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典型的例子,曹袁對陣,陳琳為袁紹作討曹檄文,開始揪住曹操不光彩家世不放,此時曹操正因頭風病臥床,讀檄文,悚然汗出,一躍而起……
曹操從小自卑,最終養成終生多疑奸詐的性格,從中告誡我們:家庭是孩子最早的學校,父母是孩子第一任老師;孩子在家庭裏所受的影響最原始也最深刻,父母應有“為孩子想一輩子”的全麵育兒觀,給孩子完整的家庭、幸福的生活以及崇高的理想誌趣。
“三歲定八十”,“三歲看到老”古人這一些定律與其說教給我們育兒的經驗,不如說確定了我們作為父母的職責和義務。父母對孩子的影響可以說無處不在,因而良好的家庭教育都是積極主動的。
發揮家庭“基石”的作用,讓孩子具備健康完整、積極主動的良好心理狀態。這一點非常重要,家庭的不幸孩子受到的傷害最深,孩子心理出現問題,往往在家庭或其父母身上就能找到原因。
我們還是以曹操為例:功成名就後的曹操,對小兒曹植非常讚賞,而對大兒曹丕則不大感興趣,這時候曹操的家庭“基石”是傾斜的,曹操一手為兄弟倆奠定了不平衡的心理,也為曹植的早死埋下禍根。
言傳不如身教,家長的行為直接影響孩子,這種影響力卻非三言兩語能夠改變。曹操的祖上輩曹節很有心計,鄰家不見了一隻小豬,見到曹家的小豬就認定是自己家的,曹節不爭論,白白讓人拿走小豬;後來鄰家的小豬跑回來,那戶人家知道搞錯了,把豬送回給曹家,“(曹)節笑而受之”,全村的人都佩服感歎。
當然曹操後來把曹家的光榮傳統發揚光大。縱觀曹操一生,善買人心是其管理的一大特色。他曾號令三軍,踐踏麥田者斬;豈料自己的座騎受驚竄入麥田,曹操要自刎,眾將齊勸而止,於是割發代首,變被動為主動,傳令三軍,威嚴更振。這祖孫倆的故事如出一轍。
孩子有心理障礙,父母要明察秋毫,迅速找準問題的根源並及時消除。曹嵩在自己身世問題上采取了錯誤的做法,他養子的身份欲蓋彌彰,最終累及曹操,要曹操一輩子為之承受這“不可承受之輕”。
人無完人,才無全才。一位偉人、一位天才、一位能者可能比常人多有一萬個、一億個優點,但其所言所行絕不會是百分之百的正確。曹操既非完人,又生於亂世、爭於亂世,亦無例外的凸現出很多缺陷、短處乃至劣性。較為突出的是他的多疑、反複和易悔。
殺害恩人呂伯奢一家,猜忌最知己的謀士荀域、崔琰、毛介,枉殺給他醫腦風病的明醫華佗,都是他的多疑、狹隘之舉。然真相大白後既悔之,卻又很少承認。這,也許就是曆史上大人物的“自尊”吧!據《三國誌》記載,曹操殺華佗後的某年,其子曹衝病而無治,曹操此時方才長歎:“吾悔殺華佗,令此兒強死也。”
而作為詩人曹操的大半生處在東漢末年的****期,可謂亂世英雄。曹操的詩留傳下來的20餘首,多為四、五言句的漢樂府類詩題。看曹操的詩、看他的為人,戎馬一生、橫槊賦詩,其詩章非吟自軍旅之事,既發自軍旅之情,凝聚著政治家的豪邁、軍事家的壯烈、文學家的神采與詩人的濃縮。
青年時期的曹操,對漢室抱有幻想,雖出身宦官家族,卻是走著反宦官的道路登上政治舞台,他要依靠自身的努力躋身名士行列,樹立一個能吏、清吏的漢家忠臣的形象。曹操入仕之初,就打擊濁流惡勢力,在洛陽北部尉任上,棒殺小黃門蹇碩的叔父;為議郎時,曾上書漢靈帝為“黨錮”中被殺的大將軍竇憲、太傅陳平鳴不平;任濟南相時,又上奏朝廷罷免了所轄的八個縣的貪官汙吏,使濟南地區政治清明、社會安定。
青年時代的曹操確實是漢家的一個為政一任造福一方的清正、廉潔、有能力的忠臣。後來,曹操目睹了東漢政權的腐朽與關東諸軍閥的無能,逐漸認識到漢的不可為,於是下決心建立一支自己的軍隊,利用自己日隆一日的軍事實力,走一條屬於自己的重塑天下的道路。
有人認為,在曹操的思想中,法學占主導地位,其實不然。儒學才是其思想的核心。如果說法學是手段,那麼儒學才是其目的。曹操有時雖以兩漢經學叛逆者的麵貌出現,但其精神在本質上卻走向原始儒學人文精神的回歸。
赤壁之戰敗北後,曹操見孫劉聯盟一時難以攻克,轉而經營北方。日月迅邁,老之將至,眼看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難以完成統一大業,於是他寫下了令後世慷慨之士擊節不已的《龜雖壽》。詩中他把自己比作伏櫪的老馬。老驥之誌仍在千裏,垂暮的烈士仍然不失英雄本色。
顯然,曹操終其一生從未放棄過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責任與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