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楠他們分頭走,找了半天,直到入夜了,也沒有找到傅恩岩和董恩凡。
香楠和唐劍是同時回到客棧的,回到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晚了,他們累了半天,還未坐下喝一杯水解解渴,就被董老夫人給勒令交出她的孩子。
董老夫人在客棧裏鬧得很瘋,傅恩岩的失蹤,已經讓香楠頭疼不已了,這回讓董老夫人一鬧,頭更加疼。
“董老夫人,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您給我們一些時間去找,好不好?”盡管這句話說了很多遍,但唐劍還在說,就是希望董老夫人別再鬧了。
董老夫人摔下香楠房內擺著的裝飾瓶,狠道:“我不管,我要我兒子,我現在就要!”
香楠已經沒力氣再跟董老夫人講理,她坐在床沿,托著頭疼的額頭,不聞不問,但心裏一直在擔憂著傅恩岩和董恩凡的安全。
如此晚了,祈軒也還沒有回來,她也很擔憂。
唐劍不想與董老夫人起衝突,耐心勸道:“董老夫人,您急也沒有用的,我們的人也失蹤了,我也很著急!”
“大哥,”這時,香楠走過來,對唐劍說:“要不這樣吧,你在客棧等消息,我再出去找找看!”
唐劍說:“要去也是我去!”
“別爭了,我去吧!”無力說完,香楠走出了房間。
唐劍想追出去,卻被董老夫人給扯著衣服,“想溜?那怎麼行,你把我兒子還給我了你再走也不遲!”
忍無可忍,唐劍朝董老夫人暴喝一聲,“夠了!”
董老夫人被嚇到,扯著唐劍的衣服的手,立即收了回來。冷靜下來後,她不再吵,不再鬧,反而哭了起來,“凡兒,我的凡兒……”
唐劍知道,董老夫人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愛子心切,他理解,“董老夫人,你放心,就算豁出我的命,也會把您的兒子平安地還給您的!”
夜有點深了。
烏雲遮月,月光忽有忽無。
一個老婦人,提著燈籠,夜幕中,她的眸光有點陰森。她走到了衙門門口,對站崗的衙役說:“差官大人,我看到了,看到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在前麵遊蕩!”
正巧這時,申捕頭從裏麵出來,聽到了老婦人的話。他幾步來到老婦人麵前,急問:“你剛說什麼?”
老婦人原本陰森的眸光,在申捕頭靠近的時候,收斂了幾分,抖了抖拿著燈籠的手,沙啞道:“剛剛老婆子我看到前麵有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好可怕……”
“來人啊!”不等老婦人說完,申捕頭朝衙門內大喝一聲,“趕緊組一隊人跟上本捕頭!”
待申捕頭帶著一對人馬匆匆離去後,那老婦人的嘴角,劃過陰險的笑容……
在衙門附近的一處深巷處,打鬥聲特別的厲害。
此刻,在一條深巷內,祈軒正在與一個身披黑風衣,戴著魔王麵具的人廝殺在一起,隻見刀光劍影越來越狠利。
漸漸的,麵具魔處於下風,一個不小心,被祈軒給摘下了麵具。
摘下麵具那一刻,麵具魔回頭看了祈軒一眼。
祈軒以為摘下麵具,那麼麵具魔的真容就會曝光,沒有想到的是,麵具魔還戴著一個麵具,一個魔王麵具。
借祈軒出神凝望的這會功夫,麵具魔不理會被摘掉的麵具,轉身,躍上前麵的高牆,一瞬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祈軒望了暗角地上的一具屍體一眼,慢慢的,視線落在了手中的麵具上。
就在這時,申捕頭的聲音傳了過來,“把他給本捕頭圍住!”
立時,所有捕快迅速過來,把祈軒給包圍住。
祈軒放下麵具,望向正向他走過來的申捕頭,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拿著凶手的麵具,正巧被申捕頭看到了,如同南宮石印一樣,也被當成了凶手。
申捕頭走到跟前,一把扯下祈軒手中的麵具,看了麵具一眼,冷笑道:“依本捕頭看,真正的凶手不止一個!”
祈軒不想解釋,手中的劍任捕快拿走,雙手任捕快綁住。隻是,被帶走前,他對申捕頭說了一句,“你會後悔的!”
申捕頭眼神一厲,“帶走!”
香楠在街上一邊尋找祈軒,一邊喊:“二哥!二哥!”
夜深了,街上人跡漸少,夜晚的溫度,驟降。
找不到人,香楠不死心,一直在找。
大牢。
“進去!”兩個捕快,狠狠地把手腳拷上鐵鏈的祈軒,給推入了一間牢房內,正巧是關押著南宮石印的那間牢房。
南宮石印從木板床上醒來,看到祈軒,著實一愣,“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