大陸的生意一直做不大,隻能偷偷摸摸賺些女人的錢,就因為大陸沒有天道盟的地盤,沒有發展天道盟的兄弟。所以,一定要在大陸建立天道盟分舵。
李建毅領受了建立天道盟大陸分舵的任務後,加緊物色人選,但一時找不到中意的人。馬學彬、謝文華、洪文酞等一批馬仔,既無殺人的經曆,也無亡命的霸氣,更無黑社會“士為知己者死”的脾性,不可委以重任。丁由祖出現了,李建毅大喜過望。李建毅詳細詢問了丁由祖過去在大陸的情況,得知他12歲就開始在木陸江湖上混,偷、盜、搶、騙什麼都幹過,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這個丁由祖正是他要找的人。
李建毅教丁由祖如何進行秘密活動,如何改掉匹夫之勇和到處惹是生非的毛病,又讓陳慶超帶他參與兩次台灣黑道的互相殘殺。看看差不多了,李建毅讓丁由祖作回大陸準備。李建毅從剛運到台灣的大陸美少女中選了兩人,讓丁由祖盡情享用。李建毅告訴丁由祖,這兩名美少女是丁由祖的同鄉。丁由祖在別墅裏見了兩名少女,交談後得知,其中一名少女與他住在同一個縣城,隻隔一條街道。兩名驚恐萬狀的少女在台灣見到老鄉,以為遇到了救星,向他訴說了被騙來台的經過,訴說自己還在讀高中,哀求丁由祖救她們回大陸。丁由祖不由分說強行奸汙了兩名少女。第二天,李建毅來到別墅,當著丁由祖和兩名少女的麵打開了電視機,畫麵馬上映出了丁由祖奸汙兩名少女的全景。李建毅對丁由祖說,幹我們這行的,要是陷在兒女私情中,隻怕死了還不知咋回事。
丁由祖明白,這是李建毅對他的考察。他馬上露出了惡狼的本性,開始毒打兩名少女,用煙頭燒她們的身體,逼她們跳裸體舞,再百般奸淫取樂,後來還咬下了兩名少女的乳頭……
李建毅看到丁由祖比他要求的更殘忍,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魔鬼,這才送他回大陸,要他在大陸物色一批鐵杆兄弟,組建天道盟大陸分舵;監視在大陸活動的馬學彬、謝文華、洪文酞等人,定期向他報告;隨時準備接受台灣指令,完成天道盟交辦的事務。一切經費由李建毅提供。
丁由祖回大陸後,暗地裏物色殺手,組成了10多人的黑團夥,讓丁患、林雄兩人作自己的左右手。這些情況,除了李建毅和塗海芳外,台灣的其他人一無所知。李建毅從南昌飛廈門時,通知丁由祖到福州成龍國際大酒店見麵,商量購買槍支事宜。
丁由祖發現李建毅被抓,便派丁患到廈門打探關押李建毅的地點,派林雄準備武器,召集兄弟,還與台灣李建毅的老婆塗海芳通了電話,塗海芳要丁由祖行動前先準備好機動船,救出李建毅後,迅速出海向台灣方向靠攏,台灣老大安排好高速快艇到海上接應。然而,這一切全落人大陸公安機關掌握中,塗海芳的這個電話,讓大陸公安機關得知李建毅後麵還有“大哥”。
大陸公安機關盯上丁由祖,出自那兩名在台灣被丁由祖殘害的少女。
兩名少女被丁由祖折磨成了殘廢,失去了在色情場中服務的條件。李建毅把兩名少女趕出了別墅,讓她們自生自滅。兩名人不人鬼不鬼的少女,在台灣高雄街頭以乞討為生,一口大陸腔很快引起高雄警方注意,把她們收進了監所,不久遣返回大陸。兩名少女回家後成了密友。她倆無所事事,整天在社會上遊蕩,也巧,有次竟在街上看到了丁由祖。仇恨滿腔的兩少女立誌要殺丁由祖報仇。兩人暗中跟蹤10多天,沒有找到下手機會。一天,丁由祖上了一輛公共汽車。兩名少女也跟著上了車,擠到丁由祖身邊拔出刀子向他捅去。再說丁由祖早已發現有女人在跟蹤自己,但他沒有把她們同台灣那兩名少女聯係起來,在丁由祖印象中,隻有兩名少女赤身裸體滿身傷痕淒厲慘叫的樣子,對麵前衣服整齊的少女,他根本認不出來。他把兩名少女當作了社會上的痞女。當刀子捅來時,早有準備的丁由祖輕鬆地奪下刀子。由於李建毅反複告誡他不可逞匹夫之勇,凡事要有幹大事的氣派,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裝得很有教養,用手機向110報了案,在警察趕到公共汽車站時,他卻悄悄地溜走了。
丁由祖要是知道捅他刀子的人,就是在台灣被他慘無人道殘酷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那兩名少女,他肯定早就殺人滅口了。兩少女到了公安局,向民警哭訴了丁由祖在台灣殘害她們的惡行。民警開始不信,經過核實,兩少女確係從台灣遣送回來,女民警又檢查了少女的身體,與陳述吻合。兩少女說丁由祖就是被派回大陸搞破壞的。主辦民警感到事情嚴重,馬上向上級報告,丁由祖從此被納人反黑大隊視線。丁由祖活動雖然隱蔽,但組織黑團夥,不斷與台灣聯係等行動全被警方所掌握。當確定丁由祖與台灣黑社會有非同尋常的關係時,警方把他列為重要人頭加緊了監控,並在丁由祖挺而走險,準備製造驚天劫獄大案時,將他和同夥來了個一鍋端。
丁由祖終於死在兩名少女手裏。真是因果循環,惡有惡報。
抽綁行動
由“民間正義之士”裝扮成黑類,秘密捆綁施建榮遞解大陸這一謀劃,經台海兩岸通力合作,雖然未獲成功,但是留下一份精彩的記錄:
第三者在經費上伸出了援手,10萬美金的行動經費問題解決落實後,捆綁施建榮的謀劃終於清除了一切障礙,進人實質性階段。
台灣台北市、高雄市。在這平靜的氣氛中,“正義之士”獲得的情報說施建榮近日交替出現在台北和高雄兩地。實施“捆綁施嫋建榮”的行動隊員,在這兩座城市內外高度緊張地展開了偵查踩點活動,以弄清施建榮的落腳點和行動規律。
偵查人員訓練有素,業內人士一眼就看出他們真正的身份來曆。偵查人員采取暗裏跟蹤“天道盟”主要骨幹成員的方法,很快就發現了施建榮在高雄市西南30裏處,麵海靠山的一幢郊外別墅,以及在台北市北平西路中央的一處密宅,但卻沒有發現施建榮。因為,從兩處密宅中駛出的轎車都是窗簾緊閉,在遠處用望遠鏡觀察隻能看到駕駛員的臉部,根本辨認不清後座上坐的是何人。進人高雄郊外別墅的轎車,開進院門後直接從樓橋駛上二樓,進人一間房子,車上人才下車;駛人台北市區北平路密宅的車輛,每次車子進大門照直開到主樓前,原本天衣無縫的牆壁自動裂開一個大口子,車子人內後口子自動閉合恢複原狀,更無法看到車裏下來的人的模樣。
兩幢建築物進出的大門內外都看不出有警衛、門崗。平常靜悄悄地看不到人影,毫無防衛警戒跡象,但有陌生人接近大門20米左右時,就會受到不知從何處發出的警告,別墅裏的人進出,卻不用自己開門,更不用叫喊,大門都會適時開閉。偵查人員費了很大勁兒,才查清兩處別墅密宅的四周圍牆上都裝有自動監控錄像、自動報警裝置、自動殺傷武器。一名偵查員在夜間想翻牆而人時,差點送了命。
捆綁組用錢買通了兩座別墅裏的有關人,打聽到施建榮最為喜歡的兩個駕駛員的姓名,弄來了兩個駕駛員的照片,又搞清了施建榮三部專用轎車的品牌、車牌號、車體顏色。偵查人員根據這些特征,經過多次觀察驗證,準確掌握了施建榮的行蹤。
捆綁組根據兩處密宅不易秘密接近、進人,製訂了半路綁架施建榮的行動方案。施建榮來往兩處密宅間均在白天,車子在兩地間公路上行駛時,前後都有武裝護衛乘車暗中護送,一旦動手必將出現槍戰的場麵,難以實現捆綁目的。捆綁組連續守候了幾天,隻好放棄了這個方案。
大陸公安機關密切注視著台島上的行動,作好了迎接施建榮的一切準備,包括5萬元“獎金”。台島上“捆綁組”的行動也通過有關消息渠道及時納人大陸特別行動組的視線,“捆綁組”半路綁架的行動夭折,大陸特別行動組進一步認清了捆綁施建榮的困難和不易,在鞭長莫及的情況下,特別行動組也在為“捆綁組”行動成功研究對策辦法。
施建榮在台北和高雄的兩處密宅的全貌立體圖像,通過有關渠道傳到大陸。特別行動組對兩處密宅反複觀察後,發現施建榮密宅大門的自動開啟,是由大樓中的觀察人員控製的,圍牆上的自動警報裝置和自動殺傷器材的發動,都是由觸及圍牆物體做前提的。隻要不觸及圍牆本身,這些裝置根本不會發動,如果夜間避免觸及圍牆而從空中進人,同時不讓大樓上的觀察人員發現,進人密宅捆綁施建榮成功的把握比白天大得多。但是,這就必須解決好空中翻過密宅圍牆、避開大樓觀察人員耳目,和成功捆綁施建榮後安全撤出密宅三個問題。
比較兩處密宅周圍的地形地貌環境,在高雄郊外別墅動手優於在台北密宅動手。特別行動組有人提出用直升機進人密宅可以解決避開牆體,達到突然襲擊的效果,但馬上被大家否定:台灣方麵既然不能以警方的名義出麵,“民間正義之士”何來直升機,且響聲太大,還未到達密宅上空隻怕施建榮就驚覺了。
有人提出,高雄這處密宅的背後是山林,大樓觀察人員夜間一般不會將注意力放在這邊,“捆綁隊員”可用軍隊裝備的單兵登陸助推器幫助其翻進圍牆(美軍海軍陸隊早在六十年代就裝備了這種器材,主要用於在執行登陸作戰時使用,當登陸艇衝上灘頭,前麵遇到高達10米的陡崖無法上去時,士兵將安裝在臂部的助推器開關一按,助推器瞬間噴出一股氣流,可將單個士兵送上10米以內的陡崖),進人密宅房間後,捆綁隊員使用麻醉噴霧槍讓裏麵所有人瞬間失去知覺,就能實現安全撤出的目的。
大陸特別行動組的建議通過第三者傳到了彼岸,不過對使用“單兵助推器”的意見作了修改,變為“用現代科學技術解決進人圍牆之困難”。因為,他們考慮到單兵助推器最大的問題是噴出氣流時有響聲,夜深人靜時這不大的響聲足以驚動醒著的人,而且將人送人空中時,落地時身體易失去平衡。
捆綁組對此建議非常感興趣。進人圍牆的辦法,他們選擇了兩種方法:“用強力腐蝕劑將牆根腐蝕開洞”,“用強磁力破壞自動報警和殺傷係統的功能。”
為了避免使用麻醉噴霧槍時把捆綁隊員也麻翻,捆綁組給參與行動的每個隊員配發了防毒麵具。為了保證行動成功,捆綁組進行了數天秘密模擬實練。數天後,所有準備工作就緒。捆綁組事先確認施建榮在高雄郊外別墅,於夜間展開了最後的行動。
捆綁隊員按照既定方案,事先潛伏在別墅後麵的山林中,接到開始行動的命令,悄悄接近圍牆,有人在圍牆根部灑上強力腐蝕劑,稍後如同抓豆腐般將牆根掏了個洞,隊員們安全潛入別墅內,沒有驚動裏邊人,進展非常順利。
進內後,捆綁組分兵兩路,一路進人觀察崗、警衛和勤雜人員所在大樓,一路向施建榮棲身的小樓運動。
大樓中的天道盟幫眾個個都正在酣睡,由於淩晨倦困的襲擊,負責安全觀察的人員也都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進人大樓的捆綁隊員從一樓開始,對有人的房間,一律使用麻醉霧氣劑,上到三樓時,無人發現他們。向施建榮住樓運動的隊員,也靠近了大門,沒有異常情況發生。捆綁組想不到行動如此順利。
施建榮確實沒有發現有人進了他的密宅,也正在酣睡中。如果不出意外,這次行動就成功有望了。這時,準備弄開施建榮住樓大門的一組,發現門後屋內有一條德國狼狗。馴狗師當初考慮到狼狗如果見人就叫,會影響施建榮的休息,所以馴成了狼狗在來人尚未接近身邊,還不能構成明顯危險時,即使是陌生的外人,狼狗也不叫。發現有狼狗在一旁監視,一名隊員馬上向狼狗射出一發麻醉噴霧彈,意外的情況發生了,狼狗在失去知覺倒地前,發出了一聲悲啤。
施建榮那時警惕性極高,夜裏睡覺也保持警醒的狀態。這聲狗叫驚醒了施建榮,他迅速往床頭的一個開關一按,在他對麵牆上馬上出現了別墅全景。施建榮打開整個電視監控係統,通過全息閉路電視,逐個房間看去,看到了一幅恐怖的畫麵:頭戴防毒麵具,身上塗滿油彩的一群怪人已經將大樓三樓以下房間內的幫眾全數麻翻,隻有四樓的兩名觀察人員還沒有被麻翻,卻在打迷糊; 自己所在的這幢樓,也有數名怪人已經進了一樓,正向二樓上運動。施建榮處變不驚,迅速將床頭的另一個開關一按,一樓與二樓的樓道中間,轟然落下一道沉重的鐵門,把向二樓摸上來的怪人隔在一樓下麵,隨即,別墅裏響起警報聲,大樓四樓上的觀察哨被驚醒,從閉路電視上發現了20多名怪人進人了別墅,馬上提起槍從窗口向外麵射擊。
先是進人施建榮住處一樓的捆綁隊員,見通往二樓的樓道中間突然落下一道門,阻斷了他們上二樓的路,已知被施建榮發現,緊接著別墅內警報聲大作,急忙發出了緊急撤退信號……剛撤到院子裏,施建榮的觀察哨開始了猛烈射擊,隨後,院子裏亮起幾盞強光燈,將捆綁隊員全部暴露在明處。情勢急轉直下。但捆綁隊員也個個身手不凡,神槍手啪啪幾槍把幾盞照明燈打得粉碎,院子重新沉人一片漆黑之中。所有隊員從原路安全退出,總算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他們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其實,這是施建榮手下留情。他本來已經將槍伸進射擊孔裏,準備大幹一場。但他朝閉路監控電視上又看了一眼,看出這些怪人絕非黑道中人,略一思索,放下了已經提在手裏的槍,從射擊窗口退下。施建榮與草莽黑嫋不同的是,他懂輕重,該忍的一定忍。他沒有向進入別墅的怪人開槍,避免造成驚天血案,讓警方找不到進一步擠壓、打擊天道盟的借口。
第二天,台灣警方通過新聞傳媒宣稱,高雄郊外一處建築於昨晚發生槍戰,目前情況不明,警方正在調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