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的石獸
從前,滄州南有一座臨河寺廟,廟前有兩尊麵對流水的石獸,據說是:“鎮水”用的。一年暴雨成災,大廟山門倒塌,將那兩尊石獸撞入河中。廟僧一時無計可施,待到十年後募金重修山門,才感到那對石獸之不可或缺,於是派人下河尋找。按照他的想法,河水東流,石獸理應順流東下,誰知一直向下遊找了十裏地,也不見其蹤影。這時,一位在廟中講學的先生提出他的見解:石獸不是木頭做的,而是由大石頭製成,它們不會被流水衝走,石重沙輕,石獸必然於掉落之處朝下沉,你們往下遊找,怎麼找得以呢?旁人聽來,此言有理。不料,一位守河堤的老兵插話:我看不見得,凡大石落入河中,水急石重而河床沙鬆者應求之於上遊。眾人一下子全愣住了:這可能嗎?老兵解釋道:“我等長年守護於此,深知河中情勢,那石獸很重,而河沙又鬆,西來的河水衝不動石獸,反而把石獸下麵的沙子衝走了,還衝成一個坑,時間一久,石獸勢必向西倒去,掉進坑中。如此年複一年地倒,就好像石獸往河水上遊翻跟鬥一樣。”眾人聽後,無有服膺。尋找者依照他的指點,果真在河的上遊發現並挖出了那兩尊石獸。
感悟心語
石獸逆流而上,實乃一個沉甸甸的忠告:別過於信賴常識常理,它們斷非適用於任何場合。想有不為俗見所左右的獨立意識,必須別具慧眼。那位守河堤的老兵就是這樣一個聰慧之人,他的目光不僅搜索河麵,而且透過水流看到了河底,看到了河底石獸的動態和“活動軌跡”。守堤人的眼光保以那麼“凶”,蓋因其長年守擴於此,常與湍急的河流打交道,專注於水情,且善於觀察,善於動腦,故能洞悉河中情勢和石獸走勢,悖理見智,真知灼見隻能出自實踐,出自客觀存在和理性思考,而不可能出自想當然。潛探一下曆史的河流與人生的河流吧,其間逆流而上的,河啻石獸。山上山下
鯊魚的弱點
鯊魚的攻擊性極強,隻要被鯊魚發現,很少有人能夠逃生。不過,奇怪的是,海洋生物學家羅福特對鯊魚研究了多年,經常穿著潛水衣遊到鯊魚的身邊,與鯊魚近距離接觸,可鯊魚好像並不介意他的存在。羅福特介紹說:“鯊魚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一見到鯊魚,自己就先害怕了。”
是的,的確如此。隻要你見到鯊魚時,心裏不害怕,那麼你就很安全。人在遇到鯊魚時,心跳就會加速,正是那快速跳動的心髒引起了鯊魚的注意。鯊魚就是從那快速跳動的心髒在水中的感應波發現獵物的。如果在鯊魚麵前,你能夠心情坦然,毫不驚慌,那麼鯊魚對你就不構成任何威脅,哪怕它不小心觸到了你的身體,也不會實施任何侵犯,馬上又從你的身邊遊走去尋找它的獵物去了。反之,如果你一見到鯊魚就嚇得渾身發抖,尖聲驚叫,心跳加速,然後隻想快點逃命,那麼你注定會成為鯊魚的一頓美餐。
感悟心語
看似凶險的東西,隻要心情坦然地麵對,有條有理地處理,其實最終都可以解決。有時,困住我們的隻是我們自己。
耐力的考驗
聰明人能夠專注於一地幹一件事,直到成功,勒韋就是這樣一個、聰明人。
勒韋是美國的著名醫師及藥理學家,1936年榮獲諾貝爾生理學及醫學獎。
勒韋1873年出生於德國法蘭克福的一個猶太人家庭。從小喜歡藝術,繪畫和音樂都有一定的水平。但他的父母是猶太人,他們對猶太人深受各種歧視和迫害心有餘悸,不斷敦促兒子不要學習和從事那些涉及意識形態的行業,要他專攻一門科學技術。他們認為,學好數理化,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怕。
在父母的教育下,勒韋進入大學學習時,放棄了自己原來的愛好和專長,進入施特拉斯堡大學醫學院學習。
勒韋是一位勤奮誌堅的學生,他不怕從頭學起,他相信專著於一,必定會成功。他帶著這一心態,很快進入了角色,他專心致誌於醫學課程的學習。心態是行動的推進器,他在醫學院攻讀時,被導師的學識和專心鑽研精神所吸引。這位導師叫淄寧教授,是著名的內科醫生。勒韋在這位教授的指導下,學業進展很快,並深深體會到醫學也大有施展才華的天地。
勒韋從醫學院畢業後,他先後在歐洲及美國一些大學從事醫學專業研究,在藥理學方麵取得較大進展。由於他在學術上的成就,奧地利的格拉茨大學於1921年聘請他為藥理教授,專門從事教學和研究。在那裏他開始了神經學的研究,通過青蛙迷走神經的試驗,第一次證明了某些神經合成的化學物質可將刺激從一個神經細胞傳至另一個細胞,又可將刺激從神經元傳到應答器官。他把這種化學物質稱為乙醚膽堿。1929年他又從動物組織分離出該物質。勒韋對化學傳遞的研究成果是一個前人未有的突破,對藥理及醫學上作出了重大貢獻,因此,1936年他與戴爾獲得了諾貝爾生理學及醫學獎。
勒韋是猶太人,盡管他是傑出的教授和醫學家,但也如其他猶太人一樣,在德國遭受了納粹的迫害,當局把他逮捕,並沒收了他的全部財產,被取消了德國籍。後來,他逃脫了納粹的監察,輾轉到了美國,並加人了美國籍,受聘於紐約大學醫學院,開始了對糖尿病、腎
上腺素的專門研究。勒韋對每一項新的科研,都能專著於一,不久,他這幾個項目都獲得新的突破,特別是設計出檢測胰髒疾病的勒韋氏檢驗法,對人類醫學又作出了重大貢獻。
感悟心語
成功之本取決於人的心理素質、人生態度和才能資質。當然,僅靠這個“本”還不夠;必須有專心致誌的毅力,才能成功。
證人
那天下午,布蘭克路過法庭,看見一堆人正往裏擠,上前一問,才知道馬上有公審。布蘭克也擠了進去,在後排的一個旁聽席坐下。
被告跟布蘭克一樣,穿著西裝,但沒有打領帶。被告被指控殺了人。控方的證據是被告具備作案時間,被告辯護的理由是案發當天下午他一直在家。但是,在近兩個小時的法庭調查和辯論中,被告未能拿出證據證明案發當天下午他在家,不在案發現場,結果被法官判了死刑,這讓布蘭克大驚失色,他連忙問坐在他旁邊的一位戴夾鼻眼鏡的先生:“請問先生叫什麼名字?”那位先生說:“我叫弗蘭德。”布蘭克說:“我叫布蘭克。我想,你能證明我今天下午一直在法庭。”弗蘭德先生說:“對不起,我隻能證明你現在在法庭,至於你跟我說話前,你是否在法庭,我不能證明。”布蘭克急了:“整個下午我都跟你坐在一起,我一步都沒有離開這個座位,你怎麼不能證明呢?”剛剛走下審判台的法官看見他們倆在糾纏,走了過來。布蘭克說:“我確確實實整個下午都在法庭,我一直坐在他的旁邊。”法官說:“你自己說了沒用,你得有證人!有人證明你今天下午都在法庭嗎?”布蘭克望著弗蘭德,弗蘭德搖搖頭。法官說:“幸好還沒有人指控你!”布蘭克驚出一身大汗。
布蘭克出了法庭,擠上公共汽車。布蘭克拿著售票員撕給他的票問:“你這票能夠證明我今天下午五點左右在你們車上嗎?”售票員說:“我們的票隻能證明你乘過我們的車,不能證明你在什麼時間乘的車。我們是公共汽車。”布蘭克小心翼翼地把車票放進內衣口袋。臨下車前,他問售票員:“請問小姐芳名?”售票員說:“我叫瑪麗娜。”布蘭克指著自己的額頭說:“我叫布蘭克。記住,我這兒有個刀疤。”下了公共汽車,布蘭克走進一家麵包店。他要了一盤沙拉,一塊麵包。他跟服務員要發票。服務員說:“我們這樣的小店沒有發票。”布蘭克說:“剛才那個被告說他案發那天下午三點曾下樓到麵包店吃過點心。那家麵包店不肯證明,他又拿不出發票之類的證據,結果被判了死刑。”服務員給他寫了張條子,證明他某日某時某刻在他們店用過餐。布蘭克臨走前指著自己的額頭說:“我叫布蘭克。記住,我這兒有個刀疤。”
布蘭克剛到家門口,就敲響了鄰居的門。他對鄰居說:“你看見了,我現在進門了,你能證明我到了家,我在家裏。”布蘭克關上門,倒在沙發上睡著了。他醒來,一驚,拉開門,敲開鄰居的門說:“你看到了,我在家裏。”鄰居說;“我隻能證明你兩次敲我門的時候你在家裏,至於其他時間你是否在家,請諒解,我不能證明。”布蘭克急得在屋裏亂轉。他看見了床頭櫃上電話機。他打通了一個朋友的電話。他說:“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讓你證明我在家,萬一將來有人指控我,你可以為我證明。”朋友說:“從來電顯示看,你是在家。但我隻能證明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家,至於不打電話的時候,你是否在家,對不起,我不能證明。”就這樣,布蘭克不斷敲鄰居的門,不斷打朋友的電話。夜深了,他不能再敲鄰居的門,不能再打朋友的電話。他仰在床上,看著天上的星星,想到自己無法證明一個人在家睡覺,他恐懼極了。他下了樓,來到街對麵的一個朋友家。他睡在朋友的身邊說:“你能證明,我今晚是跟你睡在一起的。”朋友打起了呼嚕,他卻睡不著覺。想到法庭上那個被判死刑的人,布蘭克發現自己以前的生活是多麼的危險。他一直一個人生活,他一直過著沒有證人的生活,他甚至刻意追求這樣孤獨的生活。萬一有人指控他,他真的會跟那個被告一樣,因為沒有證人而被判死刑的。他再也不能一個人生活了,那是不可以的,那太危險了。他決定明天就找下證人,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