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複活節的”恩賜“(1 / 3)

在張雍接下來的幾個月當中,有時間的話就會去看一下希特勒或者是被幾個朋友邀請到他們家裏麵,吃一頓飯或者是參加宴會什麼的。

在某個意義上而言,張雍在巴伐利亞地區的容克階層當中,也不再是那一個“冒失”的小鬼,而是一個越來越懂得禮儀的小家夥。

當然,張雍可不會說出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這麼一個方麵,張雍能夠這麼快掌握住一些在容克階層當中流行的禮儀準則,他的幾個死黨可以說功不可沒。

畢竟,很多東西也不需要張雍太過於費心,尤其是衣服等等方麵,往往是艾爾伯特借口自己的衣服已經不合身,就硬塞給張雍。

好吧,張雍在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對比過雙方並沒有能夠從外表上看出太大區別的身板。

在這麼一個時候,艾爾伯特等人要麼顧左右而言他,岔開話題,要麼就是直接嘿嘿一笑,幾個人直接將張雍按倒在床上,讓張雍見識到什麼叫做人多力量大的真諦……

在這麼幾次類似的情況下,張雍很幹脆的不再理會這麼一個小問題。

事實上,這些衣服更多是哈勒爾家送給張雍的禮物。除了一開始的那一件用來作為測試張雍體型的衣服之外,其他更多的都是按照這一件衣服作為模本修改出來的新衣。

在這麼一個情況下,沒有人會想到包括哈勒爾家的那位家主以及其他與哈勒爾家之間關係不錯的容克家族,有著怎麼樣的想法。畢竟,就算是如同法國預言家諾查丹馬斯,都不太可能會在意一個小孩會在十幾年後對於一個國家,或者是對於他們幾個家族之間有著怎麼樣的影響。

也許,有些人會將這麼一個事情的發展想到其他一些方麵,但是絕不會認為,這幾個家族是有著跟希特勒大好關係的想法。

張雍跟希特勒之間的關係很好,這一點,很難瞞得住一些人的刻意打探。但是在這麼一個時候的希特勒,以及那個已經解散了的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並沒有讓這些容克階層注重的地方。

哪怕是,對方還有一個已經過氣了的魯登道夫……

魯登道夫在德皇威廉二世宣布下台之後,很快就被包括興登堡以及塞克特等當時的實權派將領排擠,要不然,也不會旅居瑞典一段時間之後才返回德國。而作為一個容克階層的“新人”,而魯登道夫企圖幹涉作為容克階層當中屬於高等級範疇,作為談判代表的巴登親王以及麥克斯親王的談判意向,也導致了在容克階層當中毫無威信以及薄有聲望的他,不得不在1918年10月26日宣布辭職。

所以,在這麼一些前提下,盡管魯登道夫得以在幾個月之後返回德國,但是在這麼幾個因素下,魯登道夫對於德國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小,說魯登道夫已經是一朵昨日黃花,絲毫不過分。

當然,魯登道夫真正失去影響力的,還是針對魏瑪共和國而發動的“卡普暴動”。盡管魯登道夫沒有得到任何的處罰,但是很多人都明白,魯登道夫想要再次得到作為德軍統帥部第一軍需總監的位置上,想要等到的一切,已經成為了泡影。

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哈勒爾等家族並不需要通過張雍作為中介,向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或者是希特勒示好。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當時的哈勒爾家等容克勢力確實有意對希特勒提供援助,也不會通過張雍這麼一條“可有可無”的橋梁來進行聯係。畢竟,在這麼一條“橋梁”的下方,隻不過是一條一步就能夠跨過去的“小水溝”而已。

所以,沒有人知道當時準確的知道哈勒爾家等巴伐利亞地區的容克家族,想要從張雍身上得到什麼。

也許會有人將這麼一個情況,歸納為當時的澤格貝托,有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張雍,作為一種鋪墊。但是,這麼一種想法,讓很多人嗤之以鼻。

畢竟,澤格貝托也不會為了一個普通人的孩子,而付出這麼一種代價。

但是,無論如何,張雍出現在巴伐利亞地區的容克階層所舉辦的宴會,次數也越來越多,這是一種無可否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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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來到了1924年的複活節。當然,對於張雍以及一起就讀這個天主教學校的學生以及教導的老師而言,這一天不叫複活節,而叫做複活瞻禮或者是逾越節。

而在這一天,天主教學校一般是下午才放假的。

早上的話,則是會整個學校的師生,都會進行作為天主教當中,最為重要的日子的相應儀式。

當然,張雍這個偽教徒基本都是看著別人怎麼做,他就照做。但是麼,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一個天主教徒,因為在這麼一個地方,他確實是知道了很多關於天主教的事情。

比如說,在這麼一天的複活瞻禮之前,很多事情就要提前四十天進行準備,而從大前天,也就是星期四開始,一連三天的“逾越節三日見禮”,以及在昨天晚上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做守夜禮張雍,現在還頂著一雙黑眼圈在強打精神。

也許,在德國很多地方,信奉天主教的很多人,包括漢斯一家,說不定都已經習慣了這麼一回事。

但是麼,這些習慣的人當中,絕對不包括,不時在用力掐著大腿一把,偶爾還會痛得連眼淚都會出來的張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