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淳盯著古秋平,見他腦子非常的沉重的點頭。
“活著,還收了皇甫翼和皇甫璽為徒,你們凡事小心。”
上次要不是他無意間看見魔王和皇甫翼在一起,他也會以為魔王死了。
古秋平朝著皇甫淳語重心長的道。
眼眸一轉,看向飛鳳:“不長心的東西,回去好生的把我給你的那本書你好好的學,武功跟你相公多學學,為師要出門一趟,估計一個月的時間,等為師回來,你要是還沒學完書上的東西,小心我回來剝你的皮。”
古秋平吹胡子瞪眼:“小子,你娘子你可不能這樣瞎慣著,看著點她。”
皇甫淳朝著他重重的點頭:“知道了。”
隨著他的話一落,古秋平瞬間的消失在屋子裏。
那急匆匆離去的身影很著急。
飛鳳就跟便秘一樣,那臉都皺成了一團。
魔王是誰?
連續想了兩天的飛鳳還是沒有問清楚相公這魔王是誰。
啟程回南岔鎮,飛鳳坐在馬車裏,看了看身側的男人。
“相公,這魔王到底是什麼來頭。”
男人點點頭:“厲害。”
“到底怎麼厲害,你和我講講唄。”
皇甫淳瞅著娘子好奇的眼神,輕歎。
摸著娘子一頭順滑的墨發,輕道:“等回家我在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沒有我同意,你必須遠離他們兩個人。”
“沒問題,我答應你。”
反正現在就是想看見他們也難,更何況是挑釁他們呢。
回去的路上,隻要是到縣城,飛鳳就會趁著吃晌午飯的時間,去逛一逛縣城的鋪子。
凡事看上好的,不論是手鐲,還是簪子,或者是布匹,她都要買上兩份。
“嫂子,府裏的簪子翡翠瑪瑙什麼的,隨便一樣都比你買這些要好上太多,幹嘛還要買這些不值錢的東西。”
一個銀簪,在這縣城的鋪子裏還是好的,才要五兩的銀子,金簪,步搖也就十來兩的銀子。
王府的東西隨便拿出來一個簪子,那都是成百上千兩的。
“這是給我嫂子買禮物。”
雲溪點頭,原來是給家人帶的東西。
順勢的幫著她拿著錦匣,就裏麵剛剛買了幾根簪子,也不過五十兩。
抱在手裏也不慎在意,東張西望的。
“你小心點。”
“放心嫂子,我能拿穩。”
“你手裏的東西你看不上,但你知道不知道,這東西對莊戶人家來說,那可都是當寶貝供著的。”
飛鳳瞧著她一臉的不在乎,開口說著。
“不至於的吧。”
雲溪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錦匣,眉頭一擰。
說的好像是供奉家裏的牌位一樣。
“你在花家村也住了一段日子,你可看到村裏的婦女們,哪一戶人家帶著金簪,帶著玉鐲的。”
雲溪垂眸,想了一番,搖搖頭:“沒有。”
“這一根金簪在你的眼裏才十幾兩,可你知不知道,就這十幾兩,也是夠那些莊稼戶的人幾年的收成,這還要說風調雨順的時候才能攢起來的。”
“這麼……這麼苦?”
“當然了,很苦。”
飛鳳深出了一口氣,微微的抬眸看著遠處的天空。
憑著原主的記憶,一年收成要是好的話,普通人家幾兩的銀子,這還是除去吃喝。
有手藝家的就另算了。
莊稼戶裏的人,一年吃穿用度絕不會超過三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