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陽光普照整個忘秦村,段千崖和月光寒又廝打在一起,邊上的女孩著急的不斷說:“你們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兩個年青人還是相互拳腳相加,打到激烈處,他們廝打一起,在地上轉圈圈,地上的塵土被折騰的直冒煙。
在不遠處,有一個人在觀看他們兩打架,隻見他們兩打架的頭頂正上空,隱隱約約有兩條龍在相互廝殺,仔細看去,又好像什麼沒有。這個人就是徐福,他步態穩重,神態嚴肅的走過來,厲聲道:“住手。”他們聽到徐福的聲音,立刻停止在地上搏鬥,都麻溜的從地上躍起,不停的拍打衣服褲子上的塵土,女孩像後退了四五步,徐福也用手捂著鼻子,停了片刻,他們兩站到徐福麵前,站姿挺拔。徐福在他們兩麵前走來走去,女孩以為徐福正想法子,怎麼教訓他倆,上前一步道:“爺爺,放過他們吧,他們知道錯了。”
“你們,你們從小到大,到一起就打架,現在都大小夥子了,還打,打什麼呀,去,繞著村子跑十圈,有空再收拾你們兩。”徐福故作生氣的離開了。
“爺爺,走了,他說十圈,不是真的,不然他不會走的,你們以後別打了,好嗎?”女孩懇求道。
“不好,他就欠收拾,沒你的事,”月光寒用袖子擦擦臉。
“再說一遍,我看看,”段千崖抬起右拳,做出出擊的姿勢。
“你們再這樣,我可去告訴爺爺了,”女孩臉脹的通紅。
他們這才罷手,月光寒再次拍拍膝蓋上的灰塵,白了一眼段千崖,雙手握拳,起跑。段千崖衝女孩笑笑說:“秦婉,你回去吧,我們還要跑十圈呢。”
“幾千人的一個鎮,怎麼跑十圈,爺爺怎麼能這樣罰你們呢?”女孩責備道。
“你不也說了嗎?爺爺不當真的,我們能跑多久就多久,沒事的。”段千崖說著像女孩揮揮手,快步追向月光寒。
他們誰也沒有理睬誰,都在暗暗用跑步和對方決鬥,誰先跑完十圈誰就強,路上不斷有人告之,天氣變了,要下雨了,可能還會打雷。
他們兩個誰也不願意先停下來,黑雲遮住太陽,天空一下子暗下來,風,刮的地麵塵土飛揚,遠處山林傳來“呼呼”的風聲,瞬間雷電交加,地動山搖。
徐福聽到雷聲,走出居室,自言自語道:“風雨過後,又有不少家的屋子毀了,這座孤島,什麼都好,就是地震頻發,這些年,人們習慣了地震的存在,比起當初初次地震,人們多了一份處變不驚,有了一些應付地震的方法。”
徐福的身體突然站不穩了,隻見天空一道道閃電急促而過,聲音震耳發聵,雨點像珍珠是的滴答滴答的落下,雨點重重的落在塵土上,瞬間變成無數的小酒窩,幾秒鍾無數的小酒窩就消失殆盡。
“徐先生,徐先生,不好了,不好了,”隻聽得急促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徐福順著聲音看去,那個人已經到臉前了,“徐先生,我兒,我兒不見了,下這麼大的雨,哪裏去了呢?”
“小五,你別急。”徐福心裏犯嘀咕,剛不久,他們兩個小夥子在打架,我罰他們跑步,難道真的跑了,我都不當真,難道他們真的跑去了。
“小五,你去張然家看看,光寒那個孩子,在不在,他們剛還在一起鬧騰。”徐福的話音未落,小五已經衝入雨中。
小五邊跑邊想千崖,自從來到這個孤島,直到領養了千崖,才覺得有了盼頭,一天一年的把孩子帶大,自然就生出父子情了,是不能沒有這個孩子的,雖說不是親生的甚至姓氏都不同,但是父子情漸漸厚實。
小五被雨淋的像落湯雞,他也顧不得這些了,閃電雷神和小五擦肩而過,他絲毫沒有懼怕,是忘了懼怕忘了危險。
張然悠然自得的坐在屋裏,小五急切的不斷敲擊門,張然以為兒子回來了,正想嚴厲的教訓一番,怎想到是韓小五,沒有等到張然開口說話。小五問:“光寒在嗎?我兒在你這嗎?”小五的眼睛快速掃射一遍可以到達的空間,沒有要找的人。
“不是,秦婉那丫頭不是說我兒子和你兒子呆一塊了嗎,不在你那裏,怎麼,出什麼事了?”張然說話語速加快和情緒激動起來,兩眼直瞪韓小五。韓小五一下子躺倒在地,昏過去了。
張然沒有弄明白咋回事,急忙扶起韓小五,忙了一陣子,陣雨來的快,走的也急,張然把他放床上照看好後,疾步也去找徐福,徐福心裏擔心倍增卻沒有表露出來,仍是故作心平氣和的說:“敲鎮鼓,召集所有人一起找?”張然跟隨徐福一起來到公共事務門,其實這個事務門和郡守或衙門功能差不多,隻是辦公的人員都是大家共同選擇的,徐福是實際的決策者,可能徐福是道家的一派思想,所以這個衙門顯的“無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