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番,吃了一些午膳,這才躺在床榻上,小睡。
除了晚上那幾個小時沒騎馬,這一路上騎馬回來的。
腰酸背痛不說,這大腿都裏子都磨破了。
隔一天清晨,玄武一臉興奮的勁兒回來了,眉眼生笑。
看到主子和主母,上前小聲的把好消息告訴了他倆。
“成了,隻不過皇甫璽躲過一劫。”
成功了一半,不過就算是有一個中毒也算是大功一件。
“翼王呢,他死了沒有?”
這才是她關心的。
“可惜,沒有死,倒是也學著主子把毒立刻給壓製了下來,屬下回來的時候,見皇甫璽正在到處找毒王,尋找解藥。”
“沒死就好,要是死了,他又能怎麼嚐盡相公受盡的那些苦楚。”
女人臉上,陰冷的笑了笑。
“我把事情栽贓給皇甫宇了,要是璽王的人找到毒王的話,那這個謊言定然會不戳而破。”
關鍵的是,這毒王能研製出來這毒藥,手裏必然的也會有解藥。
“行了,這斷時間辛苦你了,好生的休息,至於戳破的事情,你放心,本王妃一定會把這件事做成鐵一般的事實。”
皇甫淳停在耳朵裏,連連點頭。
這倒是非常的有可能,不但如此,就算是毒王手裏有解藥也不會給的。
不過……就他所知,貌似,古秋平的手裏並沒有解藥。
就算是找到了毒王也是無濟於事。
瞧著人走了,飛鳳緊忙讓皇甫淳給師傅寫了一封信送到鎮子上張府府邸。
把正在看著雲溪的古秋平,一封十萬火急的信給催了過來。
順便還帶來了雲溪。
瞧著兩人風塵仆仆的,一看就是這幾天沒有休息。
“徒弟咋啦,有啥事情。”
一看見飛鳳,古秋平緊張的發問。
他這個徒弟進過這段時間相處,也是找出了一點門道。
性子潑辣,胡攪蠻纏,歪理還挺多。
這都不算什麼,關鍵她有時候著實的令人摸不到頭腦,性子詭異。
前麵說著話還好好地,後麵就生氣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惹不起,那就躲。
可自打她那學毒的天分展現出來,讓他大感驚訝,直點頭。
比起他學的那會兒來說,她這才叫天賦,又怎能放手!
坐在椅子上的飛鳳翹著二郎腿,挑著了下左邊的眉毛,晃腦。
伸手端起了一杯茶水,起身,走過去把水遞給他。
“師傅啊,徒弟都想死你了,這不是,那皇甫翼和皇甫璽一走,我這不就急巴巴的把你老人家給叫回來了。”
古秋平見徒弟那嘴,說的又甜,又好聽,還給自己端茶水。
不由的,眼皮狂跳了幾下,下意識的感覺不對勁兒。
他這徒弟屬於那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那種人。
心裏留了個心眼,沒敢喝手裏茶杯裏的水,也和著飛鳳打哈哈。
“是啊是啊,師傅可想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在鎮子上每天都念叨著,你啥時候回來,這不是,一念叨,信就來了。”
他害怕飛鳳不信他說的話,伸手一拽,把呆愣在一旁的雲溪給扯了過來。
“你要是不信……就問問雲溪,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拽著雲溪的胳膊的手暗自的擰了下,疼的她呲牙。