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民間正義人士”經此挫折,放棄了“秘密捆綁施泉建榮”的行動。台灣警方為防止天道盟的報複,加強了警戒。10多天後見施建榮沒有行動,才放下心。
趕才民離票
在李建毅拐賣大陸美少女去台賣淫,大哥施建榮落人大陸公安機關手中等一係列事件中,有一個女人不可不提,她就是李建毅的妻子塗海芳。
李建毅繼承了叔叔的千萬家財,他生性有兩大嗜好:漂與賭。在他了女人史上最大的一次手筆是,1992年6月,法國時裝模特隊到台灣進行時裝表演,法國名模歐妮小姐令他傾心不已,夜不成眠。李建毅通過舉辦時裝表演的有關人士的引薦,與歐妮小姐見了麵,並成功地得到了邀請歐妮小姐共進晚餐的機會。為了達到與歐妮一夜風流的目的,李建毅一出手就送給了歐妮一枚價值五十萬美元的鑽石戒指。歐妮本來對麵前這個在台灣既算不上名人又算不得富翁,生得黑黝黝的中國人沒有多大的興趣,此時見他出手如此大方,不禁刮目相看。當晚,兩人一宵蜂狂蝶舞。事後,李建毅向好友透露,他與歐妮同眠一夜的代價總共花了近百萬美元。
李建毅的賭也是處處大手筆,他在澳門葡京賭場連賭三天三夜,輸掉150多萬美元,連眉頭都不皺一皺,接著飛到拉斯維加斯,睡了一天一夜,又賭了兩天兩夜,再次輸掉100多萬美元,無事一般地回到了台灣。
李建毅如此折騰,隻出不進.到1998年,不但家徒四壁,連飯都難以維持一日三頓了,而且還背負了2000多萬元新台幣的賭債(合人民幣500萬元左右)。窮途末路之際,他本想借叔叔的關係加人竹聯幫混口飯吃,但竹聯幫此時在台灣已經是名存實亡。竹聯幫幫主、老大陳啟禮(刺殺江南的主凶)因被台灣警方通緝,棄下幫中兄弟逃到柬埔寨躲了起來,幫中爪牙大部分也作鳥獸散,剩下為數不多的小哄羅勉強支撐局麵。由於遭到台灣第二大黑幫天道盟和其盟友潮州幫的追殺驅趕,竹聯幫當時正麵臨滅頂之災。李建毅弄清內情後,再也不敢找竹聯幫要飯吃了,還設法隱瞞了與竹聯幫的“血緣關係”。此時有人介紹他到一家色情場去當馬仔,老板史某經過麵試收留了他。李建毅的工作是開麵包車,活兒很輕鬆,就是根據史某的指令去海邊接來路不明的年輕女人,每次完成任務後,史某給他7000元新台幣(合1750元人民幣)。
李建毅發現史某是天道盟的一個小頭目,管理著天道盟數家夜總會和三溫暖聯誼會。人販子從大陸拐騙來的婦女,賣給史某每名收取新台幣五萬左右,這讓李建毅心跳不已,此時李開始萌生了到大陸弄婦女到台灣賣的念頭。
李建毅對大陸一無所知,自己也無資金、人手,可以說是有心而無力。這時,他碰上了塗海芳。
塗海芳1971年生,也是台灣嘉義人,在高雄一家酒店當領班,姿色上乘,工於心計。不過,如果是在李建毅財大氣粗之時,塗海芳根本進不了他的視野。一天,失意至極的李建毅在這家酒店借酒澆愁,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
李建毅醒來的時候躺在一間陌生房子的床上,從擺設和一些用品看,這是女人的臥室。果然,進來一個女人扶他坐起。
這女人就是塗海芳。
兩人同居了。李建毅發現塗海芳是個可愛的女人,對自己一片真情。塗海芳身世很苦,17歲時因生活困難進人酒店打工,被老板強奸後當了應召女郎。經過12年苦苦掙紮當上了領班,有了一份不用出賣肉體可以生存的工作。但她始終是生存在台灣社會的底層,過著人下人的生活,看慣了大款揮金如土的生活的塗海芳極不甘心。
塗海芳熟知台灣黑社會賺錢的內幕和手段.見李建毅有一身好功夫,硬朗的氣質和亡命強悍的脾性,不難在台灣黑道上獨樹一幟。為了自己能出人頭地,塗海芳策劃和鼓勵李建毅組織黑道幫派。李建毅先把從小一起玩大的鐵杆兄弟張孝銘、塗進方、劉榮郎用作左右手,又收服了在高雄的社會惡棍陳慶超,組成了經義幫。擴大組織最需要的是經費,李建毅提出拐賣大陸少女籌集經費,得到塗海芳和“四大金剛”張孝銘、陳慶超、塗進方、劉榮郎的讚同。
李建毅首次拐騙大陸美少女成功地回到台灣,在“批發零售”時被天道盟發現。有人送給李建毅一個口信兒,要他即刻去見施建榮。李建毅深知自己和經義幫實在不是施建榮和天道盟的對手,哪裏敢有絲毫怠慢,馬上去拜見施建榮,並誠惶誠恐地表示願歸到天道盟靡下。施建榮見李建毅很懂事,即與他拜了兄弟,告訴他不必解散經義幫,隻管像以前一樣自行招兵買馬,大膽發展在大陸的黑勢力,做大在大陸的黑生意。至此,李建毅成了天道盟的一員大將。
李建毅被大陸警方抓獲,塗海芳以為憑施建榮的能耐一定能救出囚在大陸監獄裏的丈夫。後來才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這時,有人告訴她有兩個辦法可以救李建毅:一是怎麼把大陸少女弄到台灣來的,就怎麼把這些人送回去;二是想辦法把施建榮送到大陸警方手上,隻要成功一種,就可換回李建毅一條命。
這兩條塗海芳都做不到。被李建毅拐到台灣的少女和少男此時不知去向的居多,多數人都生死不明。將施建榮交到大陸警方手裏,隻怕還沒有見到施建榮的麵,自己就小命歸天了。幫她出主意的人說,把施建榮送給大陸警方,並不是讓你自己去綁施建榮,隻要你幫助官方對施建榮施加壓力,讓他暫時離開台灣,就是大功一件了。塗海芳對此將信將疑,但隻要有一線希望,她就要全力以赴。
塗海芳不知道是誰要將施建榮趕出去,但她記住了施加壓力這句話,在這上麵動足了腦筋。這時,塗海芳長期在黑社會色情場所打滾的經驗起到了作用,她以李建毅老婆的招牌,比較容易地與天道盟下層的兄弟建立了聯係,求這些兄弟轉告施建榮,無論如何看在舊日兄弟的份上,要施建榮想法救李建毅一命。有道是兔死狐悲,李建毅的遭遇,加上塗海芳是個善於作秀的女人,在兄弟們麵前擺出一種楚楚可憐弱不經風的樣子,引得很多兄弟分外同情她。一些能見到施建榮的人就旁敲側擊地轉述了塗海芳的要求。施建榮聽了沒有什麼表示。
施建榮無動於衷,塗海芳憂心如焚,卻也無計可施。這時,有人明確地告訴她,大陸警方傳話過來,塗海芳隻要逼迫施建榮離開台灣,李建毅的命一定能保全。塗海芳一聽,馬上又打起精神,拿出了一筆錢,讓經義幫的老兄弟暗地裏找天道盟的麻煩,老兄弟們采用黑夜蒙麵騷擾的手法,在天道盟經營的場所,打幾槍就走,製造了麻煩就跑,將天道盟的色情產業攪得雞飛狗跳,日夜不寧,客人根本不敢上門。塗海芳使出了女人的撒手鋼;她找到了天道盟高雄、淡水分壇的幾個頭目,數天周旋下來,這幾個頭目對塗海芳俯首帖耳,在幫中到處放言施建榮置手下兄弟生死於不顧,太不仗義,等等。
塗海芳做了手腳,而且做得極為巧妙,施建榮並不知道內情,隻是感到手下的兄弟不像以前那樣聽話了,令他大為頭痛。高雄分壇的兄弟沒有向施建榮交納例行的“組織費”,施建榮派人去高雄催款。高雄壇口的兄弟們紛紛訴苦說,活不下去了,生意難做,入不敷出。
這一切都是塗海芳暗中操縱的,做得滴水不漏。施建榮倒是覺得兄弟們確實太難了,要是強製,恐怕真的眾叛親離,天道盟要作鳥獸散了。施建榮對台灣警方的壓力還可以稍緩考慮,對幫中兄弟的呼聲卻不得不認真對待,失去了幫眾擁戴,日後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沒有。直到這時候,施建榮才真正開始考慮“回避”了。
施建榮最終選擇澳門為出走的落腳點,塗海芳同樣起到了作用。施建榮對選擇出走地點,與幫中親近的兄弟研究過幾次,但一時拿不準主意。塗海芳得知後,報告了聯絡人,聯絡人要她做施建榮身邊人的工作,讓他們勸施建榮選擇澳門。施建榮聽了兄弟們的建議,決定派人到澳門實地考察。這情況又是塗海芳報告了聯絡人。大陸警方隨即派出特使,在澳門預作安排,讓施建榮派出的考察人員獲取錯誤的訊息,並促使施建榮定下出走澳門的決心。
縱橫台灣黑道、威名遠震港澳和東南亞的黑幫大哥施建榮,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裏。而這個女人,他從來沒有瞧上眼,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把無數女人推進地獄的施建榮,最終被女人送進了地獄。
跳進火坑
據謝文華交代:台灣人挑選少女的條件極為苛刻,反使受騙少女失去了原有的戒心,深信隻有正規的正道大公司才會如此做,因而相信騙子的話都是真的。被淘汰的少女竟有痛不欲生,纏著對方不放直至下跪要求去台灣,甚至出錢“賄賂”蛇頭幫忙人選。湖南姑娘小許在最後篩選時落選,她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萬多元現金送給李建毅,求他幫助人選去台名單。李建毅何樂而不為,收下了她的錢,帶她去了台灣。花錢買路把自己送人狼穴淫窟受罪的,還不止小許一人。
已經人選的少女們還擔心最終能否成行,便想方設法討好台灣來人,幾乎是對方要她們幹什麼,怎麼幹,她們都毫不遲疑地主動幹好。一些冰清玉潔、模樣出眾的少女被台灣男人態意奸汙玩弄的事常有發生,少女們很少有悔意和羞恥感。
更令台灣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少女本身很有錢。每當去台少女名單確定後,台灣來人還要給眾少女講一些真真假假的規定,例如:學習結束後將有相當一部分人回到大陸工作,要在台灣或外國工作,買綠卡的錢公司隻負責一半,自己得出一半錢。台灣來人說得最多的是,去台少女沒有台灣護照,大陸與台灣沒有人員交流計劃。按照正常渠道,大陸少女絕不可能去台灣工作。所以,一定要高度保密,不能對任何人講,如透露風聲被大陸警方知道,誰也去不成台灣,等等。人選的少女對此信以為真,自覺保密,連父母都不告訴。有的少女聽說買綠卡的錢自己出一半,為了早日成為台灣人,竟問台灣來人能不能回家多拿點錢帶到台灣去。
李建毅拐騙的首批大陸美少女共26名,從福建廈門同安區的澳頭登船出發。他發現,少女們身上都帶有人民幣現金,最多的有兩萬多元,最少的也有千多元,總數不下於10萬元人民幣。在到達台灣前,這些錢全部落人了台灣人腰包。
台灣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在其後物色小姐時,便關照各地馬仔想辦法讓去台少女盡量多帶現金,越多越好。少女帶的錢多,負責物色的馬仔得到的抽頭也多。據初步估計,136名美少女臨行前隨身攜帶的現金不少於60萬,還有她們的金銀首飾,總價值不少於30萬。僅此兩項,台灣黑社會從大陸美少女身上淨撈了130多萬。
小川是四川通江縣人,與董靈婷在同一個卡廳坐台。仗著青春美貌,當小姐不到一年就淨存了三萬多元現金。當董靈婷與林振標“招工”時,她不但自己報名應招,還將自己讀高三的妹妹小江也叫到重慶,並雙雙被錄取。從福建漁船轉到台灣船時,小川才知道被騙了。她央求台灣人放妹妹隨福建船回大陸,她將隨身帶出來的三萬多元現金給台灣人,作為妹妹的贖身費用。台灣人伸手抓了過去,又將她的金戒指、金項鏈、金耳環、金手鏈擄掠殆盡。姐妹倆到台後被賣給了不同地區的兩家色情場所。現在小川自己回到了大陸,而妹妹小江至今杳無音訊,生死不明。
李建毅的手下招供:少男都屬於自費偷渡,每名人蛇為此要支付人民幣五萬元到七萬元,有的委托李建毅到台灣後幫助買綠卡,還得多交三萬元以上的人民幣。但這批人到台灣一上陸,就被李建毅派人不知運往何處去了,是轉手給了其他黑社會組織,還是倒賣給一些非法生產犯罪用品和禁止品的地下工廠,隻有李建毅知道。
小雲、小川、小竹是目前被救回大陸的50多名美少女中的三個。
18歲的湖北姑娘小雲中專剛畢業,碰上了台灣大公司前來招聘禮儀小姐。開始她存有戒心,並不完全相信“招工人員”的話,後來不少小姐被淘汰,她相信了。人販子哪有挑瘦揀肥小姐送上門來不要的道理。
小雲到了台灣,被賣到了一家“網吧俱樂部”。這是一家私人俱樂部。小雲以為自己“服務”的單位真是“網吧俱樂部”,可以逃過賣淫的命運。頭兩天,她與俱樂部的服務人員(有男有女)做些雜事,根本無人找她,小雲的心安定了些。
星期六,俱樂部所有的工作人員被告知:今晚先生與網友聚會,做好迎接客人的準備。小雲的工作是為客人送飲料。晚上,來的客人都是西裝革履,看上去都是很有些修養的紳士。開始,他們在電腦上玩,並相互間研究著什麼,似乎在探討一些很深奧的學問。小雲雖然在技校裏學過電腦,卻不知這些人是黑客,正在攻擊幾個網站……小雲忘了身在狼窟,好奇地站在這些人後邊看熱鬧。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纖腰。小雲本能地掙紮著,縮著身體。紳士們哈哈地笑著,眼光全集中到她身上。
有個男人說道:咱們打個賭,賭一賭這大陸妹是原裝貨還是垃圾女。他掏出兩萬新台幣(合人民幣約7千元)放垃圾女一邊。有人掏出兩萬新台幣放原裝貨一邊。
這時有人抗議:“一開始就進人高潮,太沒意思了,我們先來猜猜她的三圍,尺寸最接近實際數的是贏家,並由他檢查新來的大陸妹是生的還是熟的。”有七個人響應,每人掏出兩萬新台幣放在一堆。有人上來把小雲剝得一絲不掛,有人拿了軟尺量她的三圍。但輸錢的人不相信量出來的尺寸,他們自己動手反複“量”小雲。
最後賭小雲是原裝貨還是垃圾女時,小雲被一個男人當眾奸汙驗貨。這天夜裏,她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遍的蹂踴……
連續三個星期六,小雲在紳士們花樣百出的打賭中,反複遭受蹂蹭。再後來,紳士們對小雲失去了新鮮感,主人將她轉賣給一家低級色情場所。
小川所在的色情場叫做“三溫暖聯誼會”,三溫暖聯誼會采取俱樂部會員製,加人此會的人每月交一次會費,可以享受所有的“溫暖”。會員大部分是單身男人,男會員占90%左右,女會員占10%。小川等少女名為工作人員,實為男會員享用的泄欲工具,會員不管什麼時候要她們提供“溫暖”,她們必須滿足他們,稍有怠慢或會員不滿意,老板懲罰的手段令人不寒而栗。三溫暖聯誼會裏有台灣在校中學女生,這些小姐提供的“溫暖”,老板要付報酬。一些勾不到高中女生的會員,這時就會瘋狂地折磨大陸姑娘,把氣全部發泄到大陸妹身上。小川是過來人,年齡也較大,給會員“溫暖”時分外盡心,嘴巴甜,技巧也好,會員相當滿意,少吃了不少苦。女會員都是45歲以上的富婆,由少男提供“溫暖”。
小竹等四個大陸少女被分到台北一家西餐館。這是一家很氣派、檔次很高,在台灣很有名氣的飯店。小竹等四人一到就由“老師”教她們微笑、走路、說話……一並告訴她們的“工作”就是展示少女人體美,讓食客食欲大增。
第四天正式開始上班。“老師”將她們帶到大廳一側的幕後,要她們一聽到主持人呼到自己的藝名時出台表演。還好,第一個出台的不是她們中的人,但主持人喊出的名字讓她們吃驚得不小,主持人報出第一個出台表演的竟是台灣的一個影視女明星的名字,這個女明星在大陸也是赫赫有名,人氣很旺。
小竹想,此人也許是個替身。女明星嫋嫋婷婷地走向大廳正中,向食客們揮手示意,大廳裏響起了掌聲、口哨聲、怪叫聲……
小竹身後的一名大陸少女驚呼:真是她,絕對不會錯,她到我們那裏演出時,我還讓她簽了名。
女明星開始旋轉,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開始飄落,直到片縷不存。接著,女明星做了個邀請男士共舞的姿勢,馬上有個很帥的男子走上去,同時有個西餐廳的侍者托著一個精巧的瓷盤迎向這個帥哥。帥哥早有準備,將一厚疊大鈔放進了盤子……一曲舞罷,帥哥牽著女明星的手向觀眾一起鞠躬,然後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整個過程,這個帥哥絕沒有眼睛亂溜、神情失常的表現。
全裸的女明星又繞場一圈,不時和食客擁抱或親吻一下,跟在後邊的侍者的盤子裏的大鈔堆得越來越多……
後來小竹知道,在台灣,女歌星、女影星,展示裸體不算什麼新聞。還有一個小竹非常喜歡的台灣女影星,專演三級片,有不少赤裸裸的男女交歡鏡頭,小竹還以為準有替身演員。但女影星在小竹服務的西餐館舉行首映式時,當眾宣布所有鏡頭都是自己演的。
可能受女明星的鼓舞,小竹等四名大陸少女完成了“大陸純情少女形體展示”的節目。這時,女明星穿戴整齊,在老板陪同下與來此用餐的有身份的食客舉杯共飲,談笑風生。
小竹等人回到幕後時,上場前由侍者幫她們收起的衣服不見了。緊隨她們進來的是10多個男子,與“老師”邊講著價錢邊摸捏她們的裸體。小竹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些男子抱進了餐廳隔壁特設的包廂,受到了瘋狂的摧殘……
女明星提著裝滿大鈔的皮箱離開西餐廳時,小竹們滿身傷痕躺在包廂床上,“老師”進來收去了縹客甩給她們的所有小費,喝令她們快回到自己的房裏去。
一心想上天堂過好日子的少女們,卻進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