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傻丫頭,看見你大嫂你傻笑啥,說說,我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含笑的眼看著雲溪,可那笑卻是不達眼底。
雲溪瞅著師傅的眼,點點頭:“師傅是想大嫂。”的肉幹。
可是後麵的三個字沒敢說,怕師傅一怒之下在給她下癢癢粉。
隻要自己不聽話,師傅他老人家不是給她下癢癢粉,再不然就點她笑穴。
整天想方設法的殘害她,搞的她都不敢出現在師傅的麵前。
看著他們師徒的別扭的樣子。
有貓膩!
她腦中第一印象。
飛鳳抱臂瞧著前麵這一老一少。
俗話說,看破不說破,這樣朋友還有得做。
此時她要是說破了,師傅這老臉在掛不住不說,要是在使性子,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怪不得我這幾天耳朵熱熱的,感情是師傅在想我啊,真好。”
正眼說瞎話,誰不會。
飛鳳上前摟著古秋平的胳膊,把他迎到椅子上。
“師傅趕路受累了,徒弟給師傅捶捶肩。”
雲溪眼睛瞪的很大,今天她感覺大嫂有點奇怪,好像很殷勤。
小步諾曾的道了大哥身邊,小心翼翼的拽著大哥的衣袖。
“我大嫂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乖!”
她看見大嫂這樣的乖,她不適應。
感覺還是潑辣勁兒的大嫂好,那樣的她才真實。
皇甫淳臉色微微的下沉,現在的他恨不得取代古秋平的位置。
娘子從來還沒有主動給他捶肩捏背的,這叫他如何能給古秋平好點臉。
雲溪瞅著大哥那臉都比河塘了的淤泥還黑。
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個勁兒的盯著師傅,撅著嘴暗暗的哼唧了一聲。
真是的,不說就不說,有啥啊!
皇甫雲溪找了個凳子剛剛坐下,耳尖的聽見大嫂和師傅說著什麼毒。
微微的蹙眉,還沒反應過味兒來,就看見師傅他老人家嗖的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說啥?”
古秋平詫異起身,不敢確定剛才他這個徒弟跟他說的話。
“你大驚小怪什麼,不就是皇甫翼中了癡纏,怎麼,你心疼了?”
飛鳳不悅的單挑了下眼眉。
撅著小嘴走到另一邊椅子坐在。
瞧著二郎腿,一副嚇到我了,我很不高興的樣子。
“哎呦,你可真是冤枉師傅了,他中不中毒的我還真是不關心,隻是關心你老師傅我會不會活到明日的太陽出現。”
古秋平垂頭喪氣的又坐在了椅子上。
心口疼的很,是被眼前這徒弟氣的,可不是心疼某人疼的。
“啥玩意?你要死了……我怎麼看著你沒啥事呢!”
“滾犢子,我就是在活三五十年的也沒問題。”
“你咋不說你在活個千八百年的。”
還在說個三五十年,他還真是敢說。
古秋平斜楞眼瞅著飛鳳,直搖頭,長出短氣的。
“他中毒可知道是你下的?”
耳邊聽著師傅沉重的話,飛鳳朝著師傅搖搖頭。
“我這麼善良一個人怎麼會陰狠的下毒呢,不過據說是皇甫宇下的。”
待在屋子裏的玄武聽到王妃輕飄飄的說著這話的時候,見那臉色明顯的無辜了很多。
這要是不知道真相,看到她這樣子,一準都能會相信她的話。
皇甫淳扶額,娘子這算不算你說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臉紅的不止皇甫淳,就連古秋平的臉也紅了。
他臉紅可不是羞愧,而是氣的。
“哼,你就調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