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直想歎的一口氣,祈軒終於歎了出來,走過來,坐到南宮石印旁邊,感慨道:“沒想到,本王也有如此倒黴的一天!”
“嗬,”這個關頭,南宮石印還有心情咧嘴笑,“不會吧二哥,你也被當成凶手了?”
祈軒瞟他一眼,“要不然你以為我自願進來陪你這家夥的?”
南宮石印嘻嘻一笑,隨即,臉上堆起憤怒之色,憤然道:“申力這個家夥,真是連頭豬都不如,真夠笨的!”
“你怎麼傷這麼重?”看到南宮石印身上的這套白色的囚服全是血跡斑斑,祈軒看著心疼,“是二哥沒能力保護你!”
“說什麼啊二哥,”南宮石印一時被祈軒的話給弄得心情沉重起來,“以後真的不許說這樣的話了!”
祈軒說:“若是大哥見到,大哥也會這樣說的。我們做兄長的,卻沒有保護好弟弟,你說,是不是我們的錯?”
南宮石印不想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換了話題,“對了二哥,說說看,你是怎麼被誤當成凶手的?”
“等文傑來探望我們的時候再說吧,該睡覺的時候就睡覺,我們要養足精神,別讓文傑他們擔憂!”說完,祈軒躺下了木板床。
“好吧,養足精神再說!”南宮石印隨即也躺了下來。
二人橫著躺在了木板床上。
南宮石印閉上眼睛就什麼也不想,安然入睡了,可是祈軒閉上眼睛,卻時時地在想著不少的事情……
深夜。
找了香楠半天,最後唐劍在客棧附近的河邊的石橋上,看到了香楠,她正坐在橋頭,目光呆呆地盯著柳樹看,手中拿著竹笛。
“楠楠!”唐劍走過來,喚了聲。
香楠抬眸望著他,眼中淚光閃閃,她哽咽著說:“我不懂吹你們的那首暗號曲,要不然,二哥和三哥他們應該早就跟我會合了!”
唐劍坐下來,坐到她身邊,拿過她手中的笛子,“讓大哥來吧!”說完,把笛子送到唇邊,隨即,一首悠揚的曲聲,在午夜響起。
聽到曲聲,祈軒猛然從大牢裏坐起來,“暗號!”
南宮石印被驚醒,“二哥,怎麼了?”
祈軒仔細聆聽耳畔的笛聲,說道:“大哥他們在找我們,我聽到笛聲了,那是我們之間的聯係暗號!”
“那怎麼辦?”南宮石印一時急了起來,“他們找不到我們,肯定會一直找下去的!”
祈軒無力道:“還能怎麼辦,我們出不去,無法會合,他們隻能找下去了。大哥很了解我,在一定的時間內,若是我沒有出現,他就知道我出事了!”
果然,曲子吹了五遍,始終沒看到祈軒的身影,唐劍放下了笛子,“王爺出事了,不然他不會不出現的!”
聽到唐劍說的這句話,香楠顯得異常的鎮定,“我們,好像是被……盯上了!”
第二天早上,香楠早早出門了,隻想去看看那位賣花的姑娘有沒有出來擺攤。可她想不到,她前腳一走,申捕頭後腳就帶著一群捕快進了福運客棧。
唐劍正在房中分析案情,突然房門被踹開,回身望過去,對上了申捕頭過於得意的目光。
申捕頭走近唐劍幾步,放下話:“請跟我們走吧!”
唐劍麵色冷清,吐出兩個字,“理由!”
“懷疑你是殺害許千書許閣主的凶手!”
申捕頭這話一出,真的令唐劍的眼神變了,“什麼?”
申捕頭揚起手,比劃了唐劍臉上的半臉麵具,悠哉悠哉道:“差點就被你們給蒙蔽了,你們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這時,兩個捕快走了進來,上前對申捕頭說:“大人,沒發現其他兩人!”
申捕頭狠下命令,“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餘下黨羽找出來。通知下去,關閉所有城門,撒下天羅地網,全城通緝姓傅的和姓文的!”
一個捕快看了唐劍一眼,“老大,那他怎麼辦?”
申捕頭說:“他跟許千書的死有關,把他帶回衙門,押入大牢,跟他同夥關在一起!”
被押走前,如同祈軒一樣,唐劍異常平靜地對申捕頭說了一句,“申力,你如今的所作所為,會毀了你的前程的!”
申捕頭扯了扯唇,不屑道:“是麽?那本捕頭等著那一天的到來!”隨即,臉色一暗,喝道:“把他帶走!”
就這樣,唐劍被申捕頭給抓起來了,帶出了客棧。
客棧外麵已經圍滿了人,紛紛在對唐劍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當唐劍的身影,被一群捕快帶走的時候,站在人群中的香楠,有種望眼欲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