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不一樣,也許不一樣,他的人生比較精彩”
“那麼你呢,你能找到和你一樣的人生經曆的人物嗎”枝偌微笑的撫摸他的頭說“如果自己一整天你都記錄下來怎麼寫?”
“今天早上灰蒙蒙的,我起來下樓聽見鋼琴曲,原來是我姐姐在彈鋼琴,她還告訴我很多道理,我覺的自己很笨。但是姐姐不斷的安慰~~”就這樣像流水賬一樣枝椏還報了很多與今天有管,而枝偌從始至終就沒有插一句嘴,也還有任何幹涉。完全讓他自己一個人在不斷的敘述,直到枝椏在也想不起有什麼要說的時候她才開始說。
“如果這是一個小說的一部分會怎麼寫,如果是歌詞,如果是畫呢”
枝椏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不是他們,我不知道他們的思想是如何想象的。我隻是知道我的今天,或者昨天的一些事,在遠一些我就該模糊”
“我也是”說著枝偌又彈起致愛麗絲。說著“有一點其實是被誤解了,鋼琴曲其實就像生活中每個細節被有意識的串聯在一起。就好像剛剛你說的那些,其實就是生活的常態,被一條無形的線按著某種旋律截取了每個音符。組合在了一起。”說著突然的就彈起了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那如晴空突然一陣響雷一般的聲音。讓枝椏為之一顫。
枝偌好像要突出點什麼一樣說著“這就是貝多芬的命運,一個想要破繭而出的毛毛蟲。對其說你其實是隻飛蛾。蛾展開翅膀向著火焰追去。是的,命運給我的是對翅膀。我僅僅要做隻是展開翅膀而已。”枝偌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抱歉,跑題了”這時枝偌停下手裏的鋼琴。有麵對這枝椏說“這次你聽著”
凝視你的眼睛
像深邃的湖心
我難以探尋
你隱藏心底的秘密
你像繁星閃爍著足跡
我輕聲的在此叫起你的名字
枝椏,我想用你的笑容
回應著這首歌曲
當薔薇凋零的夜裏
有沒有一,陣風的輕柔
會像我叫起你的名字
那般熟悉,我想傳遞
彈帶到這裏枝偌停止彈奏,好像下麵還會有,但似乎並不想彈完,或者隻是一次無聊的塗鴉一般,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歌詞不太懂,但彈的的確不怎麼樣,就好像接龍,或者說完全隻是亂彈一汽。沒有任何的意義”枝椏如此說,可能隻是不想附和她的鋼琴,把最真實的感覺說出來。像一麵鏡子一般,隻要了解最真實的一麵的自己。才可以重新定位,繼續前行。
但枝偌卻搖搖頭,為了避免誤解,她馬上接著說“其實歌也好,小說也罷。畫也是一樣。是因為有人去聽,去看,去感受才能證明它的價值,可是無人證明,它就不是它了嗎。就像我們剛剛亂彈一汽的鋼琴曲,若我們把它起個名字,是否它就能成為一段樂曲呢。同樣是生活,為什麼他們的就可以變成名畫,小說,為什麼我們不行呢。是因為我們還無法深入生活呀,在這平凡的生活中,我們沒有用一隻深入的眼睛去看待,就像畫家讓它去畫剛剛讓你所看的我剛才彈鋼琴的模樣。他把一個畫麵拆開,然後組裝成他內心想要表達的世界。就好像一個采摘一筐的水果,他知道每一個水果的模樣,所以當有人要他找出那個最美麗的時候他就會知道,因為他經曆過,但是光拿出還不能變成畫,隻要想上麵我要你仔細看我的那樣,一個狙擊手總是要先把所有的物體觀察清楚才能發現,所以我們不是錯過好的一麵,而是忽視了,或者沒有仔細的將一個畫麵,對白,事件單獨的思考分析一樣。所以他們成功了,就是他們懂得閉上一隻眼睛,分離瞬間,又組合事件。就像鋼琴曲一樣,他們懂得串聯每個人的人生。完成一個世界的重構”
枝椏還是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的生活有什麼,隻是一天接著一天,他們還是他們。我還是一樣一隻眼睛,回到學校依然如此,那麼理解了,放開了,他們就會不會問,你怎麼就一隻眼睛了嗎?”但是感覺心情放開了很多,不會像剛剛那樣難受,但是如此那麼一說,他還是感覺到有些後悔的,張開嘴想要說什麼的什麼又發現他什麼都不會說,所以又閉上了。
“是的,什麼也沒有改變,隻是你若仔細的彈奏著鋼琴,能夠忘記單獨的琴鍵。去回味一個曲子的美味,又不是說那就是失去。”枝偌如此說著,好像是一次自問自答。但又想敘述什麼。或許連他自己都感到一陣茫然吧。
“你們還在幹什麼呢”媽媽拿著一個湯勺在門口叫著。
“嗯就來”枝偌很大聲的回答著。枝椏也回頭看看,這時姐姐手指那道門。說到“你去吧”
可是枝椏還是想一起去,所以當他明白可以去吃飯的時候,也沒有離開隻是看著姐姐。而枝偌也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拍拍枝椏的肩膀,繼續說到“你先去吧”這時候枝椏知道姐姐的脾氣,所以不了解緣由但是決定先去去吃飯。隻是沒走幾步,有停下來看了幾眼才離開。
有些東西完全脫離理由有目的,僅僅可能隻是心情。就像現在枝偌彈奏的命運一樣。琴鍵正不斷的承受著心靈所不能融釋的感情。在不按鍵間彈奏。不斷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