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慕尼黑的冬天(下)(3 / 3)

(希特勒在1931年大選之前應該是貨真價實的天主教徒。當然,在1931年大選之後,希特勒還是不是天主教徒,呃,這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

張雍也伸出了自己相比起希特勒有些老繭的那一隻,要小不止一號的手,輕輕地握住了希特勒伸出來的手。

在房間裏麵的另外兩個人,也許應該後悔自己沒有將這一幕拍攝下來。因為這一張照片真的出現,而且這個世界的曆史也不會發生被張雍幹涉之後,還有可能出現的變化,估計,這一張照片,會有一個非常符合曆史的名字。

很可惜,無論是萊特或者是那個正在看著兩人交流的人的中年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在兩人的手分開之後,希特勒請萊特以及張雍坐下。

他對張雍說道:“孩子,我正在思考這一些想法,並且希望能夠將它們實現或者是實踐。我想,孩子,你應該會給阿道夫叔叔一些看法呢。”

若是張雍在後世的意識還在,估計會嚇出一身冷汗:“額滴神啊,這個時候,這位寫東西的倒黴大叔赫斯先生,咳咳,不就是《我的奮鬥》?!”

當然,現在的張雍不認識後來在官途上極其倒黴的德意誌第三帝國副元首,外加當其時同樣作為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副黨魁的魯道夫?沃爾特?理查德?赫斯。

隻不過,換成另外一個角度來看,赫斯也是幸福的,那是因為赫斯可是活到了1987年,比起並沒有“宣誓就職”的德意誌第三帝國第二任元首鄧尼茨(90歲)還要長壽,活了94歲。

他對於希特勒的這句話,更多是懵懂的點了點頭。

……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當中,希特勒有時會思考很長一段時間才說出一句話,有些時候會一口氣說出很多話才會再停下來思考。

張雍不知道希特勒在做什麼,但是他也沒有覺得無聊,因為希特勒並沒有像無視萊特那樣,無視他的存在。

希特勒往往會將一些話對他說出來,詢問他是怎麼想的。

當然,現在的張雍能夠回答的話題,也不算很多。

就好比是希特勒在突然間會詢問張雍為何在那一天會有勇氣站出來,張雍回答的話也很簡單:

“因為我想保護麗拉。”

希特勒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臉龐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在輕輕思考一句話之後,對那個張雍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男子說出一句話:

“我認識一個孩子,他能夠為自己認為需要保護的人挺身而出。我很是感慨,因為我,以及很多人,也許應該像這個孩子一樣,為了自己需要的保護的東西,有勇氣的的站出來。”

像是這樣的話,希特勒讓赫斯代筆書寫了很多。

後人在研究這一本《我的奮鬥》的時候,發現了希特勒受到“某個孩子”的一些方麵的影響。

而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孩子指的是誰。

……

根據某一次《TIME》對張雍的專訪,曾經提及到這方麵的問題:

《TIME》記者:“尊貴的閣下,不知道當其時你可否想到現在的事情呢?”

張雍:“我想,當時我也有夢想,但是應該不會是跟現在有所關聯的。”

記者:“那麼,你對當時阿道夫先生有什麼看法?”

張雍微微一笑:“這個問題,我很想說無可奉告。不過,實際上,這位美麗動人的小姐,你應該也不會對八歲的事情,都記得相當清楚吧。”

記者也笑了:“那當然,可是,閣下,你可是跟我有很大區別的人呢。”

張嘉師輕輕地一攤手:“小姐,嗯,我跟你之間確實是有很大區別,因為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小姐你的美麗,可以說讓我都很是驚訝不已。至於其他的區別,我感覺不到了。”

在曆年當中,張雍與傳媒的交手,無論是美國時代周刊《TIME》亦或是德國的圖片報(BILD,與原來的世界不同,這個世界的BILD成立於1944年5月3日。),都沒有落於下風。

而有好事者統計,這一次,隻不過是《TIME》與張雍之間的數十次“對決”失敗當中的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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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的下午,張雍在與希特勒告辭離開之後,負責記錄的人輕輕說道:“黨魁,到現在,我明白你為什麼會邀請對方來這個地方跟你見麵。”

“魯道夫,有些事情光憑你我的眼光,似乎無法看得太遠,那個孩子,讓我很吃驚,也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見麵,無論是以前,今天,或者是以後,都將會是天主刻意為之的安排。”

希特勒輕輕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在走出了蘭支爾堡要塞監獄的張雍,看著黃昏的晚霞,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

“糟了!我還答應麗拉陪她吃午飯來著。”

聽到了張雍的話,萊特不禁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