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沒吃錯啥啊,咋又躥稀了,難道是那個薄荷糖?”說著,肖鑫頓時覺得頭暈眼花,渾身發熱,覺得自己搖搖欲墜,難道虛脫休克?不會吧?
他趕緊站起來,褲子都沒提往前跑了一步半,順勢趴下了,“還好反應快,不然就倒……上了”這是他昏迷前最後的意識。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漂浮在水麵上,剛動了一下,就“咕咚”一下灌了一大口水。
“嘩嘩”“咳咳”“小爺不是在草原上昏倒的麼,咋掉水裏了”剛吸了一口氣,一股難以忍受的惡臭襲來,猶如好幾年沒洗的臭襪子,酸中帶臭,臭中帶酸,非常考驗肖鑫此刻的忍耐力,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一層瀝青一樣的黑油,明晃晃的反著光,好奇的聞了一下“嘔”,雖然沒吐出什麼來,但是差點把胃吐出來了,要不是都被拉完了,肯定能把隔夜飯吐出來,就是這個味道,純正的腳臭味,還是很久沒洗過的酸臭。
他屏息遊到岸邊,看到白獅子還在,少白肯定就沒跑,趕緊用泥沙搓身體,搓了個大概,味道不是那麼難聞了就升了一堆火,用火灰清洗身體,來來回回忙了大半天,才洗清爽了,呼了一口氣,覺得起碼輕了三十斤啊,隨之而來的疲憊感讓他忍不住的倒地想睡一覺。
肖鑫醒來已經是晚上了,看著火堆已經沒什麼火星了,映著月光還能看到獅子的影子,它們也休息了啊,也難為它倆了,不知道守了多久呢,算是回報它們吧,自己也守一回夜。
他隨便找了塊沙灘,往地上一躺,想起了這些日子的事情:想到少白和獅子,自己也是夠大條的,神經太粗了,萬一有個什麼事自己就交代到這裏了,以後得小心了,少白還小,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總得把握個度,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看來自己體能增強和辟穀是因為沾少白的光了,或許我已經走入了修仙的門檻了,不然自己怎麼能辟穀呢,是了,以後待它好點,算是補償吧。
想著想著,肖鑫覺得自己小腹有股熱流不斷增強,肚臍下三寸,他用手指量了量,肚臍下兩指是關元穴,再往下兩指氣海穴,再往下……難道是——丹田,哈哈,難道我可以修煉了?他學著以前的小說裏的姿勢盤膝而坐,靜氣凝神,舌頂上齶,心中空冥,抬頭,挺胸還有啥捏?對還有蘭花指。
做好了一切以後,他沉心感受丹田,感受了半天啥也沒感覺出來,就是覺得小腹挺熱的,二兄弟翹首向上,四十五度仰望星空……
直到天快亮了,才覺得腎腧穴略微發熱,肚臍正對後椎,水平旁開三指,有一對強大腰子的感覺,是任何男人都向往的。隨著太陽的升起,肖鑫頓時覺得腎腧越來越熱,那天做夢的感覺又重現了,無數紫色光點向自己彙聚,不斷的彙聚,不斷的吸收,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感覺自己已經吸收不到的時候,才緩緩睜開眼睛,睜開眼就看到白毛獅子舔著老臉,伸出舌頭要舔自己,看著它那扯粘絲的舌頭,肖鑫如炮彈一樣衝起,聽說獅子是貓科動物,讓它舔著,自己還不得毀容啊!趕緊爬到一邊,看到獅子和少白熠熠生輝的眼神,肖鑫覺得自己起碼還沒有虐待童工和勞動人民,頂呱呱的好領導,好上司!
也不知道打坐了多久,反正才洗幹淨的身體又是遍布灰塵,是新車代謝出來的還是落的灰,又是厚厚一層,繼續清洗,修煉無歲月啊,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肖鑫清楚的了解道自己個頭長了不少,肌肉也勻稱了不少,不再像以前的排骨男了,象征性的活動了一下,練了下太極,他怎麼會太極?當然不會,雖然不會,但是耳濡目染的也學到不少,每天早晨大街上,花園裏不少老頭老太太都做這個養生保健,再不濟也能學到兩三招的,口訣是:一個大西瓜,一半給你,一半給他。
練完後,騎上獅子,頂著少白繼續出山。
“難怪前世的人都喜歡車,這速度確實比走的快多了,這個還是純天然無汙染的,不用加油,不用買車位,不用**,越野什麼的弱爆了,哪個能在山路跑八十邁”。無目的的跑著,向著一個方向跑去。沒跑一會,頓時覺得不對勁,自己平時在山裏,光著倒是涼快,出去了怎麼見人呢?
“哎,我說你倆,我衣服呢”,少白和獅子都搖著頭,表示不知道,肖鑫疑惑的看著它倆,為這事發火還真不值得,對自己的親人,就是苦若黃連,也必須微笑麵對,這不僅是職業素養,更是為人之本,沒有了再做一套,為小事跟親人生氣,那不是正常人做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