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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輕的拂麵,漫山遍野的樹木迎風舞蹈,錯落有致如萬千少女般翩翩起舞,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木氣,美景在眼舒服在心。
徐福召集所有的成年男子商討選擇住地,他們爭論許久,最後決定在靠海不遠處的一大片高地建居所,說幹就幹,他們各自拿著兵刃等準備出發,女人和孩子留下,徐福特意留下幾個曾經當過秦兵的男子留下,這幾個男子身體力壯,孔武有力,保護女人和孩子是最合適不過了,留下的人也沒有閑著,他們繼續從船上搬東西,女人則邊帶孩子邊幫著整理搬上岸的物品。
徐福帶著大隊人,各種兵器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徐福走到靠近樹林前步子停住,轉過身,麵帶嚴肅,臉部頓時肌肉僵硬,上顎皺紋清晰可辨,略顯老態,右手不自覺的輕輕的撫弄一下下顎的胡須,他的連體寬袍,袖子寬長,風一吹,似乎隻剩下袍子迎風飄揚,腰間係的彩帶似乎要掙脫獨自飛去。他看著隊伍,說:“現在,所有人都亮出手裏的兵器,現在,你們各自看看自己前後左後都是誰,不知道名字的,記住他們的臉,現在,我們要進樹林了,你們都要相互照應,聽明白了嗎?”其他人應聲回答:“明白”。他們相互看看前後左後的臉,相互上下打量著,各自都穿的粗布破衣,滿臉的苦力膚色,其中也有些穿著兵服的,隻聽得,武器出竅的清脆聲,有的手握長戟,向天一比劃,一道反光直射的人眼睛不能睜開,有的彎弓搭箭,有的拔出青銅劍,這樣的陣勢,哪像是去伐木砍林,更像是去執行行次任務。
隊伍分成兩隊,齊頭並進,徐福走在最前麵,注意力異常的集中,隨時注意周圍的風吹草動,而其他人則精神放鬆,他們中的人,有的不時舉起兵刃像靠近自己的植物樹木砍過去,卻要吃力的拔出兵器,絲毫沒有徐福的那種緊張狀態。
就在這個時候,徐福聽到從後麵重來一陣喊叫聲,他渾身吃一驚,頭皮一發麻,本能的轉身快步走過去,隻見大家已經把一棵樹包圍的嚴嚴實實的。
“怎麼了,?”徐福急切的問,他以為隊伍中誰出事了。
“先生,你看,樹木也會流血。”一個人應聲回答。
徐福聽到不是人出事,是其他的事情,他鬆了一口氣,身邊的人讓出位置,徐福看到樹木流血不止,流的不是紅色的血,是綠色的血。大家都覺得特別驚訝,不過是一顆普通的鬆樹,隻是長的粗壯一些,年代可能久遠一些,怎麼會被砍一刀就流綠血不止呢。徐福盯著這顆蒼老的鬆樹看了良久,麵目表情呆滯,一言不發。
一個約莫二十歲的小夥,身穿粗布麻衣,麻衣上補丁一個連著一個,他用力的湊近這這棵樹,隻聽“哢嘶”一聲,小夥用力私下一塊上衣的布塊,拔出腰間的小刀用力的把布塊硬生生的塞住鬆樹的傷口,立刻血不流了。其他人看著這個年青人,很是疑惑,樹木流血,不是人流血,至於這樣毀了自己的衣服嗎?
徐福立起腰,眼睛直勾勾的看了年輕人一眼,問:“小夥子,怎麼稱呼?”
“乾一,”年青人恭敬的回答。
徐福滿意的點點頭,看看周圍的人,其他人則自覺的回到隊伍上,繼續向前,但是議論樹木流綠血的聲音此起彼伏。
他們走過十步遠後,那棵蒼老的鬆樹發出閃閃的金光,金光瞬間彙聚成
“一花一木皆有情,一花一木皆有命”
所有得人都感覺到後麵有一道急促的金光閃過,但是都以為是對方的兵刃透過樹林的光線反射造成的。
徐福轉身看了一眼那棵樹,似乎那棵樹在朝自己笑,又好像是一個老人在哭,或者是一個女子在守望什麼,不能確定。
“後麵有人受傷了,後麵有人受傷了,”又傳來急切的聲音。
徐福清楚聽見有人受傷了,疾步過去。他兩手提起長袍,蹲下問:“怎麼石頭刺入腿裏了?”男子咬緊牙回答:“我看到那塊青石矗立在那裏,我用劍砍,試試我手上青銅劍的威力,不慎青石飛濺插入我的小腿肉裏,疼痛異常。”
徐福站起身,向周圍看了又看,他走到不遠處的地方,采摘一把野葉,用手揉揉,邊揉邊走進男子,他蹲下,看了一眼男子,一把揉敷在傷口上,扯下衣角包紮好,命一人攙扶走。
“這裏,我們不熟,希望大家專心走路,不敢其他。”徐福丟下一句話,隊伍繼續走,大家似乎忘了樹木流血的事,卻開始議論隊員受傷的事情,總覺那個青石好奇怪,一刀下去偏偏隻是砍那麼一小塊,而這一小塊卻直刺男子,似乎有一股什麼力量幫助刺人,又可能是那個青石有什麼問題,大家不得而知。
走了近千米遠,徐福示意大家停下來,他爬到一個高地,四處瞻望,又掐指嘀嘀咕咕的,一會看天,一會看地的,一會仔細自己的幾個手指頭,手指還不斷的動,像在思考問題,又像在計算問題,很是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