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雍聽到了萊特的話之後,也沒有說些什麼,而是點了點頭:“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的萊特,像是鬆了一口氣:“孩子,萊特在此表示感謝。現在時間還在,若是現在過去,那麼黨魁會很高興的。”
……
漢斯對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尤其是希特勒,非常不感冒。他不放心張雍自己一個過去,打算陪同張雍一起過去。
而對於張雍決定,漢斯沒有過多的勸阻,因為漢斯很清楚張雍對一些事情有著自己的想法。他不認為自己的這個觀點有些奇怪,畢竟在11月8日的那一天晚上,漢斯很是感激這個來到他家的孩子,要不是他的勇敢,上帝曉得當時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張雍聽到了漢斯的話,心中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暖,但是他沒有接受漢斯的好意,因為他擔心漢斯跟希特勒會發生爭執。
張雍也不覺得這個想法很奇怪,畢竟剛才漢斯的表現,張雍也是看在眼裏的。
在輕輕的撫摸一下麗拉的臉蛋,笑著說出一句話安撫麗拉的話之後,張雍坐上了萊特開過來的汽車的後座。
輕輕地合上眼睛,打算假寐一會的張雍,並沒有想到,他跟希特勒的這次會麵居然會被曆史所銘記。
……
萊特沒有活到下一次大戰結束之後,但是他的孫子貝尼托?布雷默在幾十年之後,整理慕尼黑老家的東西的時候,發現了萊特留下來的一本日記。
而裏麵有一頁日記,是這麼記載的:
“1923年12月26日,天氣雪。
今天我遇到了一個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的小孩子,在我的心中,他本來不應該如同其他人,尤其是黨魁所描述的那樣,有著讓人吃驚的地方。
但是,在寫下了今天的日記的同時,我不得不承認,我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
對方的年紀雖然很小,隻是,我都無法否認一點,那就是你會在他身上,看到勇敢以及聰慧兩種有些矛盾的東西。他看起來很容易信任其他人,但是我知道,對方的聰慧,能夠看到一些事情對他是否真的安全。而根據我認識的一些人的描述,對方的勇敢,有點魯莽。因為隻要當時有人不慎,這個孩子就會回歸到天主的懷抱當中。
不過,我唯一可以說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孩子,也許會成為一個不平凡的人。因為他能夠得到當時的黨魁的信任。
在一旁的我的眼中,他們兩人之間,是平等的,並沒有任何其他的隔閡。
在這方麵,也許我看法是錯的,也許我看法是對的,也許我無法判斷自己是對是錯。
但是有一點,我非常清楚,那就是時間會證明一切。”
這一本日記在經過整理之後,一些內容被截取到報刊上發表。有心人都能夠從這些被整理出來的節選當中,看到了日記主人對某個人的描述以及看法。
而經過一些人的整理,一本內容不多的書籍被出版。
它的名字叫做:《一個慕尼黑人眼中的童年張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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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約半個小時之後,沿著勒希河行駛到已經將主要建築修建成監獄的蘭支爾堡要塞外麵的時候,張雍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地方。
他不明白希特勒為什麼會在這個以城堡為主體改建成要塞的地方,而他也沒有到處亂走,畢竟他可不知道希特勒在什麼地方。負責帶路的還是萊特這個現在正在停車的人。
在一會兒之後,萊特帶張雍進入了外表還保留著要塞樣子的監獄。
當萊特來到了一個地方之後,一個崗哨的監獄衛兵很奇怪的看著張雍,他不禁詢問萊特:“布雷默,這個是阿道夫的親戚?”
萊特搖了搖頭,說道:“是阿道夫先生打算見麵的人。”
這個衛兵疑惑的看著萊特,然後也不太在意的繼續值崗,畢竟希特勒雖然此時是階下囚,但是實際上跟軟禁沒差的希特勒,可以隨意接待客人。
也就因為這樣,他不認為這麼一個東方小孩有什麼值得注意的。
在某個意義上,除了不能離開監獄之外,希特勒就像蘭支爾堡要塞監獄是一個高級住客一樣。
在萊特的帶領下,張雍很快就跟萊特來到了一個房間麵前。
在輕輕打開門之後,萊特以及隨後進入房間的張雍,看到了希特勒正在緩緩踱步,而一個中年男子則是在一張桌子後麵坐著,手中的一條鋼筆,說明了這個中年男子正寫著什麼東西。
希特勒的這個房間,配置並不比一些慕尼黑的酒店差,甚至還有一些沙發的東西。
緩緩踱步的希特勒在轉過身來之後,看到了萊特以及站在萊特身邊的張雍,不禁露出一絲驚喜的表情。
他走到張雍麵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孩子,沒想到會在這麼一天能夠見到你。這很有可能就是天主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