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戶戶都吃粗糧野菜的,一年也就到過年的時候舍得割兩斤肉。
每次到那個時候才能開葷,平常一個月能吃上兩次葷腥,那都是不錯的了。
還得說割肉超過半斤的。平時也就二三兩的肉,炒一大盆子的菜。
甚至有些家裏的人,雞蛋也都舍不得吃,讚起來,賣銀子,填補家用。
飛鳳要不是無意間嫁給了一個王爺,興許現在她一定是卷著袖子在做生意。
雲溪沒有再問,隻是把拎在手裏的錦匣改成了抱著懷裏。
小心翼翼的抱著。
她的小動作看在飛鳳眼裏,還是頗為欣慰。
小姑娘雖然性子強,但心底還是純善。
眼睛裏沒有銀子的觀念,也不能怪她。
生活在皇宮裏的她,又怎麼能體會外麵那些吃苦勞作的人。
兩人樂嗬嗬的回到酒樓,見馬車已經全部準備妥當,就等他們出發。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關係,回去的路程,飛鳳總感覺要比去的時候短。
可細細數數時間,這去的時候十天,回來的時候卻是用了十三天。
明明是晚了三天,可她卻還是感覺回來的太快了。
“傻丫頭,你去的時候心裏沒底,回來的時候你又是一邊玩一邊買東西的,這心情自是不一樣。”
飛鳳挑了下眉,瞅著他:“算你有理。”
張府!
站在府門前,看著府門上那張牌匾,女人輕輕的扯動了下嘴角。
“今天咱們就在這休息一晚,明天在回家。”
“好,正好我順便看看你這府裏有沒有金屋藏嬌。”
飛鳳說完,直接走進府邸。
皇甫淳瞅著娘子高挺著胸的樣子,就算是一隻高傲的公雞一樣。
抿著勾勒起的嘴角,跟著娘子進了府邸。
“我還真想把你藏在這府邸,就應承了你那句,金屋藏嬌。”
“美的你,要是讓我發現你膽敢的對誰拋媚眼,我一定手撕了那女的。”
“……”
皇甫淳隱隱含笑,娘子醋勁越大,那自己在他心中位置越高。
“要是你敢對誰拋媚眼,我一定會手撕了那個男的。”
男人俯視娘子,對上她驚詫的眼,挑了挑眉頭:“不用看我,這是必須的。”
“……”
“我是不是嫁的太早了!”
“你後悔了?”
瞧著他眯著眼,危險的看著她,飛鳳飛快的回著:“沒有,絕對沒有。”
“看來,你相公我還沒有滿足你,竟然讓你有早嫁的想法。”
不由分說,直接抱起了飛鳳,熟門熟路的進了自己的寢室。
後麵跟著的人瞅著主子和主母已經飛奔而去,玄武和青龍摸摸鼻子。
“主子現在變了好多。”
玄武經過這十幾天看,從原來吃驚到現在已經習以為常。
青龍對現在的主子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
“你沒發現主子比以前開朗了很多,不再是沉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了嗎?”
玄武點點頭:“那倒是,比以前好的太多。”
兩人相視一笑,還是這樣的主子有活力,比起死氣沉沉的來,現在的好。
太陽西下,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樹梢,斜掛在天邊。
寂靜的張府忽的傳來一聲尖叫。
“混蛋……”
醒來的飛鳳,隨著叫著出這兩個字,一腳把床上有些懵逼的皇甫淳踹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