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無數疑問的肖鑫帶著少白決定走出這裏,離開這片傷心地,可能老頭子去找自己了吧,他是這麼告訴自己的,無論找不找的到,自己起碼問心無愧,看著少白,自己還是富足的,有小白忠實的陪伴不是?
走了很久,他決定往前看,不能老是活在過去,活在後悔和緬懷中,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他終於又恢複了神智,不再行屍走肉般,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個多月可以不眠不休,可以繼續活著,但是根據以前的小說情節,這是辟穀的特征,自己又沒有練過神功仙法,難道是吃了那個紫色“黃瓜”的緣故?也許是吧。
“我真是二了,咋不多吃點呢?”說著一拍大腿,就往回跑,跑到當初那紫色花叢邊,還有什麼“黃瓜”哎,什麼都沒有了,人背了運連吃屎都吃不上熱乎的“老頭子,我要去找你了,等小爺找到你,你得給我準備好酒肉,不然小爺……”說到這裏,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帶著少白就悶著頭往西方走了。
每天依舊果子野菜,由於那個夢的原因,肖鑫也不知道為啥,體力特別的好,從來沒有感覺到累過,偶爾能抓道老鼠和野兔,烤點小肉打打牙祭,沒有火怎麼烤,傻啊,本科高材生連鑽木取火都不會還不白瞎了?沒有鹽能吃?這個確實沒有,將就著吃吧,倒是有些不知名的調料,像是芥末又像花椒味,有沒有毒不知道,反正少白喜歡吃這個,遇到湖河就是福音,有魚有水,有水就有獵物,雖然不怎麼好吃,但是在長身體的時候也不能虧待自己不是,於是乎,肖鑫和少白每到一個有水源的地方都會休息幾天,也是當地動物們的噩夢,挖貝殼,掏鳥窩,除了能跑的他霍霍不上以外,能拾掇的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一天,他正在溜著呢,懷裏一直安靜的少白突然坐起來了,不斷的聳動著鼻翼,看著它放光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有好吃的,畢竟這不是第一回了,上次出現這個情況是因為水裏有個啥草,反正肖鑫也不知道,旁邊有個鱷魚守著,他也不敢去摘,不過讓少白晚上偷摸的給啃了半截,被發現了就跑了,那藥具體啥療效,啥味道肖鑫也是不知道,反正知道那肯定是個好東西,不然少白不可能這麼積極。
“別急,咱們先觀察觀察情況,不然打草驚蛇,最終拿不到好處還惹一身騷”。少白瞪大了眼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能是少白上次偷藥吃了虧,這次謹慎了很多,呆在肖鑫懷裏戀戀不舍的望著那個方向,簡直就像出嫁前的新媳婦一樣,看著老娘一步三回頭,那個叫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肖鑫沒辦法,隻能把它塞褲兜裏,雖然褲子沒有皮帶,但是有條藤子能將就一下就不錯了。爬上樹,看了看那個方向,誰想樹上不僅樹葉多,還有不少蟲子,也不知道是啥蟲,黑壓壓一大片,個個都跟米粒差不多大,六條腿,紅黑相間的紋路,頭上一個大鉗子,一團一團的,不停的蠕動,看的肖鑫毛骨悚然的,趕緊下了樹往,換了一顆梧桐樹爬上去,這次還好沒蟲子,也是,梧桐樹葉子和汁液都是哭的,估計沒啥蟲子好這口。
“好家夥,這麼大一隻……一頭白毛獅子,得有兩米多高吧,身長連尾巴起碼有七八米啊,這要是無腦過去還不把我倆囫圇吞了啊”,少白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了出去,站到白毛獅子麵前呀呀呀呀的叫了半天人家才看見它,這一看不要緊,完全把肖鑫嚇傻了,那獅子竟然一口吞了少白……就一刹那的時間,獅子仰頭大吼,然後口鼻出血,躺下了,呼吸猶如風箱,精神萎靡,少白從獅子嘴裏鑽出來,還抱著一個跟它差不多大的圓球,紅彤彤的半透明玻璃球,然後爬在地上哢啪一聲,玻璃球被少白啃下來了一大塊,等肖鑫跑到的時候,玻璃球就剩下鴿蛋大小一塊了,少白打了個飽嗝,把玻璃球咬成兩半,一半用爪子推了推,意思給肖鑫,另外一半還給了白毛獅子,白毛獅子如蒙大赦,趕緊吞了玻璃球,拔腿欲跑,小白呀呀一叫,白毛獅子又乖乖回來了,臥在肖鑫後麵,看的肖鑫汗毛直立啊,這是要幹啥,你怕少白別躲我後麵啊,算了,反正少白在它不敢動手,是它不敢動嘴。隻見少白嗖的一聲沒入了白毛獅子的毛發中,爬道獅子頭上,伸出爪子,指了指玻璃球,又指了指肖鑫。然後做出一個啃咬的動作。
“讓我吃了它?”肖鑫疑惑了,這小東西吃了沒事說明沒毒,於是將信將疑的把珠子放嘴裏咬了一下,味道麼,像是薄荷糖一樣,噶唄脆,略粘牙,就是沒有甜味,有股子清新的味道,五秒鍾不到就大事不好,肖鑫的肚子裏劇烈的翻騰,接著就響屁不斷。“擦,不是瀉藥吧,為啥少白吃了沒事呢?小東西,敢整你大哥我,等會收拾你”。看著少白把屁股厥的老高,頭紮進了獅子的鬃毛中,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淡定,淡定”,報仇,有的是機會,三秒過後,肖鑫的菊花頓時覺得壓力好大,趕緊解皮帶(獸皮要帶,絕對正宗,假一賠十)剛一脫掉褲子,那聲勢,震得山都在顫抖,大地都在打晃,猶如大壩泄洪一樣,往外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